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寒松心中一凛,让剩下几人保护好人,直接也跟着精神体冲了出去!
跟秦寒松同班的一位哨兵,也一起冲向西北方向!
可他们所有哨兵都没有武器,哪怕能力强悍,赤手空拳且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吃亏是肯定的!
时间过的迅速又无比漫长。
天悄然黑了,远处打斗声依然不止。
纪恂心中担忧万分,要走这条路是他决定的,纪恂咬咬牙,捏着拳头,转头问苏小维:“小维,要不然我们求助吧?”太危险了,直接放弃这次训练。
苏小维却抓住他的手,“别,我去支援,你们留在这。”
陆宝:“不行,你只是个向导!”
“正是因为我是向导,我可以去给他们精神力加持。”苏小维说:“我是我们组唯一一个A-向导,相信我,我可以做到!”
“那我也去!”纪恂想也不想的做了决定,他转身对陆宝吩咐:“你跟陈杉杉留在这,如果我们很久还没回来,你就直接按……”
纪恂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远处徐奈河大喝一声:“干的漂亮大成!!”
几人成功了。
三人生擒了那只没成年的幼兽蛛虫,又去帮二队打跑了另外一只。
只是几人全都负了伤。
哨兵们收拾出一块可以供大家休息的空地来。
秦寒松生了火堆。
苏小维显然有些经验,他主动给受伤最重的徐奈河处理伤口。
纪恂看到他用精神力的方式,心中暗暗惊奇!
尽管纪恂在初级圣所学习了很多书面知识,应试成绩也都很不错,但他从来没有在哨兵身上实践过,也不敢尝试。
眼看着徐奈河的情况慢慢变好。
纪恂紧抿唇,看着还有四个受伤的哨兵等着做治疗,当即也拉过一个受伤的哨兵,“坐下,我来帮你。”
那哨兵看向纪恂,苍白的唇动了动,说:“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
纪恂学苏小维那样给哨兵处理伤口,再根据自己过去所学,释放精神触须帮哨兵打扫长时间战斗后十分混乱的精神领域。
实践操作比应试难多了,因为情况更复杂。
哨兵忍痛能力很好,整个过程没坑一声,直到纪恂做完精神疏导,他才长吐一口浊气,精神状况显然好转很多。
“谢谢。”哨兵说。
哨兵的鳄鱼精神体摇动了一下长尾,脑袋蹭蹭脖子,似乎想要走近纪恂。
纪恂没有注意到,他说不用谢,然后就起身去给另外一个受伤的哨兵做治疗。
这时候精神力等级的差距就体现的十分明显了。
苏小维给三个哨兵做精神疏导、疗伤都没有异常,而纪恂只是给两个哨兵疗完伤,就感觉有些吃力了。
“这是我路上摘的果子。”陈杉杉把水果拿出来分给大家,数量不多,每人顶多分到两个,她说:“现在这种情况捉鱼是不可能了,本来还以为林子里的是野兽,结果是虫族,这次活捉的蜘蛛也不能吃。”
不远处的树上,还用藤蔓紧紧绑着一只五颜六色的大型蜘蛛。
那只蛛虫只有偶尔时候才动一动,不过周围全是蜘蛛吐的丝和喷射的毒液,还有树干上被划开的痕迹,可见下午战况有多激烈。
“我们明天往回走吧。”纪恂支着有点晕的头,内心难过自责,说:“都怪我,我们就不应该走这条路的。”
正用削出来的竹签烤蛇肉的徐奈河立刻说:“这怎么能怪你?走这条路的决策是大家一起做的,结果就要大家一起承担。要怪就怪这个地图上的标注误人子弟。虫族就虫族嘛,干嘛说野兽!”
苏小维和陆宝:“就是!”
