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允许他双手撑着衣柜的门, 跪好挨罚。
条身在赫越另一只手心轻轻拍打,有节奏的声音从维恩的身后传来,是未知惩罚的前奏,听着只觉头皮一紧。
“维恩, 你的身体是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淡然的声音听不出怒意, 却能让犯错的狗狗全身紧张地锁紧。
“是您的,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教条的前端抵在维恩的身上, 柔韧的条身在赫越的力道下弯折成一个弧度。
“知道错哪里了?”
“是, ”维恩的双手撑着外开的衣柜门,将尾巴顶起以供赫越更好下手, “不该擅自做基因改造的项目, 不该没有主人的允许处分自己的身体,还差点……没命。”
他的声音抖了一下。
背对着赫越的姿态让他看不见主人的眼神,但轻轻拍打手心的声音在他的陈述中停了下来,让气氛更加安静严肃,平添一份后怕。
“坏狗觉得抽多少合适?”
维恩咽了口唾沫,只觉戳在他身上的教条存在感过于明显。
“……到主人消气为止。”
如果是当时赫越拽着维恩到画室问责, 他应该会不留余力地罚到血肉模糊。但现在,时间已经将及时的愤怒消散下去,赫越的脸上已然看不到任何愤怒的神色。
愤怒上头的冲动促使的问责很容易失控,赫越现在的状态称作玩乐比较合适。
“好,那就看你得多久走不动路。”
条身落在了尾巴根的旁边,肉眼可见就是几条细长鲜红的血痕。赫越从没罚过维恩,这回直接下了狠手。
重新练出来的块状肌肉被一条条渗血的伤痕覆盖,颇为整齐的横条从后背一直出现在脚踝。尾巴根是赫越重点鞭挞的对象,每一次扬手都能将落点扇出艳丽的红色。
条身很快就染了血,血珠越来越多地贴在黑色的表面上,每次落下又带走更多血。
赫越知道维恩最是乖巧忠诚又无微不至,全身心的照顾也总能让他感受到安心和心暖,也就对他相当放心。
他的伴生雌虫是哪怕晾在一旁,数值就能蹭蹭往上涨,一点都不用他费心的存在。
按照寻常的话来说,维恩就是那个被骂成傻子,也会追在赫越身后的那种狗狗。
这种真心差点出了大事。
赫越想着,连着抽了好几下狠的。条身回弹时飞溅了血珠到衣柜的门上,浑身是伤的维恩也差点跪不住。
“白叫我如此信任你,稍微不盯着就差点闹出命。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赶着去做?主人的话在关键时候就忘得干干净净?”
言罢,已经布满血痕的皮肤表面的又挨了几下狠的。
破口的伤蓄着血珠,周围的表皮也发红发肿,逐渐惨不忍睹。维恩瞧着大块头,生活却大多数平静正常,偶尔肌肉拉伤已经是最严重的伤痛,坐研究室冷板凳的身体自然是不耐痛的。
跪资早已歪了,伤口大多红肿起来。
维恩紧咬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静声当主人的出气筒。
比起流血的伤口,他更担心辜负了赫越的期待。他的主人放着愤怒不顾,让他一点一点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养回来,怎么不算用心良苦?
