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才说那么多好听的话,又那么热情主动,还乖乖给揉那儿,宁濯不忍心忽悠了,又不想做个混蛋,想点透这个笨蛋。
“还不是,”他忍耐着欲望,诚实地表达内心,“就算用戒指圈住你,这样抱着你,我也很没安全感。”
咋还不是呢?大庆对抽象的安全感没概念,从字面理解以为弟弟在害怕什么,需要他保护安全,正要问,又一句抽象的话飘进他耳朵里。
“宝贝能给我这个安全感吗?”
“啊?你光说安全感,啥东西?是不是害怕了?”他抬手抚摸肩上的脑袋,轻轻揉着安慰起来,“别怕啊,你要我肯定给,就是咋给你啊?”
说做爱或性生活这种专业术语可能不妥,怕吓着老婆,宁濯只能换通俗易懂的方式,在这基础上还得委婉。
他认真思考了下,抬起头,看着笨蛋清澈的眼神,引导着解释:“安全感就是,我害怕宝贝会离开我,想和宝贝有一个身体上的亲密结合,像正常夫妻那样,他们做什么,我们也做什么,以后我们就像夫妻一样,这样我就有安全感了,宝贝能给我吗?”
这样啊……
自从跟弟弟做了这样那样的各种流氓事儿,大庆就没把自己当童子鸡了,天真地以为弟弟所说的身体结合就是一块儿打打飞机,再夹紧腿给弟弟磨磨肉棍,但凡身体上的接触,那都算亲密结合,正常夫妻做的不也是这些吗?只不过女人能生娃娃,他没有那个小洞洞,生不了。
所以男朋友需要安全感怎么办?自然是给啊!
尤其此刻泡在水汽弥漫的温泉里,大庆通体舒畅,再对上眼里全是自己的帅弟弟,哪里扛得住巨大的美色诱惑,况且也喜欢快活的滋味儿,最最关键的是,弟弟说害怕的时候,太叫他心疼了。
“当然给啊,”他毫不犹豫地答应,胳膊伸向后腰,捉住弟弟的一只手往前拽,“我不离开你,现在就给你,你手大你来,弄着方便。”放软的语气带着点讨好。
老婆今晚终于要属于自己了,宁濯激动得要发疯,反握住老婆的手拽出水面,送到嘴边用力亲了下,“宝贝等会儿,温泉不能泡太久,先回去。”
大庆被弟弟迅速抱到一旁,懵逼中见弟弟站了起来,跟出水的花仙子一样好看,实在是俊啊,连直挺挺翘着的大肉棍也好看,叫他忍不住想摸一把。
匆忙套上浴袍,宁濯抖开另一件,见老婆坐在温泉里发着呆,以为老婆要反悔,耐心催促:“宝贝,快过来,我抱你回去。”
“啊,哦。”大庆回神,怕弟弟冻着,赶紧上岸,结果一上岸就打哆嗦,还好没几秒就被抱进了屋,他搂住弟弟咧着嘴乐,“老公,一会儿再看个电影啊?”
“不是要给我安全感吗?明天再看。”
“就是给完再看啊,没说现在。”
宁濯平时和老婆洗澡加亲热都要一个多小时,这还是考虑到彼此上学和上班,尽力控制的时长,控制不住的话,熄灯后得再加半个钟,继续黏糊,从亲嘴到嘬奶,一步步调教,顺便在老婆身上盖几个戳儿。
明天不用上班,他要睡一晚上的老婆!
而大庆压根没理解弟弟什么心思,等进了主卧自带的豪华卫生间,看到卧榻上的一些工具时,稀奇地凑过去,拿起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
紧接着注意到边上的几枚安全套,他认得那玩意儿,再一看旁边的迷之瓶装液体,怎么想都觉得哪儿不对劲,又看回黑色不明物体,摸了下细长的部分,有点软,是硅胶的,还有几个孔,好像是把液体灌里头,然后……然后干啥使?
“帮宝贝洗屁股用的。”花洒调好水温,宁濯脱掉身上浴袍,接过灌肠器后单手扒了老婆身上的,拉到花洒底下,贴心地说,“别怕,不疼的。”
所以是杵屁股里头的?大庆恍悟,难怪弟弟这几天总爱摸他那儿,还想把手指伸进去洗里面,帮他擦身体乳的时候,也要揉一会儿,刚才亲嘴的时候还揉了,不会是……
像正常夫妻一样的意思其实是……
超出大庆认知的事儿,着实把他吓一跳,在咸猪蹄子摸到屁股缝时,他慌忙打开,忍不住问弟弟:“你,你是不是想杵我屁眼子啊?”
