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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25)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13 标签:宠文 甜文 校园 互宠

我忽然笑了。
老头疑惑道:“你笑什么。”
“也许你足够了解他,也许他确实是你说的那样想的。可是,你不了解我。”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震惊的脸:“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圣母。如果我被他圈禁,被他驯养,被他折断翅膀,只能说明,是我心甘情愿。”
R看起来烦躁极了:“那不一样——你知道方家的权势有多大么?你知道他们的安保系统有多严密么?你知道你如果落入方家,根本逃不出去么?”
我大笑起来,学着他的口吻反问道:“R,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好端端站在你面前的么?你知道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么?你知道我十四岁之前活在什么样的地方么?你知道哪怕六年过去了,那些人还没找到我么?”
“什——”R震惊地看向我,眼中居然有些惊惧。
“我这个人,如果真的不愿意,就算是腿被打断、用链子栓住,那么哪怕把四肢砍掉,哪怕只能用脖子和下巴像肉虫一样蠕动,我也要爬出去,如果不行,就算是放火把自己烧成灰,我都要随风飘出去。”我淡淡的笑了起来:“不自由,毋宁死。”
R看起来已经完全愣住了,好半晌,他才艰难而缓慢地发出了个音节:“所以——”
“所以……如果真的落入那一步,只能说明……我心甘情愿。”我大步向门口迈去,说了那么多,我终于豁然开朗。打开门的时候,我看了看还蹲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的R,有些怜悯道:“看来,你的老婆是被你这么关着一辈子么?”
他木然抬起头,遥遥看了我一眼。
我哂笑:“真可怜。”
说着,我关上门,向宿舍走去。
我不是方儒的那个柔弱的妻子,我是方玉,是什么苦都吃过,什么事都遇到过,断手断腿都不会折断脊梁的方玉。
那么,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爱他,所以我愿意容忍他对我做任何事。
如果哪天我不爱他了……呵呵。
我垂下眼,轻轻笑了笑。
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看到方然系着围裙,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到我,他黯淡的表情忽然就亮了起来:“你回来啦!”
说着走了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低头去拿拖鞋。
我低头看着他弯腰半跪在地上时露出的雪白后颈,忽然发觉最近最常见的,就是他穿围裙的模样。
他可是方然啊。
心里忽然一软,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方然这么笨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呢。我在路上本来想着,不管他什么想法,只要顺从他就好。可见他现在的样子,我决定……再给他一点信任好了。
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方然自打一开始,就开始忙个不停。他把我带到餐桌上坐下,又拿热毛巾给我擦手擦脸:“今天降温了,你是走着回来的么?饿了没有?上午老师点名了,被我糊弄过去了……”
他说的很快,动作也一直没停下来,忙忙碌碌的,却一直不肯看我的眼睛,不问当时为什么我忽然凶他,也不问我这么长时间是去哪了。
“方然。”我不耐烦听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出声打断他。方然的动作顿时僵住,片刻后,很温顺地垂下头,问我怎么了。
他在害怕。我感觉得出来。
可是……方然他在怕什么?他有什么好怕的?
我按了按眉心,不去看他低垂的眉眼,只用手指点了点餐桌桌面:“这段时间弄出这么多花样,你到底要干嘛?”
“……”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耐烦,因为方然的脸色变得更差劲了。他撇过头,僵硬地回答:“我不想说。”
……果然。
我抿了抿唇:“不说算了。”说着,我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随你。”
“…………”后面沉寂了一会,在我打开门想要进房间的时候,他忽然追了过来,伸手拽住我:“别走……我说。”
嗯?