哨兵们也纷纷同意。
纪恂看他们这样,鼻子微微发酸。
秦寒松这时转移话题说:“说起来,在教官列队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绿雾森林为什么这么耳熟,明明从没来过,现在想起来了,这里就是军校用来豢养虫族的基地区域。每年,学院都会派高级哨向或者教官来捕捉成年虫族,让区域里保持只有一岁以下的幼年虫族。”
徐奈河一听,立刻说:“都是幼年虫族还怕什么?看到就是干!我还挺喜欢打架的,能锻炼反应能力和实战能力。这么点伤算什么,睡一觉就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来进军校就是为了打虫族的,哪个哨兵能在这时候怯场畏战,几人全气势十足的应:“没错!!”
今天下午负责保护向导的哨兵说:“明天再遇到虫族,我们几个上,你们休息。”
徐奈河给兄弟们分烤好的蛇肉,也没客气,说:“行!”
大家:“明天继续前进!”
纪恂看他们这样,心里也涌现出热血,他说:“那我们先安排今晚的守夜,前半夜谁跟我?”
精神体是鳄鱼的哨兵说:“我。”
徐奈河说:“还有我吧,伤口老扯巴扯巴的抽痛,前半夜也睡不着。”
“行。”纪恂说:“那前半夜我们三个,后半夜就小维你……”
秦寒松接话:“我,外加齐成和小周。”
苏小维赞同:“那就这样。”
负责看火堆的哨兵说:“我去捡一些柴火来,这些不够烧。”
陆宝虽然怕累,但还是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今天一天都没做事。”
哨兵看他矮墩墩的,表情看上去也不是很情愿,笑了一下,说:“不用,我腿脚麻利,很快回来。你们就在这等。”
纪恂不放心,“别走远,就在附近就好了,再去一个哨兵吧,你们互相有个照应。”
“那我也去。”另一个哨兵说。
大家围着火,有时候说两句话,大多时候都保持沉默,安静的等着那两位哨兵回来。
谁又真的能在这种环境里睡着?
纪恂手里一直握着陈杉杉给的两个野果没吃。
因为太紧张,没感觉到饿,不想浪费食物。
捡柴的两个哨兵迟迟没有回来,燃着的火堆却眼看要烧尽,徐奈河起身说:“我去弄点来,秦寒松你在这看着点。”
秦寒松说:“附近扒拉点树枝就好了。”
“谁知道树上有没有蛇。”
蛇?陆宝听到这话,立刻害怕的往纪恂身边凑了凑。
纪恂拍拍陆宝的手安抚,担心的问:“他们两个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秦寒松说:“听着动静呢,没有其他异常。”
纪恂放心下来,“那就好。”
徐奈河说怕树上有蛇,但哨兵在晚上夜视能力没问题,反应又十分敏锐,不会怕那种东西,何况在场那么多向导,就算是退一万步被蛇咬了一口,也没多大问题。
只是想要砍树也有讲究。
这区域里的树大根深,枝叶遮天,枝桠都长在十几米高处,徐奈河带的小匕首不足以砍下那些,所以还是得去找稍微低矮一些、不那么粗壮的树木。
徐奈河走了。
他走了没多会儿,秦寒松突然皱眉,看向森林远处。
不仅是秦寒松,其他哨兵几乎同一时间往那个方向看去。
纪恂看他这样立刻紧张的问:“怎么了?”
“好像有一点动静。”秦寒松说:“但距离还很远,应该不会过来。”
纪恂:“是什么?”
“肯定都是虫族。”苏小维说:“剩下大家都不要再出去了,抱团吧。”
话音才落,秦寒松脸色蓦得一变,丢下手里拿的树枝进火堆里,猛站起来,“不好!你们几个留在这,我过去看看!”
猫豹第一时间往森林深处追去,秦寒松紧随其后!
剩下的五个哨兵,其中两个脸色一变再变。
抱着纪恂胳膊的陆宝看得心发慌,“到底怎么了?你们听到什么了?”
“又打起来了。”小周回答着也不由站起来,他的神色焦虑,听得出打起来的动静很激烈,他说:“应该是那只蛛虫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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