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摇着头,无尾熊般整个攀在温润身上,还在不停的想要拉近一些,他摇头晃脑状似癫狂:“……用力点……轻一点……慢一点……”
温润却不理他,一下比一下捣的用力,最后连根没入尚且不满,他屈着腿跪住,抱着温乐的腰使了点劲,将温乐抱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进入更深……
温润一边挺腰,一边提醒:“腿盘在我腰上……快点!”
温乐依言照做,还不待疑问出口,就忽然一阵失重,温润竟然就这样抱着他站了起来。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那群路过的村民有没有走远,发现已经没有之后,绷紧的肌肉又慢慢放松了下来。温润带着他一颠一颠的朝着最粗的一颗竹子走去,每一步都带起一个颠动,埋在身体里的玩意儿竟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深度。
温润显然也很爽,话都说不利索了,咬牙咬的腮帮子处的肌肉坚硬如铁,他红着眼,握着温乐的腰一下一下的朝着自己身下撞来,直到温乐的后背抵在冰凉的竹身上,才放开了胆子,重新耸动自己的腰部……
……
温乐脸色苍白的被温润搀扶着从竹林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温润一不小心情难自禁射在了里面,清理了半天也没完全弄干净,现在他每走一步,后部就能感觉到憋不住的液体缓缓的滑出来,流过大腿小腿,又痒又凉。
他不让温润背,怕袍子弄不好印出一块湿迹,腿还在发抖,什么地方都是麻麻的。
温润心满意足,回去的时候城门却快要关了,他赶忙叫住守门的官兵,那官兵认出他俩,相当诧异:“侯爷?温大人?您二位怎么这么晚从城外回来?”
温乐脸上一僵,温润看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做出个忧愁的表情:“出城有些要务,方才才解决,连忙就赶回来了。”
官兵不敢阻挠,赶忙让他们从缝隙里进城,借着烛光看了一眼温乐的脸,他心中啧出声来——
第68章 温炼
温炼的一生是波(mo)澜(ming)壮(qi)阔(miao)的。
他母亲只是三老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妾,存在感相当弱,就连温炼这个她亲生的儿子也是在记事起才知道自己娘亲不见了的。
三老爷是个很严肃的人,他对儿子的态度就像最普通的男人那样,板着脸时时刻刻在讨债。温炼从小被他臭骂的最多,三兄弟里他脑子最笨,仅次于好吃懒做的二哥,他看见书就头疼,看见笔就手疼,看见戒尺就浑身疼,只有练拳和扎马步能给他一些安慰。而作为文官,三老爷天性就对舞刀弄枪有一种抗拒,最后还是多亏了大哥的求情,三老爷才牙疼肉酸的给温炼请来一个武先生。
那是温炼九岁时发生的事情,从那时起他就决定了要做大哥一辈子的脑残粉,他大哥真是完美啊……读书过目不忘,作文出口成章,练字有大家风范,一举一动都是人家夸赞的对象。
反观二哥,温炼从小就怕他,不是出于实力上的畏惧,而是莫名其妙的就对他没有好感。温乐比他大不了多少,温炼从记事起就瞧见这个体型是他三倍的二哥在眼前晃悠,二哥脾气有些古怪,被人欺负后总是闷不吭声,却好吃的要命,常常为了食物和人起冲突,大房二房的堂哥都因为他这个脾气笑话他没出息,连带着温炼和温润也总被拖下水嘲讽。
要是放到几百年之后,大家估计就会有更精准的词汇来诠释他对温乐的感情,那就是——猪队友真讨厌。
他没有大哥优秀,又不像二哥那样是嫡出,父亲对大哥尊重到言听计从,对二哥有时候也恨铁不成钢的提溜着臭骂,对他这个膀大腰圆喜欢摆弄拳脚的三儿子,就绝对没有那么上心了,所以温炼对父亲的印象其实是比较少的。
