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有病啊?”张源被烫了下,整个人都醒了。
“醒了就继续。”霍崇晏一脸坦然,摁灭了烟头后又把人压在身下。
第6章 【东区】06【17-20】
17.
事情有点出乎霍崇晏意料,原本打算一两晚之后就草草了事,谁知道他竟然跟张源不分昼夜地在床上厮混了四天。最后还是见张源撑不住,霍崇晏打开通讯器让魏辞来送抑制剂。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从见面到上床前,除了那次他亲自审问意外,霍崇晏跟张源的对话应该不超过十句。不过不得不承认,张源的身体与他相当契合。
好几次他压着张源冲撞时,见他泛红的眼尾渗着泪水,听他因为高潮而无法压抑的尖叫和闷哼,霍崇晏几乎忍不住用唇舌堵住他的嘴。
张源嘴臭骂人时,他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口腔,时而模仿身下性器抽送的动作,时而又夹着他软软的舌头,令他的涎液流了一下巴。
见张源想咬他,霍崇晏猛力挺胯,撞进他的最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忘了报复作恶的人。
最滑稽的莫过于两人第一次接吻,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一个吻。
第一天晚上张源整夜没合眼,第二天早上又困又饿。
霍崇晏嘬他乳尖时,察觉到他敏感的身体没有颤栗,抬头一看,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说实话,张源能撑到现在挺让他意外的。以往跟他交配的人造人还没操多久就不行了,不是受伤流血就是直接晕死过去,这回好不容易有个耐操的,他可不想一次性把人给玩坏。
于是他含着张源嘴唇给他渡气,好一会儿张源才恢复意识。看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呆,霍崇晏没忍住笑,翻身下床拿了两袋营养剂扔到床上。
张源裹着被子坐起来,气若游丝,手软脚软的连东西也拿不住。
霍崇晏没办法,之后蹲在床边把营养剂递到他嘴边喂他喝。
体力消耗殆尽的张源已经顾不得好吃不好吃了,含着吸嘴像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水源,一个劲地吸,腮帮子都陷进去了。
火速解决完一袋后,霍崇晏又拧开另一袋的盖子,凑到他面前。
垫了垫肚子后饥饿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张源喝了半袋就停下了。
他垂下眼睫,有气无力地说:“我能吃点别的么?”
霍崇晏闻言掀起眼皮看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向他提要求。本来想说「挑什么挑,爱吃吃不吃算了」,但看到对方哭红的眼尾后,他还是点开通讯器让魏辞送点吃的上来。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霍崇晏随意披了身睡袍开门。
门一开,魏辞就闻到一屋子甜腻的气息,还带有雄性占领地盘释放的气味。
瞄见霍上校裸露在睡袍外的脖子上的暧昧痕迹,魏辞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吃的放满一桌子,便安静离开了。
霍崇晏回到卧室,看见张源又睡过去了。
他蹲在床头,伸手覆上他的脸颊,顺着下颚线滑到他的下巴,跟逗猫似的轻轻挠了挠,又轻轻拍了拍脸颊。
张源眼皮动了下,睡眼惺忪地看他。
“起来,吃点东西。”霍崇晏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张源慢吞吞地坐起来,刚下床,腿就打颤发软。
“啧。”眼看要摔地上了,霍崇晏手疾眼快拉了他一把,把人摁回床上。
张源的衣物早就被撕烂了,霍崇晏就抖开被子,像包粽子一样裹在他身上。手臂伸到他的腿弯,连同被子一起把人打横抱起来。
18.
我怀疑我真的要死了,死因:纵欲过度加饥饿过度加严重缺乏睡眠。
可能是见我握着勺子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霍崇晏看不过眼,一脸不耐烦地抽走我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我喝蛋花粥。
霍崇晏似乎不太饿,见我吃的差不多了,才把桌上剩下的东西解决掉。
我严重怀疑这人是个仿生机器人,不然怎么这么有精力?
