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右手时不时疼,穿衣服很费劲。
月淮穿好衣服,侧眸看到宴忱动作有点对艰难,眸光敛了敛,将他的外套接过来,展开。
“抬手。”
宴忱唇角往上扬了扬,很听话地抬起手。
月淮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把他的鞋子扔出来,“穿。”
宴忱:“……”
虽然被小祖宗伺候的感觉很好,但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江照看见了,奇怪地问道:“爹,宴哥,你们去哪?”
宴忱:“……”
叫淮淮爹。
叫他哥?
那他不是比淮淮小一辈?
这个江同学情商有点低。
月淮拿出口罩戴脸上,瓷白的脸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
听见江照的问话,他倦倦地,“接龙渝。”
顾苏郁欸了一声,“哥哥,还是我去吧。”
她这会才反应过来,龙渝还没有接。
月淮摇头,打开门,和宴忱往外走,“不用,你在家里呆着。”
路不长,两人也没开车,慢步往过走。
原来阴沉的天空聚起乌云,细碎的雨飘了下来。
宴忱牵住月淮的手,帮他把衣服后面的帽子戴到头上,问他,“冷吗?”
月淮抬了下眸,“不冷。”
不过手却没有抽出来,任由宴忱牵着。
到了幼儿园,龙渝就坐在走廊上等,双臂环胸,背靠着墙,脸阴的不行。
有老师在旁边陪着,看见月淮和宴忱,笑着对龙渝,“小渝,你哥哥来了。”
她们都以为月淮是龙渝的哥哥。
龙渝小脸迸发出光彩,猛地抬头,待看见宴忱后,表情又沉了下来。
他哼哼着给老师说了再见,背着大书包,哒哒哒地跑过去。
“师父。”
没理宴忱。
跟没看见似的。
月淮牵过他的手,懒洋洋的,“走吧。”
龙渝这才高兴起来,挑衅地扫了宴忱一眼。
宴忱:“……”
他没理,直接牵起了月淮另一只手,牵完不算,唇角溢着笑,慢悠悠的,“淮淮,哥哥走外面,帮你挡车。”
月淮:“……”
人行道有什么车?
胳膊伤了,脑子也不管用了?
龙渝:“……”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宴狗真狗,就会找师父邀功。
三个人又一起往家走。
到了家,厨师已经把饭做好了。
见宴忱回来,跑过来找他请示,“宴少,开饭吗?”
宴忱点头,“开。”停了一下,“把酒柜里的酒开两瓶。”
厨师照做。
五班的同学都很乖觉,听说要开饭,自动跑到厨房,帮忙去端菜。
很快,香喷喷的菜就摆了一桌。
厨师把酒打开,给每个酒杯里都倒了半杯。
月淮坐下后,也没多说,只是举着酒杯晃了晃,“喝吧。”
上高三的人,已经算半个大人了,平常家里管着,很少有喝酒的时候,听到月淮这样说,全都放开了。
一边吃,一边喝,没过多大会,气氛便被炒热了。
江照还拉了姜止和几个人划拳。
整个餐厅都热闹得不像话。
阮苏苏和顾苏郁是女生,宴忱没让喝,让厨师倒了果汁。
轮到龙渝,宴忱扫了他一眼,“给龙少换成牛奶。”停了一下,“有助于长个。”
龙渝正在拿酒的手一顿,小脸全阴了。
你才需要长个。
你全家都需要长个。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等江照他们走了,屋子才变得安静下来。
龙渝磨磨蹭蹭不想走,欲言又止地看着月淮,“师父。”
月淮喝了点酒,这会脑子有点晕,瓷白的脸上泛着红。
听见龙渝叫他,他支着下巴,懒洋洋抬眸,“什么?”
龙渝蹭到他的身边,大眼睛扑扑的闪,“师父,你今天要不要回去住?”
师父好像喝醉了,要是被宴狗那只大灰狼吃了怎么办?
别以为他不知道,师父昨天就是被宴狗给拐走了,一晚上没回来。
想到这个,就很想骂Fuck。
月淮打了个哈欠,“你打算今天睡地板,还是睡沙发?”
龙渝:“……”
房子有时候太小,真的让人很烦恼。
宴忱从卫生间走出来,手上拿了条热毛巾,递给月淮,示意他擦脸。
偏头,扫向龙渝,勾着唇角,“龙少要是真想让淮淮回去住,可以考虑赶紧回M洲。”
龙渝双臂抱胸,小脸阴得不行,冷笑,“做梦。”
他才不要离开师父。
叫不走月淮,龙渝只好和顾苏郁一起回楼下。
月淮擦完脸,打算回房间睡觉,被宴忱拉住。
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干什么?”
宴忱抬起他的脸,轻笑,“没擦干净。”
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轻擦脸颊上沾到的东西。
月淮没动,任他擦,抬起眸,懒洋洋地注视着他。
男人昨天应该没有睡好,眼睑下带着微微的青,但也无损他的英俊。
桃花眸风流多情,高挺的鼻梁,脸部的线条完美的如同最顶级雕刻师所雕刻的一样。
此时,他正在专注地帮他擦脸,眸里的柔色如同深海,使人忍不住溺毙其中。
见月淮看他,宴忱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笑意戏谑,“看这么认真?是因为哥哥太帅吗?”
月淮:“……”
他想起什么,懒洋洋问他,“明天有空吗?”
宴忱把毛巾扔到一边,轻笑,“淮淮想找哥哥约会吗?”
月淮偏着头,考虑了一下,挺正经的,“差不多。”
宴忱:“……”
他揉了揉他的头,“正经点,到底什么事?”
月淮懒洋洋地抬起眸,“我看起来不正经?”
虽然季清雪拉的小提琴挺费耳朵,但一起去听,怎么样也算约会吧?
嗯?
难道两个男人一起出去,不算约会?
他起身,从书包里把请柬拿出来,“季清雪的演奏会,约你一起有难当同。”
宴忱:“……”
宝贝,其实大可不必这样的。
他摸着下巴,眼神带着淡淡的戏谑,“想让哥哥陪,也不是不行。”
月淮扬了下眉,等着他的下文。
宴忱继续,“你亲哥哥一下,当做哥哥出场的报酬。”
月淮:“……”
他面无表情地把请柬扔进垃圾筒,“你刚刚幻听了,其实我什么也没说。”
宴忱不由地轻笑出声,拉住他,“好了,不逗你,不让你亲了。”停了停,“换哥哥亲你。”
月淮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
男人一触即离,很快地放开他,桃花眸里笑意浓的不像话。
“好了,交易达成,明天哥哥陪你一起去。”
月淮:“……”
这人是有什么大病?
他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耷着眉眼,下意识摸了摸唇,感觉耳朵有点烫。
宴忱看着他的动作,心情变得极好,“好了,该写卷子了。”
月淮:“……”
不提卷子,我们还能是好朋友。
他不耐烦地啧,被男人拉着,往房间走。
老任特别不心疼他,又给他塞了几十张卷子,和之前的一起,大概有上百张。
月淮洗了个澡,回到书桌前,烦烦的拿起笔开始写。
宴忱坐在他旁边看书,单手拿书不方便,他换成了Ki
dle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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