舌尖也是咬破嘴唇后丝丝血腥味,伤口的地方阵阵发烫,特别是尾巴根连接的地方存在感很强。疼痛和情.交织着触发神经末梢的感触,奇特地超触动着神经。
维恩的衣服已经在戴上金毛尾巴的时候脱掉了,也因此,他高昂的情绪一点都逃不过赫越的眼睛。
“浑身是血了还不忘记发.,真.一,狗。”
调笑的话本应让他难堪,现在却让他更加兴奋。
这也是赫越想要的效果。
施罚不过是游戏的一环,疼与欲挂上钩,再让狗狗饿狠了而抑不住发.成.狗,才是最终的目的。
“不准咬唇,我要听声音。”
教条落下的时候,维恩听从地发出本能深处的声音,痛呼是其次的,能够勾起主人.的声音才算真正合格。
他能明显感觉到赫越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了些,倒是不仅因为挥手时产生热量。
诗虐御和情御共同而来,向来有这个爱好的赫越当然能从掌控中感受到难得的快乐,以及更加狠厉的想法。
没有预兆的一下砍破了空气,狠狠地落在了尾根。
维恩因为惯性的作用往前扑,撞到了衣柜门上,将整个衣柜都撞得晃了一下。
“.狗,主人责罚还能这么.,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了,敢没有我的允许弄脏我的衣柜,就在半个月惩罚期里待着。”
维恩依稀从克纳什的经历中洞察过分毫,那狐狸五天惩罚期都能叫苦不迭,喊着生不如死这种夸张话。
他哆嗦着,小声说了一句:“是,主人。”
眼看着面前已经没有可以供赫越下手的地方,要么是血红色的伤口,要么是散开的红肿。赫越顿了一下,依旧没有放水的意思,就着尾巴根的连接处,重叠抽了好几下。
维恩抖了一下,推着衣柜的门哐哐作响。
那根人造金毛尾巴也粘上了不少血渍,显得不再蓬松而万分惨烈。
赫越轻轻舒了口气,将教条抵在维恩的身上。
“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自由,除了伤害自己以外的大部分事,不用向我汇报也允许你做。”
“是……我知道错了,主人……以后,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狗狗不会让您担心,让您不高兴……”
维恩的声音抖得厉害,好在他的身体因为锻炼养得不错,此刻也不算是身体极限,他也一滴眼泪没有流。
俨然一副铁血刚强的样子。
赫越相当喜欢他这只对自己乖顺的样子。
身体能够受得了苦的虫和人都不少,但能够身心依顺他的,大多要用上不少精力。维恩倒是天生的,宿命决定地臣服他。
“好了,最后五下,好好受着。”
赫越将身后的头发撩到面前,露出白皙的后颈散散热气。挥棍当然是个体力活,活动起来的手臂带动血液如燃烧般产生热量,兴奋拉动心跳更快地跳动,让他忍不住多抽几下。
他越是心狠手黑,越是兴奋快乐。
教条落下的时候,维恩更是喊出声,高昂的情愫也跟着抖,竟是被赫越抽到了高.。他整个趴在衣柜门上,挡住了仅存一条柜缝,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柜子里面彻底陷入了黑暗。
克纳什蜷缩在柜子里面,将自己的狐狸耳朵压下,死死咬着耳朵尖,阻止自己发任何声音。他已经把狐狸耳朵扯下来了,也已经用狐狸耳朵挡住了人类的耳朵,但是一点都没有挡住衣柜外的声音。声音反而像开了混响一般,将外面传导至进来。
他的怀里抱着翻到的人造黑猫尾巴,紧紧抱住自己。
不,还是不行,还是控制不住想……
黑暗反而给了他想象的空间,屏蔽了视线之后,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他能更加清晰听见主人问责维恩的声音,听见衣柜外不断落在皮肉上的教条。
很近,声音只隔了一个衣柜,近得就好像贴在他的耳边一样。
近得就好像抽在的时他的身上一样。
“呼……”
狐狸没忍住轻哼一声,随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得所有神经都绷紧。
赫越做日常一般用那根木棍罚后.,日复一日地将一切都刻进他的记忆里。落在他身上的木棍变成了一种糖果,只要有个什么契机让他回忆起和主人在画室的经历,他的身体就会像想念糖果一般,肌肉记忆地开始分泌唾液。
本就是.骨头的狐狸,轻而易举就能在主人的手下成为足够.荡的.奴。
更何况,他现在躲在衣柜里,能够如此清晰地听见主人的声音。
主人的手白皙清瘦,拿着木棍的时候是不是能看到突出的手筋?
主人责怪他时,深沉的眼眸是不是敛着如浩瀚深海般深邃的怒意?
主人放缓了声线调笑般念出令他面红耳赤的言语时,是不是带着轻蔑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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