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白玉里夹的红丝,吸引注目的不行。
他唇角一挑,慢吞吞,“哥哥,你这伤挺重的,我治不好,建议你去医院。”
还得快点,不然等到了医院,伤就好了。
宴忱桃花眸弯着,笑,“医院不想去,你帮哥哥治。”
月淮用鼻音哼了一声,想了想,把宴忱的手捧了起来。
宴忱不明所以,望着月淮。
月淮捧着宴忱的手,缓缓点头,淡绯色的唇贴到伤口处,亲了一下。
“好了。”
少年的唇温热,软的像宴忱吃过的最美好的点心。
温热的触感从手背一直传到心口,烫得他浑身窜起一股酥麻。
他的眸色不由深了深,片刻,把手收回来,紧紧地攥成拳头,嗓音有点哑。
“淮淮,你再这样,别怪哥哥不忍了。”
他已经非常克制,努力控制着冲动,不把人吞吃入腹。
但偏偏他家宝贝不懂他的良苦用心,总是撩拨他。
月淮支下巴,撩着眼皮扫他,“你忍过吗?”
先是借机把他弄到家里,天天搂着他睡,再是借口把他压到隔音,压着亲,又是偷偷钻进他的房间,搂着他亲。
这也叫忍。
宴忱:“……”
他轻笑一声,桃花眸里暗涌流动,沉得如同海,瞬也不瞬地盯着月淮。
片刻,他俯身,将人压到床上,“你说的对,哥哥确实一直没有忍。”
现在也不想忍。
说完,低下头去。
“呜……”
月淮轻喘一声,下意识地张了下嘴。
男人趁机攻了进来。
如同讨伐的将军,攻势凶猛,锐不可挡。
月淮的手掌不由攥紧,迟疑了一下,搂住男人的脖颈,仰着头,被迫承受。
第143章 忍住了
宴忱只是压着月淮吻了一会,没敢再做多余的。
亲完,自己冲到了卫生间。
冲冷水澡去了。
月淮仰面躺在床上,被吻得厉害,唇瓣微肿,懒倦的眉眼透过勾人的风情。
魅惑的不行。
他耷了耷眸,手指在唇上碰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宴忱洗了半个小时,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泛着寒气。
水珠顺着他鸦羽般的发梢滴下来,滑过线条绝美的脸侧,又落到性感修长的脖颈上。
那张招摇过市的脸,如妖孽般,一呼一吸,都惹得人心颤。
他用毛巾随意地把水珠擦干,裸到上身,走到了床边。
结实性感的胸膛,八块腹肌,垒肌分明。
月淮的目光不由在他腹肌上盯了盯。
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弱,又被抽了很多血,哪怕吃了很多自己炼的药去补,身材也是劲瘦的纤细,没有办法练出腹肌。
宴忱见月淮盯他,桃花眸闪了闪,弯腰,在他唇瓣上轻啄一口,“乖,快睡觉。”
再用这种眼神盯他,他的自制力就要溃不成军了。
月淮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到宴忱的右臂上,停了停,坐起来,“药呢。”
宴忱从抽屉里把两人经常用的那个药膏拿出来,递给他。
月淮接过,挖了一坨,帮他上药。
宴忱的伤口差不多痊癒,上面长出粉红的嫩肉,但可能是因为今天晚上和人动了手,挣出细小的伤口,渗了血。
抹完药,月淮把药膏扔给宴忱。
宴忱接过,随意地扔到床头,去衣柜前换家居服。
没遮掩,挺大方的,就把围在下.身的浴巾给解了。
露出的风光,撩人的不行。
月淮把视线移开了。
宴忱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身裸着,头发弄干后,上床,手臂一伸,将月淮搂进怀里。
两人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月淮被闹钟吵醒,刚迷迷糊糊睁眼,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
伴着男人泛着沙哑的慵懒嗓音。
“早安。起床了。”
月淮慢吞吞地睁眼,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今天是期末考。
顾苏郁放假。
龙渝照样要去幼儿园。
顾云澜送他。
月淮被宴忱送到了学校。
期末考是全部打散考试,班和班分开,几乎没有同班的同学。
月淮按着学号,找到自己所在教室。
挺意外的。
月意泽竟然也和他在一起。
看见月淮,月意泽神色闪了闪,明亮的眼眸弯弯一笑,“月淮。”
没事人似的,似乎根本不记得之前在演奏会上发生的事情。
月淮没应,肆懒地扫了他一眼,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考试分两天,上午两门,下午两门,两天内所有科目考完。
第一场语文。
月淮下笔挺快的,跟没看题一眼,半个小时,把卷子写完了。
轮到作文的时候,他懒得写,想了想,又下了笔。
不到二十分钟,写完了作文,也没检查,趴到桌上开始睡觉。
月意泽坐在月淮后方,看到月淮的举动,唇角抿了抿,又低下头,认真答题。
下午考完试,月淮拎着书包回家。
阮苏苏在旁边的教室,一出来,就看到了月淮。小跑过去,笑容甜美,露出洁白的小米牙,眼睛亮晶晶的。
“月皇,你也考完了。这次的题目我都会,还有几道是你帮我押过的题目。”
月淮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出来的月意泽听到阮苏苏的话,不由地愣了一瞬, 眉心微微拧起。
月……月淮还帮别人按题吗?那他的成绩是不是很厉害?
想到这里,他莫名的有点心慌。
不像月楚河,他是知道月淮身份的,月淮才是月家真正的少爷。
他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他很优秀,就算月淮真实身份曝光,他也不惧。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情况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月淮比以前变得更优秀,甚至……甚至超过了他。
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了危机感。
他望着月淮的背影,眼神不由变得复杂难名。
阮苏苏和月淮一直走到了校门口,想起江照,语气带了忧虑。
“月皇,江哥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我听任老师说,他请了长假,不会出事吧?”
她还给江哥发了微信,但是奇怪的是,江哥一直没有回复。
月淮耷着眸,语气挺散漫的,“不会。”
他给江照算过,中签,不会出什么大事。
阮苏苏哦了一声,还是有点不放心。正想着要不要抽空再给江照打个电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出来,脸色一喜,“月皇,是江哥的号码。”
月淮挑了挑眉梢。
阮苏苏把电话接了起来。
那头的江照第一句话就是问月淮在不在。
阮苏苏疑惑地应了一声,把手机递给了月淮,“月皇,江哥找你。”
月淮散漫的把手机接了过去。
江照的语气听起来挺急的,“爹,你们考完试了吗?我爸出事了,我……我能不能请你帮忙?”
江照的父亲叫傅薄寒,是古武界的人,前几天遭人暗杀,被下了毒。
江照被江挽鹿紧急叫去了古武界,因此这些天才没有来学校。
听江挽鹿和长老们的对话,意思是傅薄寒中的毒很蹊跷,古医界的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药吊着,如果再不救治,只有死路一条。
江照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就想起阮苏苏提过月淮救了温行的事,这才打了电话过来。
月淮听完,眸色动了动,“很蹊跷?”
江照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桀骜不驯,显得很低,“我妈请回来的古医界的人是这样说的,我也不懂,但是……但是我爸的脸色很难看。”
说难看委婉了一些,其实就是出气多,入气少。
说到后面,声音是压不住的慌,“爹,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能帮忙吗?”
他和月皇关系是好,但是求月皇帮忙这种事,他自己也知道很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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