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真是有毅力,硬是等到了日暮时分。
韩易睡醒了,韩深问道:“想认识下吗?都是等你的。”
韩易懵懵的看向车外,“他们等了多久了?”
“五小时。”
正常情况下韩易是没有什么交友兴趣的,觉得这是个很麻烦且没意义的事情,但许是如今被闷的久了,加之对方似乎真的挺有耐心,另外还是韩深问他的,想了想,还是打开了车门,下车去交谈了。
韩深没下车,等了十来分钟,韩易回来了,和那些人说说笑笑的挥手,说道:“我走了,有空约。”
坐到副驾驶,拿起手机,笑了笑:“他们都还挺热情,进了个讨论群。”
群里噼里啪啦的各种消息,什么欢迎啊什么介绍啊什么鼓掌啊,韩易笑问:“哥,我把你也拉进去吧。”
韩深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伸过去,将韩易的衣领向下拉,看到红斑下去了,这才道:“不用了。”
韩易道:“可是他们也很想认识你哎,看,有人就向你请教你今天的ACS27那把枪怎么做到靶口不偏移。”
韩深懒懒道:“回去用石头压在手上练练定力。”
韩易点头,打字上去,替韩深回复,蓦然,韩易似笑非笑的看向韩深,韩深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韩易哎呦呦的笑了起来:“定力啊……哥,你的定力怎么练的?”
韩深回想,他好像没太认真练过。
“天赋或实战?”
“从哪里得到的实战呢?”
韩深奇怪的看一眼他:“那就多了。”实践出真知,当你的命需要用你的枪来保证的时候,自然而然水平就会上来。
韩易轻轻靠过去,声音低柔:“哥,我觉得你是用我练出来的。”
“?”韩深不解的看着他,“没有吧,我没有让你当过靶子去练枪吧。”
“可你在拿我练定力。”
暧昧的语气,将车内的温度升高了几个度,韩易蹭过来时带着一股药香,很好闻,细腻白皙的面孔带着一层层粉晕,那只不安分的手也不知道在挑.逗什么,韩深一把抓住他,“开车呢。”
韩易哪里管这个,直接亲了过去,吻.住韩深的唇,迫不得已,韩深停下了车子,韩易越发来劲,激.吻,咬的韩深一阵酸痒。
韩易手勾起,将衬衫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即将探.下时,被韩深一把抓住,“不行。”
“你看,我说你是拿我练定力你还不承认。”韩易轻轻闪动湿漉的眼睫,委屈的说,“想要嘛,可想可想了。”
韩深头痛,先不说韩易五个小时前才吃了药,身体还需要缓一缓,单说这个环境也有问题吧。
“车里,不行。”
“车里多刺激啊!车.震!车.震!车.震!”
“……这种话不要老挂在嘴上。”
“性.欲是人类的原始本能。”
“那请你先克制一下你的本能。”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合理吗?”韩易转动车钥匙,车熄火,将钥匙直接扔到外面,然后一个翻身,压住韩深,委屈巴巴的说:“车里多有意思呀,做人要挑战自己的对不对,怎么能一直墨守成规呢。”一边说一边替双方宽衣解带。
韩深道:“车里不行,反正不行,你把我扒光了,有本事你自己坐上面动。”
“咦?也不是不行!”韩易像是找到了新乐趣,“这样更刺激哎!”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韩深想下车,韩易拦住他。
韩深一哑:“你冷静点。”
“你冷静你的,我嗨皮我的,我们互不干扰。”
再被韩易这么折腾下去,他也不保证还能不能理智下去,韩易已经去找B.Y.T了,见要来真的,韩深一个飞身,直接窜下车,提起裤子,忙穿好,留下在车里目瞪口呆的韩易。
“车里,不行。”他的理念不允许他这么做。
韩易气急败坏,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哐哐哐的砸椅背,愤愤的看着韩深,“你个老古董!你就是个老古董!你怎么不住博物馆呢你!”
踹开车门,气呼呼的朝前方走,韩深追在后面,韩易直接指着他:“别浪费了你的车,开你的车去吧,找我干什么,我和车子不!共!存!”
“……”
“你不要跟着我!”
“你等等……”
“我等什么等,既然不做那你就别跟着我,你想说什么?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
“……韩易啊。”韩深无奈的叫一声,“拉链弄好。”
韩易低头:“……”
连哄带劝,两人硬是走了老长一截子路,车子被远远地丢在后方,
最后的最后,不得已,韩深直接一把将人扛起来,韩易大声喊叫他也当做没听见,韩易咬他他也当做不知道,扛回车里,将人按住,“回去,回去做,行吧?”
“可是明明车里更好玩。”
“万一有过路的人呢。”
“可是我就想在车里。”
“不要这么执拗。”
“……”韩易垂头丧气的抿唇轻声,“那……那要是回去了可以在草地上吗?”
“不可以。”干脆且果断的一个回答,完全不拖泥带水。
韩易手抓在把手上,“那让我下车吧,”
“韩易。”
“在。”
“不许下车,跟我回去。”
“我觉得我们三观不和,至少在床.事上就非常不和。”韩易漫不经心的说,“你看啊,你不愿意在车里,那我满足你,我们各退一步总行吧?”
“那种事情就应该在房子里。”
“有区别吗?就我们的别墅附近,八百里不见人烟,最近又是秋冬封锁季,根本不会有人出现的好不好,而且我们周围有篱笆的呀,你担心什么?”韩易满不在乎的问,“怎么着,你是怕你的那些牛羊马都变成人?”
“你不要胡搅蛮缠。”
“成,那就是我胡搅蛮缠吧,我走了,慢走不送了您嘞。”
韩深按住他的手,眼神晦暗不明,深沉的望着对方,反正就是不松手也不放人,给韩易系好安全带,坐上驾驶位,直接开车,韩易摆个臭脸,也不理,嘴里嘟囔着:我回去拿了行李箱就走人。
让一个人敢于尝试,这真的挺不容易的。
俩人一路回去,硬是一句话都没说,闷葫芦似的。
下午吃饭,韩易也没有好好吃,眼睛乱飘,应付的吃了几口面包就跑到房间里了。
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又觉得太无聊,他不理韩深,不代表不想看韩深,知道对方现在又去喂狼狗了,于是又颠颠的跑到外面,毯子铺到草地上,嗅着草木泥土清香,看向韩深。
他们养了五六只狼狗,个个凶猛,威风凛凛,每天下午喂食的时候都像饿死鬼一样,喂完食物,韩深准备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草地上的韩易,韩易快速扭过头去,看向湛蓝的天空。
韩深走过去,蹲下身,问道:“饿不饿?”用手捏了捏韩易的耳朵,“晚上就吃了那么点,不饿吗?”
韩易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饿!”
“哦,那就不饿吧。”韩深起身,那叫一个不留情,直接走人,韩易瞪大眼,憋了口气,无处发泄,更郁闷了。
进了房间,将早在锅上煎的鱼排拿出来,这次换成了去膻味的包装牛奶,倒了一杯,拿了一块面包,全部放在餐盘上,端了出去。
放到毯子上,好声好气的说:“吃点吧,会饿的。”
“我不吃,我饿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饿出毛病了还是我的事儿。”将韩易掰过来,失笑,“这么大个人了,动不动拿绝食威胁人,惯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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