填饱肚子后,我见霍崇晏脸色还算不错,就厚着脸皮提了第二个要求。
“我想去洗澡。”感觉语气太生硬了,我又补了句,“可以吗?”
汗液跟体液沾满全身,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霍崇晏没说什么,只是抱起我进了浴室。他把被子丢在门外,又把我放进浴缸里。
只见他摁了旁边的某个开关,浴缸内壁开始注水。我挤了些沐浴露到毛巾上往身上搓,浑身上下没有一片皮肤是好的,又红又肿还留着牙印。
湿了水的毛巾擦过后颈,顿时一阵刺痛,我「嘶」了一声缩着脖子。
听到坐在浴缸边上抽烟的霍崇晏嗤笑道:“娇气……”
我敢怒不敢言,绝对不是因为我娇气,您不看看我那块可怜的后颈肉被您咬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我寻思着霍崇晏可能还带着些动物的本能,射精的时候总像猫交配一样咬着后颈,生怕自己的伴侣逃了。
我避开后颈的伤口冲掉身上的泡沫,偷偷瞄了几眼被烟雾缭绕的霍崇晏,忍不住问:“霍、霍上校,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他吐了个字,顺手把烟灰抖落在浴缸里。
“您……为什么要和我交配啊?”
我没有用「上床」更没有用「做爱」来形容我们这疯狂的行为。在我看来,这真的就是最原始的欲望发泄。
霍崇晏深吸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我们检测出你身上有最纯净的人类基因,因为我的基因比较特殊,一般人造人无法承受,只有你的基因能和我的基因完美结合。简单来说,你要为我留下后代。”
“可我是男的!”我震惊地看着他。
“男的又怎么样?有的是办法让你生。”霍崇晏睨了我一眼,懒得跟我解释。
以我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在加两年的大学知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霍崇晏,我,男的,没有子宫,怀不了孕也生不出来。
身心俱疲的我根部没办法思考,加上刚吃饱容易犯困,想着想着我就这么在浴缸里睡着了。
19.
张源这一睡就出事了,第二天来进行例行检查的陆行捡到了一只烧得人事不省的可怜虫。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兽人圈地盘的气息。
陆行作为半兽人,被排斥得像掐住喉咙般难受,他一边哆哆嗦嗦打开通风系统一边暗骂禽兽。
此时禽兽霍崇晏正在会议室播放泄密科研人员被处决的全过程,明面上是秉着公正透明的原则请所有议员做见证人,实则是杀鸡儆在座各位猴,手别伸太长。
底下那群议员脸像吞了苍蝇般,面呈菜色无人吭声。
得知了张源病倒的消息,霍上校有几分意外,昨天走前张源虽然累得软成一滩,但状态还算可以,到底是高估了人类的身体素质。
“他怎么样了?”
被委派来查看实情的魏辞一进房间便看到蹲在床尾的陆行。
“打了小剂量人造人的退热针,现在还有些烧,我不敢给打太多,怕起副作用……”陆行正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上校派你来的?正好,帮忙收拾一下,我要用酒精擦张源的手脚。”
张源小小哼了一声,眉头紧锁,像是在梦里也极不安稳的样子。房间内迫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但他身上的没有,愈是靠近愈能感觉得到,似乎仍在叫嚣其所属权。
这具布满或深或浅情欲印记的身躯掩藏在被子底下。陆行只抽出张源的手臂开始麻利地涂酒精,这液体挥发的刺激味道当即涌了出来。
“赵凯最近还来找你吗?”他是那种聊天做事两不误的人。
魏辞手上动作顿了顿,一言不发,继续低头收拾陆行的仪器。
“你可别心软……”张源的手臂上有自己咬出的牙印,陆行暗暗鄙视了下某上校的粗暴,将手臂盖好,“远征队没个好东西。”
“他是死是活不关我事。”魏辞似乎受不了酒精扑鼻的味道,蹙起眉,加快了动作。
20.
霍崇晏来的时候张源还没醒,公寓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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