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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64)

作者:斯源 时间:2018-01-29 00:07:48 标签:年下 豪门世家 种田文

  “赫大人,近日真是春风满面!”有人道。
  “哦,”云鹤看了一眼窗外吹来的阵阵清风,点头道,“春天到了,自然是春风满面。”
  还有人想将市井传闻说与他听,却是没时间了。云鹤收拾了案轴,起身去正殿。
  今日朝事繁多,却好似没有以往拖沓。等下朝的时候,众臣才后知后觉,整个早朝大司徒裴盛都没有说一句话。如此,众臣偷偷瞥过赫筠和裴盛。赫筠匆匆去取卷轴,准备去议事房,只当没看到那些目光。裴盛却是恨不得将脸埋进衣领里,疾步走去议事房的时候,差点赶越过缓慢走过去的皇帝一行。
  “皇上恕罪。”裴盛埋头行礼。
  “裴爱卿啊,”皇帝慢条斯理地瞅了一眼,“起吧。”
  “谢皇上。”裴盛起身。
  “裴爱卿今日朝上不在状态,是何缘故?”皇帝倒是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裴盛脸上一尬,“臣……大约是昨晚没休息好。”
  如此,皇帝也没有多问。议事房到了,皇帝也不会马上进去,拐到里殿去换过一身衣衫,再用些茶点。旁边小侍见裴大人去了议事房,便小声与皇帝说方才听到的一些传闻。
  “噗……”皇帝一口茶喷出,“裴卿画室里藏着好些赫卿的画像?旁边还提了情诗?”
  “朝臣都这么说。”小侍点头。
  “裴卿如此爱慕赫卿?”皇帝回想了以前他们一同议事的情形,“不会吧?”
  “奴本也是怀疑的,可看到方才裴大人的表现,奴觉得这消息是真的。”小侍道。
  皇帝摸着下巴,哈哈一笑。
  那厢议事房,几位相关大臣都已经到了。皇帝会让人上一些茶点,几位大臣都会简单吃一块。云鹤从袖袋里摸出点心,就着茶水吃起来。
  “赫大人这是……谁给带的?”有人一下就看出这点心的不同之处。共事多年,哪里见过赫大人带点心进议事房的?这定是他藏着掖着的那位美人准备的,且上朝时间这么早,那么昨夜里赫大人定是与那位美人共度了良宵。话语只那么几个字,却带出连篇思绪。
  云鹤淡淡一笑。这一笑便是坐实了在座几位朝臣的想法,众人纷纷看向裴盛,眼里有几分探究,也又几分同情。
  裴盛将云鹤的笑意看在眼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是阴出了水。视线稍稍一偏,他便看到云鹤低头时露出的雪白后颈,上面赫然露出一个殷红的印记。他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他攥紧了拳,指甲掐得手心发痛。
  云鹤感觉到那道炽热的视线,可他依旧自顾自地喝茶吃点心。如果裴盛明白,那就会退后一步,等新的话头一出来,有关他们的传言必然就烟消云散了。
  皇帝进来的时候,扫过那几个人。赫筠还是那么冷静,裴盛却是有些浮躁,而其他几个朝臣便是带了几分轻松快意。几位朝臣行过礼之后,便开始如往常般议事。皇上留心看了一遭,裴盛依旧是默不作声,即使有意见,都是憋了两下咽下肚。吓!皇帝在心里一笑,他选的大司徒竟会弱成这样子!不就喜欢个人嘛,怎的就羞得连说话都不敢!平日里怼赫筠的那股气性去哪里了?不就是被人知道,他喜欢上赫筠了嘛!多大点事!
  议事之后,皇帝留他们晚膳。
  云鹤扫过一眼外头的天色,心道齐骛不知何时过来,会不会等很久。
  裴盛装作不经意地瞥过,将云鹤的那一眼看在眼里,却是因为今日处在风头浪尖而有意不做声。
  皇帝看在眼里,笑眯眯道:“赫卿急着回去?莫不是……你心仪的美人在外等候?”
  “臣只是感叹,议事的时光总是过得这么快,一眨眼便是夜幕降临了。”云鹤避过。
  “哦。”皇帝立马瞥向裴盛,“裴爱卿盯着赫爱卿想什么呢?”
  裴盛好不容易逮着个光明正大看赫筠的机会,却好巧不巧地被皇帝抓了个正着。若是没有昨日那出事,那他那么看着一个被皇帝问话的臣子,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可现下议事房里几位朝臣都知道那一出事,令他好不尴尬。裴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咽了咽口水道:“赫大人议事十分认真,所以才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是,赫爱卿不管做什么事,都十分认真。”皇帝点头,他转而道,“裴爱卿,听闻你府上昨日失火了,可有什么损失?”
