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被放倒在床上,全身泛着红色,还未擦干的水珠沁入身下丝质被面,晕染出深浅的颜色。
他目光迷离,充满水润,望着身上的男人,无助地开口,“斯年哥……”这副模样,简直等着让人欺负。
俞斯年抓住了他的双手,十指交缠,这回不再克制,身体不容置疑地欺上去,然后彻底占有。
“阿殊,你是我的了……”那一瞬间,他喟然叹息。
本该是入眠安睡的夜晚,却成全了无人打搅的放纵,夜漫漫,还长着。
这边万煌公关部经理正坐在办公室里,耐心地等着俞董回复,可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一个指示都没有。
请问相关视频包括词条之类的到底是删还是不删?
按照以往,肯定是要删掉的,集团董事长又不是明星,不需要流量和热度,俞斯年向来低调,照片和视频从来不流到外面,避免任何麻烦。
但是这回,老板摆明了就是要哄那位少爷的开心,特地高调起来,这就有点微妙。
按照公司管理层暗搓搓“视奸”郑少朋友圈动态得出的结论,郑殊连俞斯年送的一束鲜花都得广为流传,约个会都得搞得人尽皆知,那这种毫不掩饰的浪漫表白,不塞满全世界狗粮是不会罢休。
公关部经理非常为难,当同事们带着年会上满载而归的奖品开开心心地回家去时,他却苦逼地还得留下熬夜监视网上动态,实属心酸。
没办法,现代夜猫子实在太多了,消息四通八达,一不小心就给你整出个热搜来。
“老大,上前20啦!”
“再不撤,我看马上能冲进前三!”
哦,对了,不止他苦逼,整个公关部都在加班,旁边还有行政部小姑娘们从年会上打包过来的夜宵,各种各样高档水果慰藉一下寂寞的长夜。
公关部经理挠了挠头上的地中海,惆怅地拨打了老板的电话,打算再问问。
然而通话请求持续了半分多钟,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直到自动挂断。
他听着嘟嘟忙音,满脸疑惑,这是咋了?难道睡了?不应该啊,俞斯年可是24小时开机,无论什么时间都随时响应的工作机器!
“奇怪,难道俞董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喃喃道。
“老大,现在怎么办?”手下小职员问。
“咱们今晚还能回家吗?”已经2点半了,马上启明星都该升起来了。
公关部经理眼神茫然,他也不知道。
有人不解地问:“是有谁买了热搜吗?为什么大家关注度这么高?我记得今晚明星撕逼的不少,塌房的就有好几家,粉丝全网都在痛哭流涕。”
另一位小职员推了推眼镜说:“就是因为明星塌房,粉丝碎了一地滤镜,咱俞董才更引人注目,估计是巧合。”
明星吸粉大多因为演绎了霸道总裁的人设,但俞斯年本身就是,理想中的男主走进现实,这还不够让人尖叫关注的吗?
众人点了点头,“有道理。”
“其实不删也没关系,我看跟营销部打个招呼,趁这个热度干脆推广一下咱们万煌的精品项目,直接打一波免费的广告不是挺好?”
“对啊,这个主意不错!会关注这视频,都是还在造梦阶段的年轻人,有钱的富婆,受众人群就是目标客户群体,多么完美!”
“老大,你觉得呢?”
公关部不仅要处理舆论,解决公关危机,有时候还要跟各个部门打个协助,将公司的利益最大化。
经理想了想,打通了艾玛的电话。
“七条?慢着慢着,我吃!”艾玛把手机夹在下巴下,双手拿过小姐妹打出的牌,一边喊道,“喂,老丁,啥事儿?”
丁经理:“……”连加班最狠的两大护法都开始浪了,他为什么还在公司!
没办法,丁经理只能快速地把这件事给说了。
艾玛拎拎三筒,又拿拿二筒,在碰对子还是凑三搭中犹豫,最终沉默地打出三筒。
“胡了!就等着你,哈哈……”
艾玛沉痛地看着对家推倒长城,深深一叹。
“姑奶奶?”丁经理小心地问。
“老丁,这样吧,今天给你们全部门计3倍工资,另发2倍奖金,你们再等等,等俞董回复。”
丁经理:“可现在已经2点半了。”
“才2点半你急什么,这都不够俞董发挥的。”艾玛嘀咕了一声。
丁经理没听清,“啊?”
“别啊了,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的。”
丁经理无奈,“行,那要不要跟营销部联系一下,尽早给个方案出来?”
说实话,凌晨两点去打搅人家,他还真不太好意思。
“这事不急,还是那句话,等老板指示。”
丁经理皱了皱眉,“好吧,不过奖金你可别骗我,我倒没什么,但部门里面的小年轻不容易。”
艾玛大开大合地洗着牌说:“放心吧,今天俞董高兴,只要你们做好善后工作,他满意了,回家过春节都能让你们多加两道菜。”
丁经理颇受安慰地挂断电话,把消息传达下去。
5倍工资下,大家萎靡不振的眼睛顿时发亮起来,打算驻守到天明。
*
“斯年哥……”郑殊带着哭腔喊着。
“嗯?”
“你慢一点啊……你这是打算吃最后晚餐吗……”
低低地笑声随之而来,“放松一点,别怕。”接着情潮涌动,又彻底淹没了他。
郑殊的手指抓紧了丝质被面,放开又蜷紧,似乎难以忍受。
“好,好了没?”
声音喑哑带着一丝哽咽,似乎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于是咬紧了唇,然而身后的人突然用力,就将他的坚持撞得七零八落,难耐地从齿间逸散出令他自己都羞耻的声音。
“阿殊,我还行吗?”激烈的喘息中,男人哑着嗓子问。
“行……可太行了……”
“还需不需要看医生?”
郑殊颤着声音回答:“太久也是病……你够了……”
他可怜地想逃,却又被拖了回去。
郑殊:“……”他深刻地怀疑这男人为体现勇猛偷偷吃药了!
而不知道是大脑宕机还是语言系统脱离掌控,他居然还说了出来!
完了。
男人顿时冷笑一声,把他这条濒死的鱼翻了过来,准备再煎一次。
“俞斯哥,我错了,别再来了……”
郑殊的眼神无助,俞斯年得偿所愿地看到了青年的表情,呢喃: “药效还没过,阿殊。”
艹!真是太不要脸了!
郑殊不玩了,他想活着,他开始求饶,推拒,而且很没出息地哭了。
“俞斯年……你个混蛋,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继承我的遗产……”
“这才第一次啊,能不能想想可持续发展……我不是耗品……”
“我还想去沙滩看帅哥……哥哥……”
拔高的声音到了一半就被吞没了。
……
不小心在办公室里睡过去的公关部经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浑身一震,身上的毯子顺势滑落,睁开眼睛,被眼屎糊住的视线慢慢地聚焦到来电上——俞董。
丁经理顿时惊得站起来,连忙接通了电话,“俞董?”您老总算想起他了。
听到这仿佛热泪盈眶的声音,俞斯年微微一愣,“你还在办公室?”
“是的,咱们整个部门都在,都等着您的指示。”丁经理讪笑着,往已经变成屏保状态的显示屏上一瞄,娘的,都六点了。
这是睡了一觉才想到他吗?
俞斯年难得产生了一丝内疚,语气缓和道:“大家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公司发光发热,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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