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短期内的冲击市场和报复】主角现在没有交通工具,全靠双脚走,糖根本卖不远,就在自己家门口和镇上赚点快钱,根本冲击不了什么市场,也引不来大同行的报复。
前面已经描写过,杜家村是一个宗族影响力很大的单姓村子,而族长又因为没回来的攻对主角照顾有加,所以在附近小范围卖高粱饴引发的小问题,完全可以由宗族庇护解决。
【关于后续扩大市场】攻回来了,他有身份有硬关系,带着武官朋友 和举人谈笑风生 时不时被县令请去说话,所以很快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啦,over~
第6章 采购
秋华年把背篓放在地上,征得孟圆菱同意后,取出两个篮子放在豆腐坊靠窗的长桌上。
他先取了一片柳叶,接着揭开装高粱饴的篮子上的白布,拿起一根糖条,纤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动了几下,将柳叶横裹在糖条下端。
嫩绿的柳叶映衬着红玉般的高粱饴,漂亮得像花一样。
“拿柳叶包着吃,干净不脏手。”秋华年给每人递了一条包好的高粱饴。
那些买豆腐的人看着手里精致漂亮的糖,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嘴。
“这真是高粱做的?多少钱啊?”
先问清楚价格再吃,不然万一太贵,哭都没地方哭去。
秋华年笑道,“一文钱一条,童叟无欺,是什么做的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一文钱?哪有这么便宜的糖?
几个人将信将疑地吃了一口,果真吃出了一点点高粱的味道,还有红甜菜根的味道。
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们日常生活中常吃的,但从没有做的这么甜糯、这么好吃过,他们只能吃出原料,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的。
一个戴着银耳环的妇人吃完糖后当即拍板,“一文钱一条是吧,给我来十条!”
其他几人反应过来,也都买了几条糖打算带回去给家里人尝鲜。
秋华年把糖一一用柳叶包好,帮他们放进篮子里,嘴里说着,“这糖叫高粱饴,是我琢磨出来的,以后我每天午后都会来豆腐坊旁边卖糖,想买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这一下子就卖出了二十三条高粱饴,赚到二十三文钱。
待人走后,孟圆菱摸出一枚铜板递给秋华年,“给我也来一条。”
秋华年把钱推回去,“是不是朋友了?我请你吃。”
孟圆菱嘻嘻笑着,对着阳光观察手里的高粱饴,“这居然真是用高粱做的,真漂亮啊,像花一样。”
“我爹和我娘早上做完豆腐回家休息去了,我大哥嫂子在后面磨豆子,二哥驾车去李家村给办席的人家送豆腐,我想给他们都带几个。”
孟圆菱又想掏钱,秋华年按住他,“我今天在豆腐坊里卖糖,就当我借用你家店面的租金。”
接下来,只要有人来买豆腐,秋华年和孟圆菱就会顺便推荐一下高粱饴。
见这种没听过的糖价格便宜,卖相漂亮,还有孟圆菱担保,很多人乐得买一条尝尝鲜,吃完之后,几乎都会再买几条。
等他们回去,将糖的事在邻里间传开,又有人专程来豆腐坊买高粱饴,来都来了,再顺手捎一块豆腐,让豆腐坊的生意也好了一些。
不到四小时,秋华年带来的一百多根糖全部卖完,一共收获156枚铜板。
“我感觉今天至少多卖出去了二十块豆腐,华哥儿你也太厉害了!”孟圆菱兴奋地数豆腐收益。
一块豆腐半斤重,卖三文钱,二十块豆腐就是六十文,捧在手里满满一把。
秋华年把专门留给孟圆菱的高粱饴递给他,孟圆菱也从所剩不多的豆腐上割下一块,包着草纸硬塞进他的背篓里。
“既然是朋友,我也请你吃豆腐。”
两人推辞间,孟圆菱的大哥大嫂干完活从后院出来,孟圆菱向他们介绍秋华年。
孟家大哥性格憨厚讷言,大嫂却是个风风火火的麻利人,她昨天就听孟圆菱说了秋华年是谁,现在见到人,直接从豆腐上又割了一大块下来,包好塞给秋华年。
“一小块够吃什么,我们家别的没有,豆腐管够,尽管拿回去吃!以后华哥儿你到镇上直接来豆腐坊,千万别客气。”
秋华年觉得,或许是自己前两天让赵氏吃亏丢脸的原因,孟家人都看自己很顺眼。
“谢谢嫂子,那我以后可每天都来打扰了。”
“就怕你不来呢!”