  裴盛算是知道了,皇帝肯定也是知道了那传闻。他心一横,一个两个都知道了,索性就挑明了,省得他如此尴尬!他跪下道:“臣损失了无价之宝!”
  “哦?什么?”皇帝不明裴盛又要唱哪出。
  “臣绘制了恋慕之人的画像,对臣来说,那是无价之宝。”裴盛痛苦状,“可惜,都在昨夜烧毁了!”
  皇帝下意识地看向赫筠,后者却是八风不动,看着手中茶盏不知在想什么。他道:“裴爱卿乃我罗那当朝大司徒,思慕哪个美人便勇敢一些,看着画像作甚。画像是能应你,还是能嗔你?”
  云鹤看着茶盏,心里只是摇头。这皇帝当得着实闲了点!整日寻朝臣的乐子!京都军调去西郊有一阵了,之后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云鹤都怀疑皇帝是忘了那一支军了。
  “是!谢皇上提点!”裴盛仿佛瞬间鼓起了勇气。
  云鹤稍是往裴盛那处一看,裴盛飞快地转过来,与云鹤对了个正着。云鹤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说不知这大司徒要打什么主意了。本来这事已经传的满城风雨的,若是再有点什么出来,他的身影都要被盯穿了。
  简单用了个晚膳,众臣往宫门口去。云鹤听着后面的脚步声,感觉到裴盛想要上前来搭话,却一直在犹豫,磨磨蹭蹭地在他身后。
  裴盛的确是在犹豫,他酝酿了许多言语,却总觉得不够好。如此一磨蹭便是眼看着要到宫门口了。他心里一急,上前一步道:“赫大人,天色已晚,不若本官送你一程?”
  “赫筠。”
  齐骛远远便看到一人挡到大人面前,登时便闪了过去。什么端庄举止,什么优雅姿态,他统统抛去一边,只受一身华服束缚,才行止上稍稍缓了一点。
  裴盛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翩然而至,念的称谓带着百转的柔情。就凭这样的身手,这样的笃定,他便落了下风。
  云鹤看到“盛装”而来的齐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走过去,与齐骛相握了手,随后才与裴盛道:“裴大人,多谢好意,我家里来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暗恋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怼,但是一旦小心思被看破,又扭捏起来。懂得人,肯定也暗恋过

  ☆、第89章

  “今日怎么突然穿这么隆重?”云鹤到马车里坐定,才问齐骛。
  “不好看?”齐骛迟疑地提袖来看。
  “好看。”云鹤点头。
  “轻络姐姐给我整来的,”齐骛道,“她还特意给我改了个相配的容貌。”
  云鹤知道了轻络的心思,是不想齐骛在裴盛跟前短了气势。他看过他衣衫上的绣纹,道:“轻络也是花了心思的,这衣裳做得很考究,很是衬你。”
  “是吗?”齐骛挺喜欢这样的颜色。
  “我倒是更喜欢你穿鲜艳的颜色。”云鹤想起在若弥,齐骛穿的那件宝蓝色衣衫,衬得他眉眼神采飞扬,十分好看。
  齐骛一笑,随后马上想起什么似的,从旁边矮柜拿出个食盒:“饿不饿,先吃一点填补填补。”
  “皇上留了晚膳,倒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可有用些点心?”云鹤看他。
  “用了点心过来的,才到没多久。”齐骛道,“轻络姐姐不让我提前走,非要辨出毒了才能出府。”
  云鹤笑:“如此才正好!点心吃的什么?”
  “一晚鱼汤面。”齐骛才想起来,“最近不知怎的,孙伯和轻络姐姐都给我准备一堆吃食。”
  云鹤轻咳一下才道:“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一些是应当的。”
  “是这样吗?”齐骛狐疑了一下,不过也想不出其他理由。闲聊几句之后,他才想起:“方才那人……便是偷画你画像的大司徒?”
  云鹤点头。
  齐骛磨蹭了一下才问:“不是他与你不对付吗,如何又突然又邀你同坐?”暗地里偷偷画画像写情诗,明着又是不客气,冷不丁转变得那么客气是要打什么主意?
  “大约是客套了那么一句,当不得真。”云鹤心知裴盛好似对他的态度有些改变,可不想对齐骛多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的齐骛忧心。
  “我今日这般出现,会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齐骛道。
  现下才想起来问?云鹤笑,大约明日定会有他们三人方才那一幕的各种版本出现。他视线一落,便看到齐骛的手。云鹤伸手握住他的手,抚过他的手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让轻络教你改一副肉手。”
  齐骛的心思还在方才那事上:“大人喜欢肉手?”
