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这呢,在这里,唔……”
略微丰/满的腿肉微微合拢便只留下一点小缝隙,云简舟被拉过去覆在那一处时,不可避免地挤进了其中,随便往哪里一动,都像是陷入了细腻的云朵里。
什么阻碍都没有,粗/粝的指腹被人抓着按在上面,白皙的肤/肉里立马便凹出了几处小窝。
嫩生生的,一碰上去就晕出了粉,比周身温热的水流还要柔滑,处处都嫩得好似豆腐块一样,光是这样轻轻地一下,云简舟都感觉手里的人快要化开了。
还是幼崽的年纪,青年此时娇气极了,刚黏黏糊糊地跟人说完舒服,就毫无预兆地掉下两滴眼泪,湿红的唇瓣咬出了几处齿痕,猫叫似地呜咽着,“难受,我难受。”
这样的状态,饶是云简舟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青年突然的变化与此时的异样,再加上……
云简舟地视线落在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浮起粉意的角,眉心微动,小师尊是龙族?
关于龙族的记载很少,云简舟几乎没有听说过关于龙族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在凡间流传的故事里听说过一二。
大部分提起的都是关于顺风顺雨的祈福活动,不过也有些故意夸大的话本,提到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细节。
云简舟当时只是随意听了下,并未当真,不过现在看来有一点确实不假,龙族好像,确实有些重/欲。
那样清风霁月的清池仙君是传说中的龙族?
他手指微动,便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修长白皙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处都泛上了羞人的红意,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云简舟垂眸,看着眼前微微下塌的腰肢,喉头一紧。
青年每一处都生得很好,平日里虽然吃得少,看上去会有些瘦弱,但其实因为保持着从前年岁的身体,偷偷藏了不少软/肉,云简舟抱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养伤,每日吃着他做的饭菜,可能又养得乖了些,贴着自己的地方也有些软乎。
这个视角看去,青年身姿线条流畅窈窕,在腰肢处是蓦然收紧又外延开来的饱/满,腰窝处蕴了些水,动作间轻轻地晃着。
他从没想过故事里张牙舞爪的龙族会是以这样一个形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好乖,这个岁数,这个小龙角,还是个宝宝龙吧。
一种莫名地负罪感突然涌上心头,云简舟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收回了被青年夹着的那只手,想换个方式去哄人。
但还没等他开口,李映池便抬起了头,纤长绒绒的眼睫晕湿,碎金似的眼眸含着水光,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云简舟甚至没能看清那道一闪而过的波光,就见一滴珍珠大小的泪滴掉落在二人之间的水面上,波纹瞬间漾开,下一秒,青年的泪水像是再也无法抑制般地流出。
大抵是水系的宝宝龙,云简舟什么都没做,一张昳丽逼人的脸蛋就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又不说话,只是觉得委屈了就恼人地哭。
眼睑处晕了泪意后一片湿红潋滟,李映池垂着眼,羽睫耷拉在白皙的脸颊上,闹脾气似地咬
着唇瓣,湿湿软软地陷出几个齿印,一眨眼,小巧的下巴尖尖又挂起了眼泪。
云简舟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心疼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怎么哭了?乖乖。”
他将粘在李映池面容上的发丝拂开,露出那漂亮迤逦的眉眼,细细地将对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弄干净后,犹觉不够。
或许有些趁人之危,但云简舟承认自己确实对李映池含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迫对方,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可怜诱/人,又暗含渴/求的模样,他如何能够抵挡住那恍若无止境的泪水。
云简舟无师自通地握着对方轻颤的肩头啄吻,嗓音低沉温柔,一遍又一遍地叫人乖乖,让他不要再哭,“是难受吗?跟我说说话吧,乖乖,我什么都愿意帮你。”
李映池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眼眸蒙了层水汽,像是初升的艳阳混合着朝雾,动人的让云简舟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难受。”
被咬过的唇瓣微微肿起,像是细细描过了唇线,水光清亮浅浅地覆盖了一层,话语张合间香气浮动,一字一顿地吐出些字词,“尖尖难受……肚子下/面也难受,呜、摸摸?摸摸吗?”
青年眉眼微皱,薄薄的眼皮褶皱因为哭过显得很深,看向人时带着些脆弱的意味,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后便肆无忌惮地撒娇,要人顺着他的意思来。
云简舟听得一愣,还是没忍住瞥了一眼水下。
因为青年总是不安分地动着,他们周身的温泉一直晃着波纹,这样往下瞧本应是看不太真切的,一眼下去不是白就是朦胧的粉/意。
可偏偏云简舟是修仙之人,即便是深夜也将一切看得清晰。
清池仙君在修炼一事上从不懈怠,身形虽然单薄纤弱了些,但因为自小锻炼得当的原因,腰腹处覆着一层薄肌,有些少年气的稚嫩。
只是有些地方好像与生俱来地带着点柔软,不完全平坦的胸/前微微起伏,那样嫩/生生的地方一点不容忽视的樱/色正颤巍巍地翘起,可怜地被水流一遍遍润出胭脂浓意。
尖尖难受?
是、是想要他怎么办?用手去摸一下还是要亲……云简舟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始终不动,李映池急得拉过云简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角尖尖,你,摸摸。”
云简舟沉默片刻,顺从地给人揉了起来。
刚长出来的小角敏/感又小巧,在小龙意动时便会坦诚地晕上淡粉,带着点痒意,叫李映池难以忍受。
本以为叫眼前的男人摸摸角就会舒服一下,可李映池发现,不碰难受,碰了好似更难受了。
藏在男人身后的脚趾粉润可爱,因为难以忍受的陌生感受,每每受不住时便会控制不住地绷紧,和纤长白皙的小腿连成直线,不堪/承受地颤着。
怀里的人有什么反应云简舟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每用指腹揉过,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微微的颤栗。
难受的地方不止一处,李映池让他去碰哪,云简舟就听话地去做。
他真是喜欢极了李映池现在这幅模样,着了迷地去看那生动昳丽的眉眼,恨无法将这一幕永久地画下来。
因为他的行为而失神水润的眼眸,微微开合的唇瓣藏不住内里的软/红,不断地呼出些云简舟只嗅一下便忍不住沉醉的馥郁香气。
春风迷醉,云简舟想,若此时师尊想要将他性命取走,他也能一声不吭地掏出那颗猩红跳动的心脏赠与对方。
那颗心脏早就不属于他自己了,他是李映池的所有物,他一直是。
李映池不知眼前的那些复杂的心理活动,难过了就呜呜咽咽地闹着要哭,舒服了就黏黏糊糊地喘小气,贴着人撒娇。
云简舟被怀里的单纯无知的小龙崽弄得快要疯掉,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洇了粉的唇瓣,渐渐就看得痴了。
他喉结滚动几瞬,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声,“乖乖,能不能亲一下?能亲亲吗?”
李映池眼睫颤了一下,没懂男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摇了摇头。
什么是亲亲?
亲、亲?
被拒绝的感觉应当是有些难受的,可云简舟看着被自己弄得浑身泛粉,表情却依旧无知无觉的青年,却蓦地兴奋了起来。
云简舟抿了抿唇,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变得越发明显。
他克制地弓了弓腰,拉开了自己与青年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异样,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这一番动作让李映池惊觉不妙。
其实根本分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映池只知道帮自己的人突然不动了,他迟钝的脑筋连忙开始思考。
是不亲亲就不帮自己吗?
要亲亲,亲亲才愿意摸摸吗?
看着男人神色失落低垂着的模样,青年顶着两个白中透粉的小角,急忙向前一步,又将自己埋进了男人怀里,也没察觉对方突然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地捧起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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