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高高的木架上,回头看见画室门开了很小的一条缝。
大概是看到他回头,房间的门又想要立刻关上。
“回来,维恩!”赫越喊了一声。
画室的门打开了一些,门缝里冒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维恩好奇地四处打量,目光在各式各样的物件中流转,又收回了目光。
这些东西是用在身上的吗?
维恩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抓着门把手的更加用力。
紧张之余,兴奋要更多一点。
“维恩,过来一下。”
得到应允的维恩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画室,还不忘随手关上了门。虽然这个别墅现在只有他俩在,但画室内和画室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关了门,这里就是另外的世界。
赫越对面那堵墙上的白骨鞭整个房间最显眼的东西。上面的刺最尖锐,每一根针都有一根手指那么长。
维恩的目光在那根白骨鞭上久久挪不开眼。他不敢想象白骨鞭的滋味,感觉是一鞭子下去,能生生刮下来一块肉,要半条命。
“看什么呢,快过来。”
维恩跑到木架下面,仰头看见一手撑着木架,一手拿着颜料刷的赫越。
“害怕那个东西吗?”赫越指了指对面的白骨鞭。
维恩很诚实地点点头。
“如果我说我现在要把它用在你身上呢?”
维恩本能地抿了抿唇,又看了一眼那个骇人的凶器,说道:“主人想要的话,我可以。”赫越什么东西都没有在他身上用过,无论什么东西对他而言都是全新的体验。
赫越坐在高处,挡住了维恩头顶的光。他狡黠的目光像极了骗人的大灰狼,“这么不怕死?”
维恩踮起脚,仰头时鼻尖正好和一米多高的木架表面一样高。他很认真地问道:“主人会杀掉您的伴生雌虫吗?”
他的瞳孔亮晶晶的,睁大的眼睛里全是赫越的倒影。
赫越不知道他是否有意示软,但趴在木架上仰头小心翼翼地询问主人是不是真的要杀他,看起来真的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你觉得呢?”赫越存心逗狗,模棱两可地说道。
小狗伤心,小狗难过,但是小狗依然忠诚地爱着自己的主人。
于是,维恩虽然把搭在木架上的手放下来,垂头难掩目光中的沮丧,还是很真诚地说道:“不怕死,就算主人把小狗玩死也没有关系。”
他的身后分明是没有尾巴的,但赫越却觉得自己能从他的身后看到一只金色的小狗尾巴,正像自己摇得很欢。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像小狗的人啊?
“逗你的,我可舍不得。”
话音刚落,赫越就好像看到对方眼睛里的亮光照到了他的身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我唯一的伴生雌虫吗?”
那根看不到的小狗尾巴好像摇得更欢了。
赫越挪到了木架边上,向维恩张开了手。
“抱我下来。”
结实的木架轻晃,赫越就这样从木架上跳下来,稳稳地落进维恩的怀里。他坐在一个相当紧实的手臂上,曲起的小腿抵在维恩的软软的胸膛上,能压出一个凹进去的痕迹。
赫越凑近了才发现,维恩穿上了一件紧身的高领羊毛衫,每一块肌肉都被衣服勒得相当明显,特别是胸肌的位置,甚至看得见每一个深沟和突起。
不用想也知道是故意的。之前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维恩还穿的是白色衬衫和一整套文职少校的制服。
只是上次听赫越亲口说了喜欢,维恩就深刻地记了下来,并且想尽办法展现自己独一无二的优势,就像科维勒总是会炫耀他的上校肩章一样。
赫越顺势躬身搂住了维恩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蓬松的头顶。
他的两只小狗,真的很擅长想办法勾/引他这个主人。
“维恩,我没什么画画的灵感,怎么办?”
“怎,怎么办?”
维恩的手臂托着赫越,脸的高度正好埋在赫越的胸口处。他的鼻尖是赫越后颈的淡淡花香,耳边偶尔有分散的发丝清扫。就这样被搂着脖子,他已经大脑混沌了,回答也憨憨的。
他实在憨得可爱,赫越也忍不住逗他。
“小狗陪主人玩游戏吧?”
