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帮白寂严拉开了餐厅的椅子,白寂严抬眼看了他一眼:
“做个饭没关系。”
骆昭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那不行,你万一恶心了怎么办?”
说完之后白寂严微微沉默,骆昭也有些尴尬:
“啊,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啊,那个...”
白寂严拿起筷子,目光有些无奈地看着对面那个很想解释清楚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没有动油烟,没关系。”
骆昭看了看桌子上的蒸蛋和蒸南瓜,确实没有油烟,这才放下心来:
“那以后也我来弄,你早上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
白寂严没有说他早上从来都很少能睡过五点的事儿,只是应着点了点头,只不过喝了两口牛奶之后脸色便有些变了。
熟悉的恶心感袭来,他尽量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骆昭看着他停了的筷子还是立刻发觉了不对:
“是不是胃口不舒服?”
白寂严撂下了筷子,额角见了些细密的冷汗,骆昭立刻起身,拿开了他眼前的热牛奶,转身就进了厨房,一分钟后切了一大块儿姜过来,直接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闻闻这个,会不会好些?”
他昨晚查的姜味儿可以缓解孕早期的恶心感,有些刺激的味道进入鼻腔,刚才那股子几欲呕吐的感觉果然退下去了不少,白寂严舒了一口气:
“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管用啊?”
骆昭有些局促:
“百度查的。”
白寂严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骆昭看他只喝了两口牛奶,吃了半个鸡蛋,这实在是太少了:
“有什么别的想吃的吗?我去做。”
白寂严确实没有什么胃口,不过看着骆昭那很想让他吃点儿东西的目光,还是开口:
“帮我榨一杯橙汁吧。”
果然听到他有想吃的,骆昭立刻一头扎进了厨房,橙子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他怕太凉,还用温水热了一下,温热之后才端给白寂严。
“你试试。”
白寂严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就见骆昭欲言又止的,他扬眉抬头:
“想说什么?”
“今天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指标要怎么调理咱们也得问问医生啊。”
骆昭实在是不放心白寂严现在的身体状况,而且去医院切切实实看见医生,也总比他百度查出来的药靠谱的多。
“今天不行,今天是年后第一天上班,高层的会议推不掉,过两天白氏和盛景接连举行年会,等这些事儿忙完的吧。”
而且这两天盯着他的人也必然多,他这个时候实在不好出现在医院,骆昭知道他这么说就是肯定不会去医院了,不过他还是开口:
“你那天去医院看的医生一定是信得过的人吧,要不你把他的号码给我吧,我私下问问他总可以吧,你的情况总是要调理的,这样贫血下去怎么行?”
就算是最坏的情况,孩子保不住需要手术,也得这人的身体情况好才能更安全啊。
白寂严看了看他,拿出了手机,将一个号码发了过去:
“周彬,是以后负责我的医生,我会和他打招呼。”
骆昭立刻点头:
“好,那,我送你去公司?”
难得的白寂严竟然没有拒绝,路上骆昭的话没有平时的多,只是避免尴尬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车子停在了白氏的门口,骆昭亲自下来给他开了车门:
“晚上想吃什么就发在我手机上,中午有时间就休息一会儿,哪怕睡十五分钟也好。”
路上没什么话,这到了要下车的时候骆昭开始各种交代,白寂严也并没有分毫的不耐烦,一一应下,直到他都说完了,这才进了大楼。
骆昭今天早上是蹭着白寂严的车过来的,司机回头:
“骆总,现在是去您公司吗?”
骆昭低头看着早上白寂严给的那个电话,他其实想现在就去医院问问,不过白寂严要瞒住这个孩子,他也不能频繁往医院跑,这才点头:
“对,走吧。”
上午他就直接给周彬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他中午出来吃饭,很显然白寂严之前应该是打过招呼了,那边答应的很痛快。
白氏总部顶楼,吴贺和礼品部还有策划部的总监过来:
“白总,只是最后定档的年会流程和邀请名单,您看还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其实关于流程和名单早在年前就已经审阅过OA了,只不过毕竟年会涉及到的方面过多,难免没有临时需要调整的地方,所以这才最后确认一遍,白寂严没有接文件,直接开口:
“邀请名单中加上骆氏酒业和可乐熊智能科技有限公司。”
策划部总监顿时明白白寂严加这两个公司的用意了:
“好,我这就安排去发公司邀请函。”
白寂严抬眼:
“不用了,送两个空白邀请函过来,我写好直接由总经办发出去。”
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开了一个集团层的早会,审批几个文件的,倒并没有太忙。
白寂严却在进会议室之前忽然看向了总经办那边,对吴贺招了招手:
“吴贺,进来一下。”
吴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进去,白寂严直接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微微抬手:
“坐吧,有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问你。”
吴贺跟了白寂严也有四年的时间了,私下的时候也比较放松,他们家BOSS问他私事儿的时候可不多:
“我记着你之前谈过一次女朋友是吧?现在怎么样?”
吴贺被大老板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的有点儿懵:
“是谈过一个,是我大学同学,中间分过一年,不过现在和好了,今年过年去见了她父母,今年三月订婚。”
白寂严面上也带了笑意:
“要修成正果了,好事儿啊,到时候记得给我请帖。”
“一定一定,我还惦记白总的份子钱呢。”
吴贺算是他同校师弟,倒是也不算客气,白寂严正了一下身子,这才接着开口;
“你说你们分过一年是什么原因呢?”
白寂严是一个公私比较分明的人,绝不是那种会好奇员工私生活的人,吴贺对白寂严今天的问题实在是有些诧异。
不过骤然想起大BOSS闪婚的事儿,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佬,这是终于有了俗世的困扰吗?
早年的事儿他不知道,不过他给白寂严当特助的这四年,他确实没有见过他身边有什么来往过密的情人和对象。
对那些贴上来的人态度也很秋风扫落叶,这样一想,他们BOSS对夫妻相处有困惑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我们是毕业两年之后分手的,那段时间我工作比较忙,她刚换工作,频繁出差,也不太适应,有时候航班晚,我连接送她的时间都没有,这样下来“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也就少了很多。
甚至一个月都见不上几次面,后来她工作稳定下来,我还是比较忙,经常忘记回她的消息,晚上的应酬也比较多,矛盾积累下来一起爆发,就分手了。”
白寂严笑了一下:
“你那时候多是陪我应酬,时间确实晚了一些,这一次结婚,必要包个大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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