祖母不疼爱他、嫡母不重视他、父亲不注意他,加上两个怎么说都比他有底气的兄弟在前头顶梁,温炼也就放任自己一直低调安稳的过日子,他一早想好了,日后大哥二哥若是要和他分家,那他就分出那么一小点家产,然后去参军,用拳脚混出个功名后再娶一房妻室,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也不错。
他没有太大的政治眼光,所以在温家一夜之间倾覆的时候只是茫然,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明白祖父病逝了,父亲自缢了,二哥也卧床不起,情况危急。
好像是天要亡三房一般,一夕功夫,三房去了顶梁柱和备用顶梁柱,嫡母和自己只剩下大哥可以依靠。
父亲的棺椁送回大都的那天,他和温府所有的主人一起哭灵,却诧异的发现自己心中并没有多么大的悲伤,只有一种对于未来不确定的彷徨,他惊恐的发现到自己居然是那么薄凉的一个人,然而在韦府想要偷偷和大哥解除婚约的消息传入他耳朵的时候,他波澜不惊的情绪却奇异的翻腾出了巅峰——
——他甚至完全无法空余出更多的理智去思考对策,他只知道韦家那一家子落井下石的王八蛋,总需要有个人去教训。
父亲没了,二哥病重,那就他来!母亲和大哥不好启齿的,他也该学会撑起一个家庭了!
他是从那天起明白到权利有多么重要的,以往在父亲面前低声下气哈巴狗似的大舅舅因为三房的落魄翻脸不认人,在被人绑在椅子上将要教训的那一刻,温炼甚至在想,自己要不然就和他们同归于尽好了。
二哥和大哥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
大病后的二哥完全变了一个人,他虽然仍旧肥胖臃肿,可从前软弱躲闪的目光却变得凌厉了太多,他和大哥站在一起,一搭一唱,将韦家一大家子人搅合的鸡飞狗跳,温炼只觉得大快人心。
然后他们来到了赋春。
每天和小厮们一起练习二哥给他的武谱其实很辛苦,基本功又要重新拾起,动辄要蹲马步三四个时辰,出拳出到手腕发麻几乎失去知觉,温炼却不想放弃。他们全家被流放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地方,所有人都在想方设法让自己活下去,他没有聪明的脑袋,没有过人的智谋,他只有一身大力气有用,哪怕是一点点,他也想要为家人出一把力。
他其实……相当在意这个家庭,不止是因为崇拜的大哥在这里。
二哥对他好到不真实,他不尖酸刻薄了,也不阴阳怪气了,不因为嫡子的身份对他百般挑剔了,也不会看不起他武人低人一等,他变化相当大,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遇到困难躲起来哭泣,而是像父亲那样,勇敢而坚定的站出来解决事情。
温炼想,也许他可以崇拜不止一个人?
然后他变成了两个哥哥的脑残粉,而事实证明,他看人其实相当有眼光,他的二哥能把贫瘠的生活过出百般的趣味,这块陌生的土地但凡有变化,全都出于他手。
哪怕是在那么久之后的今天,他已经成为了他所崇拜的两个哥哥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已经能够以一己之力为大中华商行打击无数的海匪和走私客,已经人近中年,同样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的今天,他仍旧无法忘记在那个突遭大变的冬日里,他被绑在椅子上装模作样的哀嚎,而大哥二哥同样狼狈的跑在他身边的那一幕。
温炼揉了揉鼻子,对着清晨海上浓烈的腥气打了个喷嚏,海平线上的太阳大到不可思议,像一颗通红的火球,安静缓慢的徐徐升起。
连拳和短打不比他矮小,也同样无声的站立他他的身边,他一伸手,这两人就明白了意思,在他手上放上一个黑色的荔枝大小的黑色圆筒。
温炼将圆筒拉开,按了上面的一个按键,对上左眼在海面上来回的巡查着,他的五官清晰硬朗,好像刀劈斧砍出来的线条一样分明,浓眉微微皱着,未尽的话语都凝结在他眉间的细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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