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是忘了他有钥匙么?锁个锤子。
他回房间躺着,睡是肯定睡不着的,因为缺个晚安吻,索性拿起手机给隔壁傻子发微信。
大庆正被胡思乱想闹得睡不着,玩消消乐呢,屏幕上头蹦出一条微信消息,他随手一点,看到内容,才转移的注意力又回来了。
「老婆」
很快又蹦出一条。
「傻子」
然后又蹦出一条。
「中午问你的,怎么不选?喜欢哪个?」
神经病,老婆是能瞎喊的吗?再说了,自己是男的,又不是女的。还有这傻子,也不能瞎喊啊,太没素质了,咋那么烦人呢。
大庆不高兴了,自然就不想回了,只当没看见,退出去继续玩消消乐,结果微信的视频通话弹了出来,他直接挂断,对面再蹦出一条消息来。
「你选一个,我就睡觉了。」
选个屁,俩称呼大庆一个都不喜欢,他只喜欢妈妈喊的那声“宝贝”,要是爸爸和哥哥也喊他宝贝就好了,唯独弟弟不行。
一想宁濯喊宝贝,怪瘆得慌,自己又要不正常了。
但不选,怕弟弟没完没了一直问,大庆费脑子想了下,回复过去:“两个都不好听,我不喜欢,我给你选,要不你叫我二哥,要不叫我名字,随便哪个。”
谁知对面的某人像是没看见他这条消息,回过来一条能气晕他的内容。
「决定了,以后就叫你老婆,气我的话,就叫你傻子。」
大庆敲了三个字回过去:“神经病。”
对面回过来两个字:“傻子。”
他气得不回了,打开消消乐没玩一会儿,屏幕上头又弹出两个字:“老婆。”
啥玩意儿啊这人,大庆切换微信界面,按着说话,直接甩过去一条语音。
“你咋恁讨厌,我是男的又不是女的,这能瞎喊吗?我要喊你老婆,你能高兴啊?”
听着老婆土土的乡音,宁濯直乐,逗这傻子真好玩,他也回了一条语音过去,说:“我不介意你反过来叫我老婆,反正我们这关系,已经绑定了。”
大庆:“我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宁濯:“老婆对应的称呼是什么,知不知道?”
大庆:“我真不跟你说了,别再给我发语音,不听。”
宁濯:“那我给你打字。”
大庆:“我关机了!”
傻子说关机,应该是真的关机,宁濯没再逗下去,打开浏览器搜了下同性恋方面的知识,其实何青州前几天陪他抽烟时跟他说过一些,但他那时候太心烦,不感兴趣。
没想到何青州十六岁就开荤了,破不破处的,一心学习的宁濯就没想过那档子事,不过今天他想了,可具体要怎么做并没有经验,理论知识为零。
不查不知道,一查直接开启新世界大门,越深入了解,宁濯就越心痒,在渴望试试的冲动变强之前,他及时退出,放下手机冷静了会儿。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他下床拿上备用钥匙,摸黑潜入隔壁房间,又摸黑悄悄爬上床。
闻到熟悉的奶香,宁濯忍不了了,现在就想亲老婆,他嗅着奶香慢慢贴近……
大庆迷迷糊糊才来点困意,好不容易脑子不乱想了,刚要进入梦乡,突地被吓醒,惊呼一声,还没起来,嘴巴就黑暗中伸过来的一只手给捂住了。
“是我。”宁濯迅速窜进暖和的被窝躺下,拿开手,从身后一把将香喷喷的老婆抱住,并小声警告,“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会儿,你不听话,我就亲你了。”
被这么一威胁,大庆立马不动了,因为怕自己又变得不正常,何况胳膊也被抱着挣不开,他有点崩溃,无奈求饶:“小濯你别这样行不?”
“我就抱五分钟,你可以看着手机计时。”
大庆抽了下胳膊,“那你让我拿手机啊,不拿我咋看?”
宁濯提醒:“只能拿手机,不然我就亲你。”
都快十一点了,唉,五分钟就五分钟吧。
只有拿着手机的胳膊能活动,大庆躺着半点没动弹,整个身体僵得跟干尸一样,眼巴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里嘀咕着五分钟咋这么慢呢?