我停下了脚步,微微回头,插着兜看向他。
方然咬肌紧绷,一字一顿道:“因为你说,毕业以后就散伙,所以,我想对你好一点。”
什么——
“我不想你以后想到我,只能想到我们一直在不停地冷战、打架、争吵。我想让你能想到……我,我这个人还不错,对你也不错,你没有浪费时间,也不觉得后悔。”
“我也想让你体会一下以前没有体会过的东西……我想带你吃遍玩遍逛遍所有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我想让你觉得,你的人生不是一片荒芜,除了鲜血和疼痛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甚至还想……如果这样,你会不会……没法那么轻易忘掉我……”
方然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哑了。他闭了闭眼,才慢慢开口,用有点变调了的声音说:“我……我不想让你……走。”
“……方然。”
我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白到反光的皮肤,嫣红的嘴唇,和长而密的睫毛。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呵。
看着看着,我嘴角往上一挑:“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喜欢我?”
“求求你别走……”他没有听见,只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抓紧我手腕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垂着脑袋的样子看起来像只被抛弃的猫咪:“方玉……你来操我吧。”
“求你了。”


(警告:1、玉然H,玉然!玉然!玉然! 2、本章走心不走肾,肉一点也不香  3、有调教疼痛情节 )
Part38


我衣冠楚楚地站在原地,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而方然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一丝不挂地为我口交。
我们互相口交的时候非常多,这快感我很熟悉,然而从未有哪一次,是主从暗示性这么强的。我低头,就看见他跪伏在我脚前,仰起脸吞吐我的阴茎,洁白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无辜又色情。
不得不说,这样略带侮辱意味的姿势很能激发人的性欲,我光是看着他做深喉时略微蹙起的眉头,就愉悦地想高潮。
然而……
我扶住他的后脑,从他口里退了出来,皱眉道:“够了。”
方然仍旧有些迷茫地跪在那,等我想要把他拉起来的时候才愣愣地问:“你……你不想操我么?”他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嘴唇却还因为刚才的吞吐显得十分润泽,上面沾了透明的粘液,亮晶晶的。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拽起他的手腕,打开房间的门就把方然推到了床上:“当然要操。”
但是不是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是让他光裸地跪着那里,像个泄欲的奴隶一样;而是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彻彻底底地贯穿他,操翻他,占有他。
方然最浑的时候,都没有像那样对待过我,那么我又怎么忍心去那么对他?
方然紧绷着四肢,却在我覆上去的一瞬间将身体放松,柔顺地任我压在他身上,扣住他的双腕,又暗示性极强地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
在亲吻他脖颈的时候,方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含糊忍耐的闷哼,双腿绷直又不安地屈起。为他这像大猫炸毛一样的反应感到有趣,我忍不住在他耳边笑出声来,他却难耐地别开头:“别……别。”
我故意凑到他耳边,用气音发声,一边不断舔咬撕扯他的后颈和耳廓,一边说话逗他:“别干嘛?别操你?还是别再舔你了?”
方然的身体不自然地弓起,他的眼睛有点湿润,腹肌分明的线条漂亮得惊人。
方然现在非常不安,我知道的。他在强自忍耐被另一个雄性压在身下,身体完全丧失主权的不安,并努力用意志力去压制反抗的本能,最大限度地试图接纳我。
我非常了解这种痛苦,因为当年我也是这么做的。
“别玩了……我受不了这个,你知道的。”他说着,把脸扭到一边,耳朵已经烧得绯红:“快、快操进来。”       
“不要。”我一口回绝了他,然后不耐烦地狠狠掐了下他的乳头:“放松。”
方然整个人都懵了,大概还不能适应被人这样掐着乳头,僵了一会后才战战兢兢地放松身体,迟疑了一下后,又主动把胸凑到我的面前。他的皮肤颜色非常淡,乳头的颜色却很深,和他的嘴唇一样,是殷红的。我用手捏住一粒,用指腹和指尖把玩,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来着……”
方然听后瞳孔一缩,接着忙不迭把腿分得更开了些,接着脸凑过来,主动用舌头吸卷我另一只玩弄他耳垂的手指,笨拙地发出啧啧的水声,想要取悦我:“你……你可以把我当女人用,想怎么操……都行。”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挑了挑眉:“真的?”
