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拙劣的被动楚楚可怜。
「之前看了他的演出没get网上说的魅魔主唱,我现在get了……」
「穿病号服勾引前辈!我准了!」
「你小子为了报复初恋也是拼命了,是不是觉得我们樊队会为了小谢守身如玉啊!」
「贺星楼!你的主唱野心勃勃,他看上的是你小叔乐队的位置啊啊!」
贺京来也记得谢未雨的要求,他推开对方的手,对上谢未雨伪装错愕的表情,有些好笑地问:“这是你想赢的条件?”
小谢都回来了真的有必要演吗?
我有保护他的能力吗?
现在的我和他还般配吗?
……
贺京来摇摆不定,特定视角下有几分无言的挣扎。
他一直被选择,却不被确定。
小谢……真的不会厌倦十二年过去后的……我吗?
谢未雨颔首,猝不及防拉下贺京来的衣领,露出之前被遮住的喉结咬痕,轻声问——
“不是说主办方会满足冠军一个愿望吗?”
「这什么东西啊!刚才没有的吧!」
「谁咬的!!」
「给我上呼吸机——」
「我第一次发现音综也能这么刺激,太可怕了。」
「你们消失的那段时间不会真那个了吧?」
第2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未雨的眼神太露骨了, 贺京来和他对视一眼后说:“冠军不简单的。”
他起身去了洗澡间,谢未雨坐上自己的窄床,几乎翻个身就贴上了墙, 喊了声贺京来, “你是觉得with没有夺冠的可能吗?”
里面的人在洗澡,谢未雨的声音混着水声, 并不真切。
男人看了眼镜子里被水打湿的咬痕, 露出了几分满足的笑容, 很快视线模糊, 他自己的身影都无限重影。
过了很久, 贺京来才反应过来谢未雨在喊他, “什么?”
谢未雨笑着重复了刚才的话,又补充了问题, “你没信心吗?”
“星楼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贺京来只能通过with之前的影像说出这么一句。
眩晕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冷水浇在这具成熟的身体上,贺京来凑近镜子, 打量自己的面容。
检查皱纹, 检查眉眼, 检查小谢不会喜欢的可能性。
这么点大的地方冲个澡很快, 谢未雨趴在床上, 节目的摄像头给观众一种趴在他们天花板的错觉。
这没有同步后期参与切镜, 视角还有微妙的鱼眼效果, 点赞最多的弹幕说自己好像蜘蛛视角。
这对综艺之前的老观众来说更像是从蒸汽时代进入互联网时代。
柏文信未免整活太先进了,完全是牺牲了选手的隐私来给这档综艺做收尾。
高热问题还有节目组开的工资到底有多高/如果给你多少钱你会上这样的直播。
目前还没收入节目组的随机提问库。
谢未雨躺在床上捧着手机,感受到贺京来出来带的冷气, 不解地问:“你很热吗?怎么洗冷水澡?”
对方的睡衣中规中矩,就是普通的黑色竖条纹, 不像其他乐队选手囫囵穿着背心,有些古板。
就算谢未雨穿着病号服,也是竖条纹,在同一场景内都有些诡异的般配。
「误入已婚人士房间的既视感好强。」
「贺京来也太坦荡了,完全不遮那牙印,我都不好意思多看。」
「你们没人解释一下这个牙印的来源吗?」
「这还用解释?明摆着的。」
「这个位置,太暧昧了,就算我说服自己是岑末雨摔嗑到的,也不可能……啊啊啊。」
「反正明年要结婚,和侄子结不如一步到位啊。」
贺京来:“这都要管?”
他没有看镜头,却趁着低头悄悄看了眼谢未雨。
对方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贺京来成熟许多的皮囊,“这是关心。”
做人之后的谢未雨也挺喜欢泡澡的,不过温度要求很高。
以前条件不好,舅舅家的热水器冷热很极端。
贺京来给谢未雨洗澡,鸟人嘟嘟囔囔,说我要熟了,樊哥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样好拔毛啊。
贺京来一开始很无措,一起生活久了,越明白这只掉到他世界的小鸟不好养。
娇生惯养的后两个字是他要贯彻的,还好乐队赚钱,否则他也要发愁。
贺京来:“谢谢。”
「又变成貌合神离的已婚人士了,好全面的一对cp.」
「岑末雨现在真的好活泼,真的没有模仿前人的意思吗?」
「这种直播镜头能高强度模仿,他还不如改行做演员。」
谢未雨一天折腾,能靠近贺京来已经是他预设的最好情况了。
他本想多和对方说几句话,却抵不过身体的疲倦,很快睡着了。
坐在另一张床上的男人微微倾身,摸了摸谢未雨的发,似乎在检查干湿程度。
贺京来的身份摆在这里,很多人对他从前和现在的印象割裂严重。
男人并没有在这间宿舍逗留,很快离开了。
「他是投资方,还是导师制作人,不睡在这里也正常。」
「唉,还以为能不搞特权呢。」
「睡眠灯好昏暗啊,看岑末雨睡我也困了。」
贺京来披上外套,给喉结上渗血的牙印涂了药膏,也贴上了创可贴。
他个人的医疗团队医生跟了他很多年,秘书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医生还是没忍住笑了,问:“京来,这个位置,你确定是不小心的吗?”
男人半湿的刘海遮住浓眉,披着的外套里的睡衣添了几分松弛感,他语调平缓,“我有说是不小心的?”
这里没有镜头,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柏文信整理了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名单。
连食堂的洗菜工都算上了,秘书团队检查,只找到一个符合贺京来描述的灯光师。
照片和资料都在贺京来的手上,医生摘下手套,瞄了一眼照片,“是你家老太太的亲戚吧,我是听说她娘家那边从事娱乐行业的挺多。”
“最近好几部热播短剧也是付家投资的。”
照片上的男人贺京来见过好几次,是老太太的亲戚,之前给她做过司机。
贺京来对他有印象,还是对方在前年祭祀上给老太太挡下了落下的巨型蜡烛,被烫伤了。
贺家规矩多,也遵循港市的民俗,生老病死都很隆重。
私人飞机失事死了那么多人,光忌日就麻烦得要死,贺京来只去长辈的祭典。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贺京来看向高泉。
“是走的正规招募,”高泉调查得很详细,“节目很多制作小团队都是外包的,因为您的要求,柏先生也过了一遍。”
“这个人是综艺摄影组一起带来的,”高泉又递过来一份资料,“这位摄影师您应该见过,之前也给None拍过杂志。”
“他叫丁泽驹,和先生您一样大,在业内还算有名。”
“我听说过这个人,”靠在一边的医生放下咖啡,“他审美不错,素人要是预算够,也约得上。”
比起上一个灯光师付简,丁泽驹的资料照片一看就很精心包装过。
录制节目大部分人都灰头土脸的,精修照和本人也难以辨认,贺京来却越看越眼熟,“我是见过他。”
不知道是不是谢未雨回来的缘故,贺京来快模糊的从前记忆也不用翻找很久。
贺京来想起当初小谢给自己生日礼物之前,让公司给他多接了很多活,其中就有这个摄影师拍的照片。
那组胶片谢未雨自己也很喜欢。
昏暗的房间,投影像是给他打上了翅膀,小鸟变人也摆脱不了他对翅膀的追求。
那天他们的行程错开,贺京来本想去接谢未雨的,没想到录制的节目重新拍摄延迟,他结束之后谢未雨已经到家了。
None的成员在市区有自己的房子,但为了方便练习,住在一栋楼里。
都是一起长大,这样的别墅也能兼具隐私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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