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wu Mawu,好喝!
………
如此反复。
薛放揉着太阳穴,强打起精神。持续失血状态削弱了他的精神力,但他看着缪寻脸颊红红喝迷糊的样子,又不忍心推开他。
……哨兵每日摄入量不能超过100毫升,这绝对是吸过量了。
“薛放……放放放……”
缪寻热得扯起上衣,紧绷绷的小腹,人鱼线的线条压进裤边里,朝着里面无限延伸。他卧倒下去,蜷缩起来,把柔软的肚子贴上薛放的手,眼眶热烫地请求:
“摸,摸摸我。”
薛放不动声色拿出终端,按下录像键,低身诱哄:“摸什么?”
“……我。”
“什么你?”
“摸我,呜……摸摸吧……你,你都不来找我,也不抱我……”
薛放掐断了录像。
在那之后,缪寻完全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那位“体贴”的向导,“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揭开了潘多拉魔力猫盒的盖子,看见里面陈放的两只猫铃铛时,脸上露出何等震惊的表情。
也不知道薛放笑着捧起一只铃铛,握在手心,搓玩了好一会。
毛绒绒金黄色的球球,是系上粉色蝴蝶结,就能挂在包上的款式,揉一揉,软中带硬的内芯会duang~duang在手心撞来撞去,给人超大的满足。再加上“呼咪呼咪”的踩奶声……
薛放摸了摸脖子,他这口血奶,喂得相当划算。
………
第二天中午。
缪寻骤然惊醒,从床上惊坐起来,慌乱的神情正撞入薛放带笑的眼睛里。
薛放正坐在椅子上,面对这张小床,好整以暇地喝着绿茶。
缪寻捂着额头,有种宿醉后的疲乏,“……我怎么睡过去了?”
薛放敛起眼眸,“喝醉了。”
“那又不是酒!”
“不是酒,你还嘬得那么起劲。”薛放揶揄他。
缪寻爬起来查看床单,依旧干干净净,比薛公子的手腕子还洁白……手腕子?!
“那是什么?!”
“这个吗?”薛放举起手腕,宝石袖口滑落,露出深红黑色的徽记,“你喝奶的账单,无从抵赖。”
缪寻:“………”
他就知道,这笔账肯定要还。
“不过利息我已经收过了。”薛公子放下茶杯,扶着椅子站起来,微不可查地晃了下,又马上稳住身形。
缪寻这才发现他今天换了高领毛衣,即使这样,也遮不住鼓鼓囊囊贴在脖颈的纱布。
“喂……”
“嗯?”薛放被羞涩的小猫爪拽住了。
“你脸色不,不太好,要不要,上来坐坐?”
缪寻刚说出口,就后悔得想咬掉舌头。
因为那个家伙晦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瞬间答应:“好。”
第123章 盐焗之猫 8 不喝吗,都流出来了……
首先,邀请别人上自己的床坐一坐,这事就不太地道。
如果关系亲密,大可以直接拽人上来;要只是表示礼貌,就应该添茶递水。
可缪寻和他的关系恰好夹在不尴不尬的境地。等薛放真的坐过来,感到局促的反而是缪寻。
小铁床嘎吱嘎吱响,不算结实的床板努力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
缪寻磨了磨牙,满嘴残留着咸腥的血锈味,脑子里零碎闪过几个混乱的画面,全都是薛放低眉敛目任他夺取的样子……
他越想,越是热涨,手心发烫心头鼓跳,眼神四处飘。
睡过一晚上,醒了居然一点也不饿,他好像抱着人家依依不舍嘬了一两个小时,喝了个奶饱。
不,不对!什么奶,差点被带偏了……是血饱,血——
……啊啊啊更糟糕了。
一般只有结合后的夫妻在极端条件下才会互相喂血啊!因为——
钾离子什么的,唾液汗液和其他分泌液里都有,亲个嘴就行,就算是不大熟的一般同事,大不了事后说声道歉,哪有人上来就跳过跳过再跳过程序,直接一步进展到喂血……
未结合的向导没有人愿意这么干的。
这绝对是被对方未来的哨兵知道后,会半夜怒气冲天上门找他干架的程度。
缪寻瞬间脑补了一个满身肌肉的高大哨兵,霸道阴郁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露着占有欲,一脚踢飞了他未来小窝的门,横鼻子竖眼冲他喊:“就是你这个猫媚子!……”
“我对那种类型的哨兵敬谢不敏。”
“啊?”缪寻还没回过神,顺嘴问:“那要什么样的?”
薛放靠在床脚,注视着他年轻的侧颜,淡懒地说:“心思单纯,一看就透的。”
“……禁止看,看我的大脑!”
“你喊我上来坐,不拿点东西招待我吗?”
“……一定要吗?”
薛放扬起眉尾,“待客之道,就算是你的债主也别有失偏颇。”
“那好吧……”猫耳朵朝两边压得平平的。
缪寻背过去,抱住枕头拽下枕套,余光悄悄瞄一眼男人,同时迅速把手伸进棉花里,摸出一小颗糖,攥在手里,转身闭着眼放在薛放手边,飞快地说:“只有这个,爱要不要。”
住在集体宿舍的凶凶小猎豹,为了维持自己“超凶”的人设,连吃糖都要藏进枕头里,等半夜室友呼呼大睡才敢偷一颗出来含着。
真·哨兵是不可以苦了累了就想着要吃糖的!
而且,这也是年初从家带出来的存货了。
……从薛少爷家。
“喀嚓喀嚓”,缪寻听到了撕开糖纸的轻微声响。
他偷瞥一眼,薛少爷安泰地含着糖,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仿佛吃的不是水果糖,而是什么神仙丸子。
……居然真的吃了。
缪寻在心里小声嘀咕。
“还有吗?”
缪寻马上回答:“没有了,就这一个。”
薛放轻笑出鼻音,“小气猫。”
“才不是小气!也不是——”缪寻忽然愣了愣,“……不是猫。”
薛大少爷说话的语气,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亲近了?
不是那种表面的关心,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
以前,即便是私底下的薛公子,不论多么温和细致,却从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真实的情绪。
或许是习惯了官场政界的做派,无意间就把习惯带回家里。
是个会疏离周边的人。
发现少年怔怔注视着自己,薛放抿起唇,笑容中有一丝无奈:“你很敏感。”
能体察人的情绪,过度共情,对来说哨兵不算什么好事。合格的战争机器应该越冷酷越好。
“你自己擦的酒精吗?”缪寻问。
“嗯。”
“你是不是手滑把一瓶都倒了?”
“撒了半瓶左右。”
“怪不得……”缪寻抽抽鼻子,“你身上酒精味好重。”
脸色也很苍白,眼里泛着血丝,过度贫血困倦又头晕,可能还有触冷。
缪寻没闻出其他味道,有些怀疑地问:“你昨晚睡在哪?”
薛放没有说话,转头淡淡看了眼床前的椅子。隔壁的桌台上,还放着他的折叠式光脑,现在是待机状态。
薛公子站在六个政治社团背后,间接操控半个星际。全年无休的活计,怎么可能临时挤出三天假期专门来看小爱宠,所以他当然是……瞒着容老爷偷跑出来的。
出来是出来,该处理的事一项不能少。况且,来初潮多少算件大事,薛放看缪寻睡了,就守在旁边工作了一夜,回过神时天已经大亮。他找了医疗箱随便处理一下牙印,边喝茶提神边等着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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