方然沉默了一瞬间,闭了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直直看向我:“嗯。”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人渣,但一想想他以后像现在这样,躺在我的床上,冲我打开腿,对我予取予求,我就觉得阴茎涨得发疼。
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舍不得。他是方然,骄傲又愚蠢,像个小公鸡一样又神气又可笑的方然,他只需要每天都高高昂着他漂亮的脑袋就可以了。
但是这些心理,我暂时不想告诉他。
所以,我只抽出被他含住的手指,俯下身和他亲了个嘴,假装没有注意他微张的嘴唇,和想要接吻的神情。
方然抿了抿嘴唇,有点失落的样子。然后忽然说:“方玉……你把我绑起来吧。”
我拧了拧眉,虽然心里因为想到那个场景而觉得有些发烫,但还是……嗯。
按耐住心疼,我假笑着问他:“为什么?难道,你怕自己一会儿会跑?”
方然垂下眼,有点艰难地断断续续说道:“我一直很后悔一件事……就是以前有次我们上床的时候,我们吵了架,然后我把你绑着操了一晚上。所以,你……你也把我绑起来吧……我想知道,你当时被绑着,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无论、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咬紧后槽牙,忍住胸腔中沸腾的感情,一字一顿地说:“这可是你说的。”说着,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皮带。这是我从前的作战服上配发的,后来因为方然顺手拿了这玩意绑了我一晚上,我就再也没有用过。
我把它放在手上掂了掂,试着在空中抽动了一下,坚韧的皮带撕裂空气,呼出尖锐的呼啸。我拎着那玩意,似笑非笑地看向方然:“门在那边,你现在还有机会。”
方然看着我,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
我大笑着爬上床,压制着他的双腿,然后将他的手腕死死缚在床头,接着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猥琐的水痕一路延伸到他的眼皮。我伏在他身上,用舌尖来回扫他蝶翼般的睫毛。
“你知道么?其实我一直挺喜欢这么玩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学了怎么能最快最结实地把人绑起来。我一直都在幻想,什么时候,你会落到我的手上,什么时候,我才能像这样把你绑起来……”
“——强奸你。”
方然的瞳孔一阵剧烈地收缩,望着我的神情像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此时有点变态的愉悦,下流地舔舐吻咬着他的耳垂,我低笑道:“怕了?下面都萎了。”
刚才被我弄得精神到流水的地方,此刻已经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贴在腿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闻言苦笑起来:“说不怕,那是假的。”
他这幅样子看得我心里一揪一揪的,简直想松开他的手,把他口硬了再掰开腿扶着他的阴茎坐进去安慰他,让他爽上天。
只是……我抿了抿唇,还是忍住了。
如果我们真的要在一起,我需要让方然明白,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压需要舍弃多少自尊;也想让他知道,我并非喜欢张着腿被男人压着操,只是不忍心让他雌伏在我身下罢了。
我想让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谁压制着谁;更不想让这曾经一年多的肉体关系,变成我们心中的隐刺。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抽出一个眼罩戴在他脸上。这也是他很喜欢做的游戏,让我带上眼罩,在黑暗中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失去了视力和双手,方然整个人明显不安了起来,他不自觉地绷紧身体,浑身肌肉鼓起,蓄势待发,僵硬地像块石头。
我懒洋洋地弹了下他软垂的阴茎:“放松。”
然后伸出手,色情的揉捏方然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耳垂、胸膛、腹部、侧腰、腿根,以及睾丸和肉根。
他的身体迅速泛起红晕,被我掐捏的地方更是显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看上去诱人极了。尤其是那对乳头,我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然后俯下身准确地叼住了其中一只。
方然咬紧牙关,他的手紧握成拳,腹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很多男人的乳头感觉都很迟钝,我以前也是,后来硬生生被你操成敏感点了。你的呢?”我笑着舔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轻轻撕扯:“我在玩你的乳头,你想象得到么?它已经硬起来了,有点肿,看起来好可怜。”
“把……把眼罩取下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下颌到肩颈的线条被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我想看看你。”
“不。”我叼住他的乳头,用舌尖戳刺,模拟性交的场面,不停地探进探出。我含含糊糊地说:“我一定没给你说过,小的时候,我做过所谓心理素质测试的实验,就是把人塞到完全黑暗密闭的小方格——只能供我勉强蜷着身子缩进去那么大,不吃不喝,不满足任何生理需求,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一直呆到濒死,看看能撑多长时间。”
方然失声道:“什——”
我继续道:“所以你知道,当你第一次给我戴上眼罩,说玩个游戏时,我有多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杀了你么?”
