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低头看去,鲜艳的赤红刺激着感官,有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年幼的罂粟花丛中,那破开花丛来到她面前的旗帜就如同这血一样的鲜红。
“姐!”
“砰!"
“举起手来不许动!"
“球球!“
“快,120!”
“张婉?张婉你醒醒!“
警察们鱼贯而入,张婉倒在地上,努力睁着眼看见张忠和张耀宗被铐上手铐带走,才终于在一阵阵眩晕中闭上眼。
闭上眼的那—瞬,她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居然不是“我终于能去见警义了。”
而是.......“如果我死了,那些女孩怎么办。”
好在老天爷还算眷顾她,她到底是醒了过来。
那是中枪后的第五天,昏迷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旧日那位缉毒警夸赞她做得好,梦见警义说为有她这样的妈妈自豪。
以至于醒来的时候,她嘴角都带着笑。
这是方芳说的。
昂,方芳是她几年前救下的一个女孩。
被人下药强|奸,父母不允许报警,还要强迫方芳嫁给强|奸她的男人,她在查毒|贩的路上遇到了逃跑的方芳。
于是她将人救下带到宁安市,本意是想让方芳有一个新开始,但这个姑娘认死理,觉得既然是自己救了她那就死活不走,非要跟在她身边做牛做马。
张婉奈何不了她,索性随她去,在后来开了tkv后,因为到处调查毒|贩信息的原因,正好让方芳当上了ktv的经理。帮她打理。
看见她醒来,方芳—边激动的流眼泪,一边手忙脚乱的喊医生。
等病房兵荒马乱过去,张婉才从方芳犹豫不忍的眼神听到自己再不能生孩子的事。
张婉有些怅然,她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那里还蒙着厚厚的白布,动一下就会产生剧痛。
有些不舍,但也有些释然。
张婉从来不是那种会觉得,没了子言她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的人。
她也没再想生孩子,投射感情这种事她不会做,那样对新生的孩子不公平,也对警义不公平。
她只是怅然,毕竟,曾经在这里生活的孩子曾是她的所有希望,而如今那孩子最后呆过的地方...
方芳有些担心张婉的情绪,绞尽脑汁想别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
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手,“对了姐,房子卖出去了!不过她们都知道你住院的事情了,要来看望你。”
张蜿回过神来,直接摇头。
“别让她们来,来了又该哭。既然钱到账了,那就帮她们安排律师吧,务必将那些下药的强|奸的人渣全都送进去,所以—定 请好的律师!”
提起这个。方芳—脸郑重,“姐,你放心。“
时光如白马,匆匆而过。
不管是心里的伤还是身上的伤,都终会在时间里散去。
张婉终于能出院的时候,也是那些女孩联名上诉开庭的时候。
她特地让方芳帮她打扮的精神了些,亲替她们整理衣领,目送着女孩们进法院。
但张婉不想看着她们一辈子都活在这种阴影中,所以想办法凑了钱帮她们请律师,跟那群人渣耗时间,终于等来了开庭。
阳光明媚。春风拂面。
张婉想。—定会有好结果的。
思绪落下,方芳接了个电话,忽然凑到她耳边道,“姐,小刘说在包间里发现了粉。”
张婉收回远望的视线,眼里浮现出—抹厌恶,“这些渣滓还真是春风吹又生啊。”
她走回车里,“听说那只小警鼠已经重新回到警队了?那就给关队递消息吧,让小刘全力配合警方工作,我们.......就在这儿等她们凯旋归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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