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停了下来,笑道:“你们还是学生呢,想要帮助我们的话,就好好学习医学知识吧,我们其实也就是缺少能治疗我们疾病的医生,如果你们以后能成为医学界的医生,研究这些疾病,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女人和她的同伴们离开了,亚尔维斯和维克多也回到了学校,两个人坐在宿舍里,亚尔维斯看向维克多,发现他正在用电脑,以为他在打游戏,于是凑了过去,发现维克多是在网上搜索一些消息。
看着电脑上跳出来的词条,亚尔维斯诧异:“你在搜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吗?”
“是啊。”维克多含着一根棒棒糖,“我看他们好像很坚持的样子,所以想知道他们究竟得了什么病。”
说着他看到一个词条,精神一振,对亚尔维斯说:“快看,这里有一个采访视频,好像就是两周前记者采访他们的采访视频。”
听到这个,亚尔维斯也精神起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维克多点开采访视频,点击播放。
视频一开头就是一群人在康蒙医学院门口静坐示威的画面,他们看到站在最前面的还是今天的那位女士,这个时候记者介绍道:“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这是一群静坐示威的人群,他们现在正处于康蒙医学院的大门口,他们身前的牌子上写着希望女性健康得到重视之类的文字,接下来我们将会对他们进行采访。”
然后画面一转,记者走到了最前面的女士面前,在简单的询问后得到了采访的许可,于是记者问她对女性健康的定义是什么?
那位女士说:“我们这里的女性健康指的是一些只有女性会患上的疾病,这些疾病主要集中在女性的特有的生理器官,事实上很多女性都备受这些疾病的困扰,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希望医学界能够重视这些疾病,找出治疗这些疾病的方法,让无数的女性重回健康!”
记者又问:“我们还关注到你们当中也有男性,他们的需求似乎跟你们不同。”
女士说:“我们患的病的确不同,但我们的需求是一致的,无论是女性所患的疾病,还是男性女性都会患的性|病都需要得到重视。”
“现在被这两大类疾病困扰的男女人数不少,不过因为整个社会的风气,大家都觉得不会致死的疾病忍忍就好了,更有人认为会患上这些疾病是男女自己的问题,患上这些疾病就应该受到忍受痛苦,因为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但事实是,疾病就是疾病,它不会有因为一个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就区别对待,我们当中很多人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同样患上了这样的病,疾病跟人品是没有关系的,这个社会需要重视各种各样的疾病,这样我们每一个人才能活得健康快乐!”
记者:“你还有什么想要对镜头前的观众说的吗?”
那位女士说:“我想说小病不用治的观念是错误的,如果大家仔细观察生活,就会发现,很多疾病都是从小病发展起来,我的奶奶是因为肺部感染去世的,可是在肺部感染变得严重之前,她就已经咳嗽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周围的人就连她自己都认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毛病,自己就能好起来,可最后她却死于因为咳嗽导致的肺部感染!”
“我们当中还有人的亲人也是因为小病发展成为重症,最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小病看似不起眼,但同样应该得到重视,就像女性健康和性|病一样,就算不会立刻致人死亡,但这些疾病会给人带来痛苦,它们应该被医院的医生研究,它们应该有治疗的方法!”
之后记者又采访了其他人,大家的观点都大同小异,呼吁大家关注生活中的小病,让大家一起反对现在的医学观念。
采访视频播放完毕,维克多忍不住说:“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呀,无论我生了什么病,家庭医生都会给我开药。”
亚尔维斯点头:“我也是,难道这个社会上真的有人会觉得疾病忍忍就好了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才成年不久的大男孩,且从小就读于贵族学校,接触的人中似乎都没有人有过这样的观点,所以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维克多:“可能是吧,毕竟他们都这样说了。”
“有病不能治,那也太难受。”亚尔维斯掏出通讯器,“你说我问问老师怎么样?不知道老师能不能治疗他们的病?”
“这是一个办法。”维克多说,“但你老师只有一个人啊,而且还远在乌兰市,看视频中他们的意思,患这些病的人应该是很多的。”
亚尔维斯收起手机:“那我们再去找校长吧。”
维克多:“能有用吗?”
亚尔维斯:“试试看呗,不试试永远都不知道结果。”
维克多:“好吧,不过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见到校长呢?去校长办公室的话,肯定又会像今天一样被拦下来。”
亚尔维斯:“那我们就在校长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见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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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理疗馆,店里客人们排着队,一个男人看着通讯器,突然说:“嘿,那些大城市里又开始游行了。”
旁边的人问:“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男人:“还不是为了治病的事情,每年都会来那么几次,然后每年都没什么结果。”
“我也看到那个新闻了,有人在医学委员会和康蒙医学院要求医学界的医生研究什么女性疾病,还有那种病,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些病都拿出来抗议。”
另一个人说:“这些病怎么了?这些病也是病,难道就不该被治疗吗?以前我们这儿还没人治疗腰痛、腿痛、感冒这些呢,要不是谢瓦利埃先生来了,我们生了这些病只能忍着,你现在是过得舒坦了,可外面的那些人没地方治病啊,他们可不就得抗议么!”
被怼的那个男人挠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这倒也是,要是突然没有谢瓦利埃先生了,好像还真不知道身上不舒服了该去找谁。”
还有人说:“现在想起来,还真不知道自己前面几十年是怎么过的,怎么就那么能忍呢,就连感冒了头疼得不行都能忍着不管,还能去上班,谢瓦利埃先生不过才来了一年多,我就没办法想象身上哪里痛了自己忍到好的过程了,想想就觉得难挨啊。”
“可不是,别说是其他的,就只是个感冒,虽然几天时间就能好,但鼻子塞、喉咙痛都很难受,要是可以尽快好起来,谁愿意遭那份罪啊。”
“大人还好说,家里小一点的孩子,一生病就哇哇哭,哭得大人心烦不说,看着孩子难受家长心里也不好受啊。”
店里的人都围绕着这个话题议论了起来,就连朵拉都忍不住加入进去,最后有个老人说道:“说来说去,都得感谢谢瓦利埃先生,如果不是他到我们克里斯大街开店,我们也不知道原来那么多的病都是可以治疗的。”
“如果没有他,我们现在都还过着那种有病只能忍着的日子呢。”
“现在想想以前的生活,再看看新闻里那些游行的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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