……
离天黑还早,秋华年打算在镇上逛一逛,用新赚的钱采购些东西回去。
清福镇四条短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肉铺、调料铺子、布料铺子、香火铺子都有,还有很多人摆摊卖活鸡活鸭、新鲜菜果和手工制作的各种小玩意儿。
秋华年手里有二百多枚铜钱,接下来还能赚到钱,终于可以稍微消费一下了。
他先去肉铺花35文买了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加了5文买了几根剃了肉的骨头。
转道去调料铺子把生姜、辣椒各称了一斤,花了10文,至于花椒桂皮之类的香料,价格太贵,目前还吃不起。
调料铺子对面是布料铺子,镇上只卖便宜的棉布和麻布,想要绫罗绸缎是找不到的,因为没有市场。
秋华年走进铺子逛了逛,这里的布匹多是朴素耐脏的颜色,没有什么花样。
一匹布长十三米宽一米四,通常能做三身村人穿的短衣。九九和春生身量小,剪裁精细一些的话,连带还没见过面的杜家大郎一起,能给家里每人都做一套新衣服。
麻布一匹150文,棉布一匹400文,秋华年算了算,打算多攒些钱再来。
接下来,他把东南西北四条短街挨个走了一遍,买了一包刷牙用的牙粉,一包皂角,两只装在笼子里的半大母鸡,共花了70文。
最后,他走进了香火铺子。
不是清明也不是中元,香火铺子生意冷清,狭小的店铺阴沉沉的,空气中散布着黄纸和线香的味道。
“要祭奠什么人?”铺子老板在柜台后抬起眼。
“一个夭折了的哥儿。”秋华年回答。
“嫁人了吗?”
“不算。”
虽然原主是被卖到杜家的童养夫郎,但到杜家的时候杜家大郎已经游学去了,没有正式办过娶亲宴,也没有拜天地和洞房,所以说还不算嫁人。
老板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这样的人是不能立坟的,你买一捆线香,一叠纸钱在他埋骨的地方烧了,尽到心意就好。”
秋华年点了点头,“我能借用一下纸笔吗?”
香火铺子有时要帮人写祭表,常备着纸笔,老板没想到这个手里拎着两只鸡崽子的哥儿会写字,犹豫了一下后说,“一页裁好的宣纸三文钱。”
一大张普通宣纸三文钱,裁过的小一些,但加上借笔墨的费用,算是公道价了。
秋华年自幼学习书法,自然会写繁体字,他答应后,老板给他取来笔墨纸砚,又回到柜台后面去了。
他放下背篓和手里的东西,缓缓舒了口气,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清隽的字迹。
这是一篇祭文,由现代的秋华年,祭不知去了哪里的裕朝的秋华年。
祭文不长,但句句恳切,被祭的人叫秋华年,祭奠的人也叫秋华年,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诡异。
落下最后一个字,秋华年通读一遍,待墨晾干后将祭文折起收进怀里。
然后,他花了二十五文买了铺子里最好的线香一捆,纸钱一叠。
所有东西总共花了一百五十文,刚赚到手的钱没留多久又几乎都花了出去。
秋华年不觉得心疼,赚钱是为了过好日子,钱捂在手里不花出去,不能改善生活质量,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要存钱,也可以明天再开始,开张第一天就该好好犒劳自己。
带着一大堆东西又走了两小时的路,天色渐黑时,精疲力尽但内心充实的秋华年终于回到了家。
他中午只在路上对付着吃了几口面筋,现在又累又饿,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后,他躺在炕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接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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