看老婆惊讶又抗拒的反应,宁濯了然,反问:“我刚才说的那些,没听懂是吗?”
“……”大庆现在听懂了,自己刚还信誓旦旦地要给足弟弟安全感,不成想啪啪打脸,说不出话来。
宁濯发现,有时候跟笨蛋老婆交流,不能考虑太多,就得直白点透,身体力行地教会这傻子该如何给他安全感,不过他也怕真吓跑老婆,短暂思忖后,决定另辟蹊径。
第45章
一场笨蛋与混蛋的较量,就这么开始了。
二人智商悬殊,说是较量,笨蛋哪里是混蛋的对手?他很想给混蛋安全感,奈何心理上过不去啊,毕竟是用来撇大条的地方,咋能瞎杵呢?再说了,混蛋那大肉棍子多粗长啊,跟麻绳穿针眼儿似的,杵得进去才怪!
然而混蛋把黑色的不明物体当作教具,拧开上半部分,往下半部分的壶身里头注着水,边操作边告诉他,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要善于挖掘,并善于开发,这样才能突破自己,才能性福。
笨蛋听得糊里又糊涂,但看懂了,一脸苦恼地说:“咋非得杵我那儿才能幸福啊?就磨磨腿不行吗?这样就挺好啊,我给你磨。”
结果刚说完,混蛋突然背着他蹲到角落里,委屈巴巴地跟他说不行,这样不好,一点都没有安全感,然后就抱着腿埋头哭了,给笨蛋心疼得不知道咋办,蹲过去一阵哄,哄不住,无奈叹气,接着哄。
“唉……老公你别哭啊,不是我不给,问题是不能啊,你瞅瞅你那玩意儿多大,咋杵得进去呢你说?真进去我屁股就开花了,我把屁股缝给你磨,好不?”
混蛋成心把手上的水弄进眼睛里,硬是挤出两滴眼泪,才转头望着傻乎乎的笨蛋,摇了摇头,仍委屈巴巴道:“说了不会疼,宝贝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好伤心……”
“……”对上闪着泪花的红红眼眶,眼里还带着忧郁,嘴巴微微动着,默默含泪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笨蛋头回见弟弟哭,立马心软安抚,“信信信,我信啊,快别哭了,你一哭我比你还伤心,我给还不行吗?”
混蛋吸着鼻子,“真的吗宝贝?真的给我吗?”
“真的,”笨蛋伸手给混蛋擦着眼泪,“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混蛋一把攥住老婆胳膊,拉着一块儿起身,急不可耐地吻住老婆,笨蛋就这样懵头转向上了贼船,被混蛋又亲又哄,身体配合着慢慢屈膝向下蹲,撅起屁股,把使用权完全交给了对方。
当后穴被涂上润滑液又被弟弟用手指摁着穴口按摩时,大庆别扭死了,身体绷得像座山,怕弟弟再哭,只能忍着,直到某个细玩意儿一点一点往里杵时,他有点忍不了了,刚萌生退意,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灌了进来,灌得他有点胀,瞬间想撇大条,着急嚷嚷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快弄出去,我要上厕所。”
“放松宝贝,深呼吸。”
“不行啊,难受。”
这下轮到大庆委屈了,哭是哭不出来的,但他会使杀手锏求饶啊,紧忙回头喊着“老公”讨好卖乖,而宁濯设想完美的过程没料到才开头就翻车,老婆难受他心疼,也紧忙扶着老婆完全蹲下,毫不嫌弃地上手按摩小雏菊,哄着老婆放轻松,先把水排出来。
大庆臊死了,哪有当着人面蹲坑的?生怕弄弟弟一手,抗拒地躲着,宁濯知老婆害臊,于是继续亲继续哄,宝贝前宝贝后地耐心引导,哄着老婆收缩再放松,勉强控制住场面,给他折腾出一头汗来,属实不容易。
兄弟俩一个手忙,一个屁股乱,磕磕绊绊地把第一步灌肠给做完了。洗澡时,宁濯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把手指探进老婆身体里为所欲为,大庆没先前那么臊了,确实不疼,有的只是别扭和不适应,不过弟弟高兴就值得,等被抱上卧榻,他问起最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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