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江楚惟或者江楚惟的衣服睡一觉就又精神满满。
他的睡眠毛巾依旧每天被他放在枕边,只不过有时候和江楚惟胡闹,它也会派上用场,所以沾染了江楚惟过多的信息素。
好在盛意喜欢这种气味。
待在b市时,盛意有时间就会去他或者江楚惟的房子里整理一些东西。
或是大件,或是零零碎碎。
或是他和江楚惟一起,或是他自己。
盛意的家是最先收拾整理干净的,江楚惟陪着他,审查一般,把盛意每一件喜欢的东西都细心收到盒子里带走,不管是简单的短袖还是高大的摆饰。
当然,最重要的是猪猪。它在当天下午就被带到了别墅。
小猪猫没心没肺,探险般把别墅探索个遍,很快适应了它的新地盘。
而盛意的房子没有被完全搬空,他把家具和不想带走的东西放在原处,并没有出租或者转卖的想法。
他给里面的东西蒙上防尘布,想着如果自己有天想念了,就回来住住。
离开前,盛意看着略显陌生的房子,莫名滋生一种奇妙的感慨。
有点欢欣,有点害怕。
江楚惟亲吻他的额头无声地安慰,盛意那点害怕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是个勇敢的人,会勇敢开始和另一个人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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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把盛意的家搬完就费了不少时间,但也只有盛意的房子需要这么用心。
他和江楚惟不一样,他很眷恋他的小窝,那里有太多他生活过的痕迹。
把这些痕迹搬到两个人共同的领地,自然需要用心。
江楚惟恨不得更用心些,把沙发床垫全部搬走,连没用完的纸巾都不放过,自然是被盛意好笑着阻止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很顺利。
三月下旬,春分。
B市正下一场绵绵的小雨。
盛意今天没工作,没骨头般被江楚惟抱在怀里,和他接吻。江楚惟美其美曰:早安吻。
对应的还有晚安吻。
每一个都不落下,盛意几乎养成了早晚被亲的习惯。
盛意精神很好,和江楚惟打啵十分钟,还有闲情逸致亲自给他打领结,选袖扣。他满意地看着黑色的领结,压下江楚惟的肩膀亲他的喉结。
“好帅哦,江楚惟,喜欢你穿黑西装。”
“和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
“哇,是不是去了要和我搞办公室play,好刺激!”
“你想就可以。”江楚惟低笑。
“我不要去,我不要被大老板潜规则……”盛意假模假样,“我特别特别传统的……”
“那晚上要不要我穿西装?”
“要……”盛意笑着摸他耳垂,上面有一枚黑钻耳钉。
前几天才打的耳洞。
盛意那天随口说想看江楚惟戴耳钉,结果江楚惟晚上回来就多了一个耳洞。盛意摸着他红红的耳垂,心疼心暖又不知所措。
江楚惟说,一一给我选一个耳钉吧。
盛意说好。
可拿出耳钉盒子,他却觉得哪一个都配不上江楚惟。他就是这样的人,喜欢谁就想给谁最好的。
江楚惟看着琳琅满目的耳钉,点中了角落里的一只。他说,一一,我可以要这个吗?
