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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25)

作者:夏夜秋浦 时间:2018-06-22 19:25:40 标签:强强 悬疑推理 快穿

  姜越的脸冷了下来,愤怒在眼底燃烧着无法保持冷静。他握紧了拳头,迫于威胁暂时没敢妄动。
  柯莫愉快的嗯了一声:“你生气了吗?”他这次的笑容是真的很开心,“可我觉得很高兴。”
  “是吗。”姜越抬起眼帘,费力地说:“希望你之后也会这么开心。”
  “我会的。”柯莫抽出枪,用枪拍了拍他的脸,从电视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
  “我要整理一下行李。”他拿出绳子将姜越双手绑在身后。“你要乖乖的坐在这里,老实些,不要给我伤害你的理由。”
  “如果我渴望被伤害呢?”姜越不老实的挑衅了一句。
  柯莫站直了,将身体贴近姜越的脸,“那你可以试试,我很愿意陪你。”
  姜越将脸移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骂人的冲动。“你忙你的,我会很老实的。”
  看他这么识趣柯莫挑了挑眉,也没在过火的进行下去。
  姜越见他不在继续选择离开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之前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柯莫竟然是喜欢原主的,也没想到他找他来只是为了带走他。
  先是沈橝,然后是柯莫,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搞的,竟跟男人混在一起!沈橝虽说是有点独权不容人拒绝,可他好在除了做事暧昧之外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这个柯莫倒好,长得干净秀气的,可却脏心思太多!他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体型,能不能拿的出手就在那里乱动!
  姜越心情因为刚才的事情变得不好,连带着有点迁怒原主的情绪。他咬着牙,心想着身上的刀片算是没有白准备,还真用上了。他将手伸进裤子的后腰拿出刀片,费力地割着绳子。
  “哎,晚饭是什么?”他一边割一边找柯莫说话。
  柯莫背对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那个时候也是这么问的。”
  “许林都快吓死了,你却像是个没事人,明明是等死的人,却气定神闲的询问着是否有饭的问题。”他说着手上的动作重新动了起来,“你还是同那个时候一样分不清自己所处的是什么环境,不在意周围的变化。”
  “我分的清。”姜越将绳子割到一用力就能挣开的程度,歪着头朝着柯莫道:“可我并不害怕也不紧张。”
  “为什么?”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柯莫很是了解他的起了疑惑,“你要搞什么鬼?”
  “别讲的像我满肚子诡计准备对付你,你的立场是不是定错了,我们之间你才是搞鬼的那个,我只是被你用枪顶着头承/受的那个。”他耸了耸肩,向对方展示着身上的绳子。
  柯莫站了起来怀疑的上下打量他一遍,犹豫了一下向他走了过来。姜越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挣脱身上的绳子,以极快的速度牵制住柯莫的左手将他反压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用一只腿压住他的右手,确定他挣脱不能时用左手掏出兜里的军刀对准了柯莫。
  “看来我得给你上一课了。记得下回绑人之前看看他兜里都有什么,不要因为背绑着对方的手,见他碰不到前兜就掉以轻心。”他拿着刀贴在柯莫的脸上,谆谆教诲着身下的人。“好了,你现在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也应该能够静下来有心情与我好好谈谈晚餐是什么了。”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对方的身上,如同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嗓音在柯莫头顶上方响起,带着恶劣的逗弄态度,“别不说话啊,在我把刀捅进你嘴里进/出前,想好愿不愿意陪我说话聊天。”
  “然后声音大点告诉我答案,就像刚才那样。懂了吗,我亲爱的柯先生。”
  他晃动着刀,将那些话返还给对方,强势的不容人拒绝。
  ————————————
  吴毅冷着脸同四五个黑衣人一起站在客厅里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沙发上低头喝着粥的沈橝。
  这几天气温下降,沈橝感冒了好几天,此时还未全好精神不佳的男人脸色比以往还要白上很多,病态十足的让人能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很不舒服。
  他捧着碗粥慢吞吞地吃着,偶尔咳嗽几声,一边吃一边听着电视里接二连三出现的凶杀案,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推开门走到客厅靠近沈橝,惴惴不安道:“手机的位置没有人,三少爷把手机扔了。”他说完把整理干净的手机放在沈橝面前的茶几上。
  沈橝看都没看那手机一眼,对此似乎早已了然于心,甚至懒得多做什么反应。他依旧是在喝粥,好似全不在意这些事情,简单的粥里像是有着什么诱/人的魔力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
  他虽然不说话没有生气的样子,可周围的气氛却十分的压抑紧张,每个人都绷紧着神经,僵硬住身体,像是被推到绞刑台上的犯人等待着致命的爆发,没有因为执行前的平静就误以为能够安全。
  沈橝静静地喝完了一碗粥,抽出张纸巾擦嘴,如玉一般的脸终于抬起,他问着报信人:“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坏了。他也没有勇气跟沈橝对视,只是小声重复了一遍。
  沈橝听着点了一下头,上一秒还是很平静的男人下一秒就拿起碗用力地砸向报信人的头。
  哐的一声,碗砸在了报信人的头上,落在地上的瞬间四分五裂。报信人捂住额头忍住呼痛的欲望,不敢发出声音怕刺激到沈橝,到时候等着他的就不止是砸碗这么简单了。
  沈橝把碗扔了出去,扔碗时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眼神冷厉的宛如被激怒的野兽,目露凶光的朝所有人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展现出他危险的一面。在扔完碗之后,他的表情又立刻收起,变回那个平静的淡雅模样。
  “吴毅。”他抬起手五指轻动叫了一声。
  ——如果姜越还带着手机。
  吴毅挺直了腰,“在,先生。”
  ——他就当他是跑出去玩了。
  “他的每一双鞋我都放了追踪器,打开看看人在哪里。”
  ——可惜。
  “是。”
  沈橝冷笑一声,那双眼越来越冷。
  “以防万一的举动没想到还真的有用,我应该夸你让我没白费心思吗?”


