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楼上有休息室,晚宴还要一会儿。”
骆昭摇了摇头: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热。”
酒会人多,确实有些闷,白寂严也不太舒服:
“楼上休息室备了衣服,你去换一件吧。”
湿衣服确实不舒服,骆昭便上去换了一件,白寂严着人看着他,倒是也没出什么事儿。
晚宴是七点开始,连着喝很是考验酒量,白寂严和骆昭是新婚,今天过来敬酒的人也多,骆昭还为白寂严挡酒,晚上坐下的时候人已经有些晕了。
晚宴白寂严就没有让他再帮自己喝酒,骆昭还是觉得热,热的上头,人就更晕了,举行酒会的地方是个岛上的酒店,晚宴结束,嘉宾几乎都被安排到帆船酒店入住,骆昭到了晚宴后面就频繁跑厕所。
白寂严见他脸红的厉害,又热的出汗,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你先回房间吧,没事儿,这边结束我就回去了,把门锁好。”
骆昭本来想拒绝,但是他又想跑厕所了,只好先上楼,也没有看出这个房间号606的6是9倒过来的,而真的606中刘羽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赶紧去了卫生间,但是身上的燥热却压不住,又热又困。
白寂严已经从电梯上楼,电梯里的香水儿味儿却熏得他头更有些晕,眼睛看东西都有些花,他敏感发觉身上的感觉不对,怕骆昭出事儿,他从电梯出去便立刻准备去房间看他。
头越来越昏沉,头重脚轻的感觉很明显,他脚步匆匆,同时拿出了手机拨打,却在路过609的时候注意到门口掉落的一个木珠子,他记得这个木珠子,是骆昭从那个天桥大师那请来的,说是盘珠子有财运,这个珠子他换衣服总会放在口袋里,没事儿就在手上盘。
这酒店的门的设计是凹进去的,若不是走到这里来,这珠子是不会掉到这个地方来的,他敏感地抬眼看了一下门牌609,那种不安的感觉明显,他立刻敲门:
“骆昭,骆昭?你在里面吗?”
这不是606,他就怕骆昭出什么事儿,就在他准备再去刷卡到真的606那看看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骆昭脸颊通红,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眼神已经迷离,看着他片刻,一下就抱了上来。
白寂严接住他的身子,自己也是一个踉跄,他反手关上门,就怕他吃亏,扫了屋里一眼,见确实是他自己,这才放下些心。
骆昭身上热的厉害,冲澡都不顶事儿,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往白寂严的身上攀,上去就扒他的衣服,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来,躺下,我给你做sap,你是不是嫌弃我的手艺不好?”
骆昭醉了,但是力气很大,白寂严这会儿药劲儿上来,本就浑身发软,眼前发花,就这样被骆昭推到了床上,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骆昭一门心思帮他脱衣服,却和人胸前的领带干上了。
白寂严怕自己被他勒死,只能自己迷迷糊糊地解开了领带,白色的衬衣被扯了下来,他因为胃病贫血,气血不好体温偏凉,而骆昭此刻热的厉害,立刻就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嗯,转过去,按摩。”
白寂严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是骆昭身上的气息让他熟悉,他才放任自己沉沦,骆昭的肌肉记忆在按摩,但是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人的背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滚.成了一团,他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人好香好舒服。
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吃到了骨头的大狗,白寂严发出了一声闷痛的闷哼声,神色迷蒙,眼前道道重影,好似在看从前的鬼畜电影一样,他一只手挥出去:
“别晃,晃得我头疼。”
“唔。”
那个人影不见了,世界重新回到黑暗,屋内只余下了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第二十二章 次一百万(那啥之后)
没有遮光帘的酒店房间采光非常的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了进来。
骆昭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亮光,头不住地想往被子里面钻, 但是被子被他压在身上了,他一边扯一边要钻,半天钻不进去这才烦躁地醒了过来,他用手捂住了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睁开。
却在看见陌生酒店房间的时候愣了一下,床上异常的凌乱,酒后宿醉的头还有些昏沉,但是这不影响昨天那残存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里。
他惊恐地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位置, 那双人被除了被他压在他身下的那一部分之外, 正盖在身边一个人的身上。
骆昭深呼吸弯下身看了看,在看到那熟悉的五官之后,他的心跳已经狂飙到了嗓子眼, 他,昨晚, 和白寂严...他们...
床上的动静也惊醒了白寂严,他翻身动了动,骆昭则是一动都不敢动。
白寂严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 头更是一动就有些抽疼,他拧着眉醒来,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骆昭那瞳孔放大, 呆愣如发财的模样:
“你,你, 醒了?”
骆昭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床上这样明显的痕迹,白寂严锁骨处那鲜红的草.莓印记, 还有他自己手臂上的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天晚上的激烈。
白寂严贫血,早上本来就容易低血压,坐起身眼前都有些发黑,这些都是他习惯了的,不过那个有些微妙的地方的肿痛,提示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手扯了一下被子,靠在了床头,虽是一语未发,但是脑中已经将昨晚的事儿都过了一遍,后续那些疯狂他的记忆有些模糊。
但是他是怎么进的这个房间,还有骆昭昨天的状态他都还是记得的,这是着了别人的道,这样想着他的神色越发冷肃。
而骆昭看着他沉下去的脸色,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脑子里一时之间什么想法都有。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男人,又都喝了酒,这个事儿也说不上谁对谁错,若是他是吃亏的那个,如果对方是白寂严的话,他好像也没什么反感的。
但是问题昨晚的情况是白寂严更吃亏,所以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接受不了?
就在骆昭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白寂严这才抬头:
“昨天的事儿是个局,这不是606房间,这是609,应该是有人故意引你到这里来的,606昨晚一定已经有一个人等着我去了,这个事儿是冲着我来的。”
骆昭的瞳孔微微一缩,他也不是傻子,昨天喝的那些酒他心中有数,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光顾着震惊眼前的事儿了。
现在想起来这事儿根本就不对头,昨天那些酒他就算是喝着有些晕,也绝不会有后面那些症状。
而且白寂严没有喝太多的酒,这人也是久经商场,酒量绝不会差,没理由他也喝多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着了道:
“是谁?白家的人还是宋家的人?”
最看不惯白寂严和他在一起的就是白家和宋家了,他们这才刚刚领证他们就坐不住了。
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改了门牌号将他引出来,所以昨天晚上如果白寂严没有找到他,那岂不是...
白寂严按了按眉心,宋家的人就没有来这个酒会,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昨晚的人,跟着周巧宁过来的刘羽倒是中途就不见了,昨天的这一切多半是周巧宁安排的,不,确切地说是他爸白振江安排的。
“应该是白家的人安排的。”
既然是一场阴谋,骆昭心中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虚了,随后他就听到了白寂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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