  “不是我喜欢肉手,”云鹤道,“是皇帝喜欢你这样的手。”
  齐骛立马想起皇帝痴恋美手的传闻,随后连连点头。他的目光落到云鹤的手上,什么都没想就直接握在手心里翻来翻去地看。
  “看甚?”云鹤道,“我这手是天生的,不是改过的。”
  “大人是从哪里雇来的轻络姐姐?”齐骛道。
  云鹤看着他下视的眼眸:“因缘机巧。”
  齐骛也没有多问,与云鹤没说上几句话便到了大司农府。云鹤依旧回书房,齐骛还没有用晚膳,便去了小厨房。
  轻络到书房里,将一些誊写好的公中消息给云鹤看。末了,她迟疑了一下对云鹤道:“公子,齐骛今日向两护卫打探了点事。”
  “什么事?”云鹤抬眸看她。
  “问他们习武的有什么赚钱的法子。”轻络道。
  云鹤想了一下:“他们怎么回的?”
  “杀人,和保护人。”轻络的声音稍稍低了低。
  云鹤沉默。
  “公子,我倒是觉得,”轻络道,“比起齐骛到外面去寻赚钱法子,还是走我们的路子安全一些。”
  云鹤又是沉默。他不想要齐骛为了赚钱而去做那样的事,可是他制止了,齐骛就不会去了?他在大司农府里得不到答案便会去外头寻。这合该是他该恼的,当初给齐骛找武师的是他,鼓励他学自己喜欢的也是他。
  “他们漏了一样。”云鹤突然抬头。
  “什么?”轻络下意识地问。
  “当镖师。”云鹤道,“至少……不怎么需要杀人。”
  “齐骛这等武艺……有些大材小用了。”轻络道。
  “没关系。”云鹤道,“杀人,五千两。押镖,五百两。你挑好了合适的活计让护卫拿给齐骛看,由他选。”
  “那肯定选杀人……”轻络道。杀人来钱快,押一趟镖的时间都可以接好几单生意了。当然,这杀人的单子也不是时时都有,不过遇上一单,可以抵押镖好几年了。
  云鹤垂下眼眸。齐骛曾去过西北战场,是没有那些只习武却未杀过人的障碍,杀人是来钱快。可他知道,如果有别的法子,即使慢一点,齐骛都不会去杀人的。
  “由他选吧。”云鹤道,“你去看看齐骛是不是吃好了,带着他去将手改成肉手背。”
  “好。”轻络点头,“皇帝又打了什么主意?不对……皇室暗卫好似在外活动,正在找……”
  云鹤抬眸。
  “找的美手,不会就是……”轻络迟疑,“齐骛吧?”
  “说不定是的。”云鹤道,“以后让他出门在外都改另一副手。”
  “记下了。”轻络匆匆离开。
  云鹤坐下来,并没有开始写案轴,而是对着油盏沉默了许久。一个码头扛包,赚上买肉钱就知足的人,究竟是为什么突然想赚钱了?他看了一眼身上换的家常衣衫,很普通,一点都不奢华。自问十分好养的人,实在是不明白齐骛要操心赚钱作甚。
  齐骛用完晚膳,便被轻络带走。学过易容的再学改换手部模样的,很是得心应手,不足半个时辰,齐骛便改换成了肉手。他端着那双手去书房给云鹤看。
  “还是原本那双手好看。”云鹤看了一下,又叮嘱了一遍,“不过,这双手会安全许多。以后外出不管去哪里,都用这样的手。”
  齐骛点点头,他倒是不觉得这双手难看。他的手指修长,即使改肉手,也是与云鹤一般,稍显丰润而已,并没有臃肿肥硕的感觉。为了熟悉一下手部感觉,齐骛留在云鹤书房里练字。他的字练了许久,还是没有长进。不过,他有的是耐心,只要没外人看着,他就能一幅接一幅地写很久。
  轻络进来的时候,云鹤在看案轴,齐骛在练字,书房之内一派宁和。
  “什么事?”云鹤问。
  “老爷,裴府差人送来的。”轻络将一个画卷和一个信笺递过去。
  齐骛听到裴府,立刻搁下笔。他没好意思立马走过去,只站在那儿望着云鹤。
  云鹤缓缓打开画卷,是一副墨竹图。这幅墨竹图不是疏疏几根竹,而是浓浓淡淡的一片,繁盛得很。云鹤对着那墨竹图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才打开旁边的信笺,上面只是一首清浅的咏竹诗,自然是表达自己如何喜爱竹子。两件东西没有一处提到思慕,却是处处暗示他的爱恋。
  齐骛见云鹤捏着看许久,便等不住了,他走过去见云鹤没有排斥的意思,便凑过去一看。
