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让人把水倒了,蛊虫直接捏死,做了掩埋处理。
江挽鹿有点着急,看着还没有恢复的傅薄寒,眼圈控制不住的红。
“还需要什么药?”
她可以拿钱去买。
月淮抬着眸,声线微缓,带着安抚意味,“挺麻烦的药,阿姨不用管,我到时候会送过来。”
江挽鹿勉强露出一个笑,吸了吸鼻子,“那我把钱给你。”
月淮漫漫的应了,他倒是也可以不收,但是江挽鹿不一定会安心。
江照整个人都松了,眼中都带了笑,恢复了桀骜不驯的模样。
“爹,走 ,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江挽鹿:“……”
她瞪了江照一眼,停了一下,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又笑起来,对他嘱咐,“就带淮淮去楼上休息,看他喜欢哪间屋子,自己挑。”
只要薄寒有治,她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江照应了一声。
冯源见没有了自己插手的余地,噤了声,转头和宴忱说话。
他算是看出来,这次大长老来,是为了给家主治病。
这个姓月的少年太厉害,竟然能治好连古医界都没有办法的蛊毒。
这样的人,如果古武界能和他打好关系……
傅薄寒做为古武界的家主,自己独立拥有一座小院子。
类似于别墅,连地下两层,总共五层。
月淮和宴忱被江照带到了三楼,一间视野最好的房间,推开落地窗,外面就是露台,能看见整个古武界。
姜云月也被安排了同位置的房间,不过是二楼。
江挽鹿亲自带她过去的,柔柔的笑着,“姜小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先休息,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我让人安排。”
姜云月抿着唇,神情有点低落,“夫人,我没有帮上什么的。”
江挽鹿拍了拍她的手,“你帮了很多了,如果不是你想办法帮薄寒吊着命,他……可能撑不到淮淮来救他。”
撑不到,一切都是枉然。
姜云月抬头,望着江挽鹿,“夫人,我能问一下,那个月淮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难道是什么隐世高人的弟子,不然怎么解释他有那么高的医术。
连蛊虫都能治。
江挽鹿怔了下,摇头,轻叹,“我也不知道的,我只知道他是臭小子的同学。”
甚至在月淮来了以后,她还觉得江照是在胡闹。
姜云月愣了一下。
同学?只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吗?
这头。
江照带着月淮回了房间,又缠着他说了一会话,直到见他烦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佣人送了宵夜回来。
赶得及,几人只在路上草草买了点吃的裹腹。
宴忱洗了手,把饭菜摆好,叫月淮过来吃饭。
月淮把拿着的手机放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双眸耷着,显得有点倦。
宴忱揉了揉他的脑袋,“累了?”
月淮捏着筷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声音恹恹的。
宴忱桃花眸一闪,手一伸,将人抱到腿上,桃花眸里盛着满得几乎快要溢出来的宠溺。
“我喂你?”
月淮下意识朝餐桌看了一眼。
江挽鹿很贴心,让人送来的是粥,还有一些好消化的小吃。
喂的话,其实也方便。
他抬起眸,懒洋洋的。
“不用椒???????樘。”
虽然方便喂,但是他也不想让人那样对待。
显得他像残疾。
宴忱止不住的笑,薄唇翘起的弧度,好看的不像话。
“那亲一下?”
月淮顿了顿,把脸仰了起来。
宴忱眸色微深,一手圈着月淮的腰,一手抬起他精巧的下颌。
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到眼前娇软的唇上。
有点不够,又用舌尖撬开他的唇。
唇齿交缠的声音响起,令人脸红心跳。
舌尖被狠狠勾住,吸得有点发疼,如细小电流般的酥麻却不停的往上窜。
月淮呼吸不由有点乱,搭在男人胸膛前的手掌不由地攥紧,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宴忱有点难受。
怀里的人太甜了,甜得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他控制不住的吸.吮,偶尔啃咬,像是一头吃到美味的凶兽。
不过没舍得使劲啃,只是忍耐着,克制着的小心的咬。
几乎将月淮吻得差点窒息,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头埋到他的脖颈,呼吸有点急。
“淮淮,你什么时候长大?哥哥好像有点忍不住了。”
声音哑的要命,却含着笑的意味。
像在开玩笑似的。
月淮手指穿插到男人发间,用力使劲,将他的头抬起来。
声音也哑。
“不是说过不用忍吗?”
他的唇被吻得红肿,清泠的双眸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勾人的魅惑。
十七八岁,正是冲动的年龄,他其实也不是无动于衷。
宴忱轻喘一声,桃花眸暗沉的像海一般深,他捏着月淮的手指,一点点轻吻,含糊的轻笑。
“不行,你还太小。”
最起码要等淮淮上大学,两人有了正式的名份,或者领了结婚证,他才能动他。
月淮轻嗤一声,把宴忱推开,懒散的不行,“随你。”
反正机会他给过了。
宴忱轻叹,眉心都皱了,有点愁。
这时间过得有点太慢了。
月淮从宴忱怀里下来,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吃饭。
不怎么有胃口,就吃了一点。
宴忱让人端了一杯牛奶上来,递给他,“把牛奶喝了。”
月淮接过,慢吞吞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姜云月温温的声音。
“宴长老,月先生,请问我能进来吗?”
月淮抬眸,扫了宴忱一眼。
宴忱去开门。
房间里有地暖,有点热,所以他只穿了衬衫和西装裤。
衬衫的胸前有点皱,像是被什么人抓过一样。
桃花眸不似之前那样,表面上多情风流,眸底却含着冷,而是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点像是吃了好东西的餍足。
慵懒的,又勾人。
姜云月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脸上控制不住的热。
“宴长老,我来给你……给你们送东西。”
她说着,拿出一只瓷瓶,有点手足无措的慌乱,“这是我自己炼的,能强身,我……我看你气血有点不足。”
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宴忱斜倚在门槛上,双臂抱胸,没接,语气挺有礼貌的,“不必,谢谢姜小姐。”
姜云月愕然,霍然抬头,又低下,“你……你不要吗?”
她是古医界的人,古医界的医师炼出来的药,从来都是千金难求,有市无价。
可是……可是他竟然不要。
他知道他拒绝了什么吗?
宴忱桃花眸弯着,还是笑的模样,周身的气质矜贵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时间太晚了,就不多留姜小姐了。”
说着,直接关了门。
姜云月有点傻。
半晌,她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抿着唇,失落地离开了。
程墨就住在月淮和宴忱隔壁,本来有事想找宴忱,没想到打开门,却看到这一幕。
他摸着下巴,望着姜云月离开的背影,轻啧一声。
老大这是又伤了一颗纯情的少女心啊。古医界的人都不看上,老大是想咋?
不过有月少,古医界确实挺不够格的。
等宴忱回房间的时候,月淮已经去洗澡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换家居服,就是用浴巾围着。
瓷白的肌肤上沾着水珠,灯光一照,像发光的玉一般,两条腿又直又长又白,臀也翘,并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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