等一分钟过去时,后脖子忽然一热,他敏感地一缩,是弟弟在呼气,挨得太近了,他浑身别扭想躲开,那热乎的气息又往耳朵上爬。
“脖子上擦了多少身体乳?好香……”
“……”大庆被热气呼得脑袋直往前缩,“你咋跟狗一样啊,别闻了。”
宁濯胳膊用力一收,把人强势捞进怀里,像小狗似的不停地嗅着老婆,又问:“到底喜欢老婆还是傻子?选了我就不闻了。”
根本没得选啊,大庆快疯了,闭紧嘴巴不吭声,盯着屏幕上的时间,快两分钟过去了,再忍忍,还剩三分钟。
老婆不肯选,宁濯只能故意使坏了,伸长胳膊推开那部手机,继而握住大庆的手,又去亲刚才闻过的软软耳垂,大庆顿时一哆嗦,忍无可忍,实在受不了了,扭头就要骂弟弟,他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才张口骂出一句“神经病”,嘴就突然被堵住了,软滑的舌头也在这时挤进他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起来,将他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了。
“唔……”不能亲嘴,会不正常的。
果然只有亲嘴时才会听话,宁濯轻轻松松拿下老婆,一拿下就舍不得再粗暴,上半身也不压着了,改为温柔的湿吻,老婆很快被他亲迷糊了,像先前一样主动回应,他吮着贴向他的舌头,吻得缠绵难舍,不忘腾出一只手慢慢往下伸。
隔着睡裤触碰到半硬的某物体,摸自己以外的好兄弟,宁濯以为会有心理障碍,意外地没有,听到唇舌间溢出来的一声哼唧,他干脆拽下碍事的睡裤和内裤,一把握住那根玩意儿撸了两下,那玩意儿瞬间梆硬,于是他一边吻着老婆,一边帮老婆打飞机。
从没体验过的滋味儿彻底把大庆弄迷糊了,凭借本能,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胯,想要再快点,想要更多,太快活了,咋会这么快活啊……
察觉老婆很想要,宁濯越撸越快,同时嘴巴试着移动,从大庆唇角慢慢吻到脸颊,耳垂,再到散着奶香的脖子,老婆真的听话了,在他耳边低喘着,还会仰起脖子配合他,让他亲个够。
“嗯……”
快,哎呦,不行了!大庆身体猛一抽,颤抖着射着精,快活到好像上了天堂,给他爽死了,他边爽边回味着快活的滋味儿,脖子猛不丁刺痛起来,啥玩意儿在咬他吸他脖子,他睁开了眼,随后一惊。
坏了,这下完蛋了,不正常了。
宁濯满意地给老婆盖了个戳儿,又在老婆嘴上亲了下,算作乖乖听话的奖励,他拿开糊满精液的手,黑暗中说:“去开灯,拿纸巾。”
“……”大庆慌乱地爬起来,提上裤子,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眯着眼适应了下,一睁开就瞧见弟弟伸过来的手,闻到自己射出来的气味,他臊红了脸。
偏偏弟弟不放过他,笑着问他:“爽不爽?”
大庆赶紧拿纸巾,一整包甩过去后,站在边上没敢往那儿瞧一眼。
宁濯看看自己顶起来的帐篷,胀得难受,边擦手边走到老婆身边,说:“我也硬了。”
大庆:“……”
宁濯探问:“你也帮我,好不好?”
“……”大庆偷摸一瞄,那尺寸多吓人啊,咋长的?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你,你自个儿回屋弄,我要睡了!”
老婆不乐意,宁濯倒没勉强,擦干净手又躺回去,拍了拍床说:“过来让我抱,刚才五分钟被你弄没了。”
开啥玩笑,弟弟那玩意儿还硬着呢!大庆怕被戳屁股,不肯过去,杵在床尾那儿像个石头墩子,总之拒不配合。
“不过来也行,”宁濯坐起来说,“明天陪我去拳馆。”
犹豫几秒,大庆无奈同意了,去就去吧,在外头好过在家里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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