  “轻络,”云鹤道,“你去问问孙伯,迈庐佧赫家有哪些尚未婚配的,你写个名录给裴府送去。”
  “是……”轻络应。
  “记得,都选嫡系。”云鹤道,“不管年纪大小,都写上。”
  “是……”轻络得了命令便要下去。
  “这个,”云鹤将画卷收起,信笺也一并塞好,递给轻络,“与那名单一同送过去。”
  齐骛看着人离开,都没有明白上头的意思。他抿了抿唇,不咸不淡地道:“没想到裴盛画画那么好,嗯……字也很好。”
  “我也会,你羡慕他作甚?”云鹤道。
  齐骛:“……”
  “你喜欢什么,我画给你。”云鹤真就找来一张纸铺开。
  齐骛蹭过去:“我就是……我……画画也不会,字也写得不好……”
  云鹤知道他的心思,他往齐骛脸上看了一眼,垂眸拿笔刷刷画起来。一边画,一边还与他说道:“方才你来接我,可曾看到裴盛的目光。”
  “没有!”齐骛心思,他眼里只有云鹤,哪会看裴盛的目光。最多,也就那么一扫。
  “你翩然而至,丝毫声响都没有,说明轻功了得。”云鹤道,“他定是嫉妒你了,才拿了那点子东西过来。”
  “真的?”齐骛迟疑。
  “真的!”云鹤道,“他可不会武,至于剑法更是不通。”
  “大人……喜欢我这样会武的?”齐骛满心欢喜。
  “嗯。”云鹤点头,笔下却是不停。
  等齐骛回神看他纸上,云鹤快画完了。只见纸上不是什么梅兰竹菊,也不是什么花鸟虫鱼,而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寥寥数笔,却是将那小人儿的情态展露无遗。细细瘦瘦的胳膊腿,看姿势是有模有样地在扎马步。脸上滴下豆大汗珠,却是挑眉看天,似乎不将那烈日放在眼里。齐骛眨了眨眼睛,指着画上那人:“这人是谁!”
  “你啊。”云鹤笑着添上日头,刷刷几道光撒下,远远地又画了两棵树。
  齐骛一下子就想到刚进大司农府的时候,待在后院里晒黑皮的他,便是这幅样子。
  “这……”齐骛脸上一热。
  “明明有檐廊有绿树,却还是在日头下暴晒,真真是倔!”云鹤拎起纸吹了吹,递到齐骛面前。
  “我……”齐骛心思一转,“大人,你怎的知道了?难不成是后院里的姐姐说的?”
  “每次练武都引得一帮子围过去看,我想不知道都难。”云鹤道。
  齐骛捏着这画纸,想起当初绞尽脑汁为了不沦落成男妾的劲头,也是噗嗤一笑。他越看那小人儿越觉得有趣,道:“大人,您画得真好。”
  “自然。”云鹤点头,“所以,你不必羡慕别人,要画什么我都能给你画。”
  “嗯。”齐骛点头,“若是要打架,便是我上!”
  云鹤失笑。
  “大人,我们是不是很相配?”齐骛低头看着画,轻声问道。
  “嗯,很配。”云鹤道。
  齐骛心满意足。
  大司农府这般和乐,大司徒府却是另一番光景。
  裴盛见画卷赫信笺退回来,心里便是一沉。他捏着随附的一张纸捻了捻,这纸定是随意拿的,并不像他,送去的信笺纸都是熏染了香气的。裴盛深吸一口气,打开一看,却是立马凑近一分。只见上头一排的名字,都是赫姓。
  迟疑了一忽之后,他才看出了蹊跷。这上面的名字不多,可都是名竹。再一想,筠可不是竹,而是竹皮。赫筠刚当官时,他本家还闹过一出,裴盛也是在那时知道,赫筠是赫家的庶子。再看这名字,他顿时明白,赫家里的嫡系一派肯定是名竹,而赫筠这样的庶子则是随便沾个竹的边。
  裴盛扶额,这是哪个猪脑子想出要画竹的!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画赫筠的画像!看过大司农府送来的那份名单,再看赠出的画卷,裴盛只觉得刺得眼疼。他本只是隐晦将他与赫筠的名字画在这幅画里,没想到从一开始就错了。竹子很繁盛,却不是赫筠。且赫筠定是明白了他画里的意思,才将一堆“竹”赠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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