当时我被带上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方然还把我的厌恶当做期待,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夸我这样里面好紧,然后食髓知味,又缠着我这样玩了好几次。
方然哑声道:“我……我不知道……”
我亲了亲他已经变得苍白的嘴唇,有点恶毒地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被你这么操了那么多次,再不习惯也习惯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帮我克服掉了一个弱点。”
“……”方然痛苦地别过脸去。
其实他对我的种种举动,都是我默认的,说起来,他也不用那样后悔。不过方然显然没有想到这点,听了我的话以后看起来就像难受的快死掉。
舔了舔嘴巴,看到方然这副模样,我心里有点酸涩疼痛,又有点扭曲的快感,这些复杂的感觉混在一起,让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我伸出手,挤了点润滑剂然后探向他的身体里面,发觉那里头滑腻湿润,明显已经被扩张好了。
“你……你扩张过了?”
这个认识让我兴奋到无以复加,大脑几乎被烧得一片空白。我把玩着他的阴茎,让它在我手里重新立起来,等闷哼终于断断续续从他喉咙间溢出时,我才握住他的脚踝,没有任何保留的,猛然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好紧。
滑腻紧窒的感觉让我享受地闭上眼,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方然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两只脚踝打到最大,然后整根进出,大力抽送起来。
里面太紧了,我要操软一点。
方然双腿努力打开放松,上半身却肌肉紧绷。他反手拽住缚住他双腕的皮带,用力之大,让承受他力道的床头都有了变形的趋势。我丝毫不怀疑以方然的蛮力,一会儿那条皮带就会被他挣断。
“放松。”我微微侧头,抬起他一条腿,在脚踝处亲了一口,又兀自笑了起来:“说起来,你也喜欢这样对我。”
说着,我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叼住了他的小腿,用牙齿磨了磨,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
方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掉了,肠道也狠狠地绞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揪起,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然而在心中更隐秘的地方,报复的快感却油然而生。我松开口,血顺着唇角淌了出来,顺着他的腿蜿蜒而下。
方然下意识地弓起背,漂亮的肌肉线条紧绷起来,干净洁白,只有被我玩弄的地方泛出各种红和紫,再加上淋淋血迹,有种惊人的美感。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又心疼又快意,几乎要在这种自虐的快感里被弄疯。
我一边加紧捣开他湿热紧缩的内里,一边自顾自地地说:“我小腿的这个位置,之前有块疤,是我们第一次上床时被你咬出来的。当时你掐着我的脚腕往两边拉,腿被你折断了——我根本经不起这样弄,简直能感觉骨头是怎么戳进肉里的……我痛得想死,用尽全力用断腿踹了你一下,你恼了,叼着我的小腿狠狠来了一下……我那时候才明白,你的牙齿真是锋利,和野兽比也不差什么了。”
方然的小腿上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血线细细地淌过,我按着他的胯直直捅到最里,欣赏血珠划过洁白皮肤的美景,又捧着他的腿将血液一点点舔干净,留下一串吻痕。
他没管腿上的伤口,明显愣了半天后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在我大力地冲撞下有些破碎:“我……怎么……不知道?”
我嘴唇往下一撇,停顿了会后垂眼笑了:“因为我估计会留疤,就把那块皮肉割掉了。”
特特让它新长出来的肉,和原来的一样,自然是没有什么疤的。
方然闻言闭了闭眼,偏过头去,有水痕从他眼角滑下,落到枕头上。
他哭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那个牙印,不是我嫌弃他才割掉的,只是我当时开口让他当我的炮友,以后我们赤裸相对的时候一定很多,我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他知道那么多,对我心怀愧疚,所以才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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