盛意迟疑地说好。
那是他有一年给自己订做的生日礼物,不算浮夸的黑钻,里面刻了他的名字。
唯独这一只有,也是他戴的最久的一只,足有三周。
这个记录被江楚惟送他的戒指耳钉打破,从戴上那天到现在,十分受宠爱。
他拿起那颗黑钻,成色不算顶级又在最边缘,不知道江楚惟怎么会选中它。
一一给我戴上吧,江楚惟说。
盛意拿着耳钉,穿过新生的伤口。
他们都只打了一个耳洞。
盛意是左耳,江楚惟是右耳,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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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看着那耳钉的神色很温柔,江楚惟则摸了摸盛意脖颈上带着的戒指。
这个戒指戴在脖子上好像也变成了习惯。
盛意没有提出过把它戴到手上,江楚惟也不去逼迫他。
他们依旧维持着半隐秘的地下恋情,盛意在等一个可以让他公开的契机。
“要乖乖在家等我,宝宝。”江楚惟蹭他脸颊,“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哦,快点回家。”盛意笑得很软。
-
江楚惟走后,盛意在床上滚了几个圈,心情说不上来的愉悦。
直到某只重达十斤的猪无声坐到了盛意的小臂上。
一只骨架很大的狸花猫。
猪猪不知什么时候偷溜进来了,无声无息。盛意面无表情看着它,说:“我哪一天骨折了,肯定是你压的。”
猪猪无辜地喵了一声,把嘴上叼着的一片干叶子丢给他。
猫薄荷。
一定是江楚惟拿给猪猪玩的。
可猪猪很特别,它是一只对猫薄荷无感的小猫。它最会使的一招,就是叼来各种东西讨好盛意,其中它不喜欢的居多。
盛意把干叶子扔到地上,说:“拿走。”
猪猪十分有眼色地跳下床,吧唧吧唧把叶子吃掉了,胡子和地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碎屑。
它仰头看着盛意叫唤,似乎在说这和拿走差不多。
本喵吃草都吃得很干净,是不是该奖励一个罐罐。
盛意叹了口气,扯出一张纸巾给猪猪擦嘴,然后开始处理地上的猫薄荷碎屑。
猪猪跳上床头柜,满眼不解地看盛意处理残局。
放开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和江楚惟真正同居后,盛意好像揭开了一层膜般,奇妙地看明白了很多东西。
明明相处方式和过去一模一样。
比如,粉丝说江楚惟有洁癖,盛意开始以为这是猜测,后来发现果然是真的。
江楚惟很爱干净。
只是这洁癖在和自己有关的方面完全失控。
除了他说过的床上种种,最多就是体现在猪猪身上。
连如此掉毛成精的愚蠢生物都没有一点嫌弃,甚至接手了照顾猪猪的一切脏活累活。
如此来说,盛意的爱干净程度倒比江楚惟要重一点。
无论轻重与否,吃东西掉地上的行为,盛意都会以最快程度处理掉,与江楚惟无关。
“邋遢猪猪。”盛意骂它。
“喵!”可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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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最后还是给猪猪开了个小罐头。
——央不住猪猪一直叫。回国后带它体检,医生说猪猪各项指标异常健康,饮食方面可以适当放开一点。
猪猪在外面沉浸大吃,盛意得以安心挑选等下要穿的衣服。
偌大的衣帽间里,江楚惟和盛意的衣服完全混合在一起,彻底没有了界限。
最严重的是衬衫,黑的白的尤其多,有好几次,盛意醒来晕乎,穿上身的都是江楚惟的。
短袖卫衣之类的还好,因为盛意各种颜色都买,从红到紫,五颜六色,和江楚惟的穿衣风格大相径庭。
他挑了挑,拿出一件纯黑色的卫衣,配上黑色的牛仔裤,还选了顶黑色的棒球帽。
如果粉丝来看,一定会大夸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拽帅bking之类的话。
很好,很酷。
盛意照着镜子想。
牛仔裤是修身的,膝盖处还有破洞,江楚惟不许他现在穿,害怕着凉。
盛意悄悄不听。
反正他又不在。
盛意冲着镜子一笑,穿上马丁靴,俯身去摸猪猪的头,一截白到晃眼的腰就这样露了出来。
“爸爸去收拾东西,下午回来。”
是的,他准备去半山别墅那拿点东西。
江楚惟的平层里,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过来了,就剩那栋别墅还没有参与进搬家大业里。
他没在那住太久,想拿的不多,应该很快,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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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着黑色的法拉利疾驰向别墅的方向。
三月虽说已算进入春季,但b市天气反复无常,估摸得再经历一场倒春寒才能真正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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