赫越双手捧着他的下巴,这个角度反而能居高临下地看他。
“好,玩游戏。”
维恩的余光在画室里快速瞟过。他只在拍卖会感受过一次主人的绳结艺术,除此以外再也没碰过其他东西。
那些皮质的、铁质的,或者麻绳编制的,知道用途的,不知道用途的东西,都令他无比期待。
……
窗外的风雪很响,总是有雪渣砸在窗户上,“哐啷”作响。
画室里也并不安静,放大的喘气来自于一个半躺在地上的雌虫。细长的皮质束带绑在他的身上,留下的尺寸偏小,导致每一块肌肉都比以前还要明显地突显出来,特别是胸口的部分。
在画室的一切对于维恩而言都是颇有新鲜感的第一次,他紧张得浑身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坚硬的石块一般。肌肉表面和紧勒的皮革对抗的感觉并不好受,很快就勒出渗血的痕迹。
“放松。”
赫越也换了一身还算正式的衣服,衬衫的束带绕过他的肩膀和小腹,确保他就算是抬起手,衣摆也不会正常地往上缩。
他轻柔地抚过维恩的肌肤,轻摁过每一块坚硬的石块。
肌肉在他的安抚下变得软弹一些,神经也在语言和手心的安慰下放松下来。
放松警惕的猎物才是最好狩猎的时刻,赫越扬起手,往他的胸口扇过去。
“呃……啊!主人……”
赫越的手劲不小,那块突出软弹的肌肉在手掌下轻抖了一下,被印上了红色的手印。紧勒着的胸肌好像位移了一小块地方,勒出的伤痕和发烫的手印一起,给浅小麦的肤色染上了亮丽的颜色。
然后,一下又一下,赫越的手就着一边扬起又落下,间隙或长或短。用力扇过去的瞬间,柔软发烫的肌肉被压出一个凹痕,又回弹非常好地在赫越的手里恢复了正常。
赫越就没在古堡见过练得这么好的身材,也没扇过手感这么软弹舒适的胸肌。
一想到这小狗是为了讨得他欢心才泡健身房的,他便对此更是喜欢。
“主,主人……”
维恩的性子哪怕是第一次和赫越待在画室,也断不可能开口求饶。他只能的被扇得情动,双手被反钳在身后,连挡都不敢。
“躲什么?”赫越说着,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用力,“你练这个是为了谁?”
文职少校,还是药剂医学相关的职务,从来没有任何规则要求维恩将自己锻炼成这个样子。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创造独一无二的价值,来争取赫越更多的注意力。
“是,为了您……为了主人……啊!”维恩的喘息声愈加明显,被赫越扇的那一侧很明显比另一侧要肿大很多。肌肉又红又肿,每次被赫越扇过正中,从神经末梢传导到脑海中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几乎要把维恩弄丢。
赫越跨腿坐过去,距离他更近一些。
趁维恩不注意,赫越扬手关照了另外一侧。
手心每一次落下时,赫越的发丝也随着摆动的弧度晃动。柔软的触觉令他很着迷,解压又舒适。
皮肤的温度从微凉到发红发烫,皮肤的颜色从浅麦色到浅红色最后渗血的深红色。维恩的呼吸弧度更大一些,胸腔的起伏带动勒出来红肿的肌肉更加大幅度的抖动,看着更加秀色可餐。
“主人……”
维恩早已动/情不能自抑,高昂的情愫就算是厚厚的衣服都遮盖不住。
“别动,躺好了。”
赫越站起身,抬脚踩上去。
“嗬啊……!主人……”
鞋底的纹路是凹凸不平的,踩在红肿的伤痕上更是感触明显。踩下去时的脚感依旧是软弹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赫越能够将突出的肌肉踩得凹下去,抬起脚的时候,皮肤的表面能够留下相当好看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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