第28章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情势扭转。
  现在被绑着的变成了柯莫。
  姜越从柯莫的身上掏出一根烟点上,双腿岔开的坐在床上,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柯莫。
  “让我想想我们现在应该聊什么。”他的食指点了点额头,思考了一番先动手把柯莫的衣服掀开去看他的后腰。
  柯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随着衣物的掀起,一个蛛网的纹身出现在他后腰的左侧,上面有着数字,15。
  姜越放下了手,开口问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柯莫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记不住吗,弄的像是真的忘了一样有意思吗?”
  “我不是弄得像真忘了。我就是真的忘了。”姜越叼着烟毫不心虚地说:“忘得一干二净。”
  柯莫对他所言嗤之以鼻,“你说你忘了,你觉得你的话有几分可信?你之前的表现是忘的表现吗?”
  “之前的表现?真不好意思。”姜越拉住他身上的绳子将他往前拽了拽,“柯先生,我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之前只不过是看着你的反应顺势演戏罢了。关于过去我确实是不记得了,不过出于对过去的好奇,和不能忍受用别人欺骗的故事填上我空白的过去,我查了一下,并在留下的东西里找到了很多的线索。”他的食指摩/擦着绳子,垂着眼帘压低了声音:“有关于你的,也有有关于蒋玉淮的。只不过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需要你来回答我。”
  柯莫半信半疑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是我的一个骗局。至于我是搞什么鬼,骗的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我就问你,你知道的有关我的过去是什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柯莫与他对视半响,意有所指道:“是,现在的我们的处境反过来了,刀子握在你的手里,你也可以选择用些手段来逼问我。不过……”他将头靠近了姜越一些,“你可以试试,我怕不怕疼痛,怕不怕被伤害。”他见姜越不说话便继续道:“还有,我就算说了你怎么确定我说的不会是谎话。”
  姜越冷漠的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脖子上的绳子,一个用力勒紧了对方,“你可能不怕被伤害,但你怕不怕死?”明明是要人命的说法,他的态度却平静的就像在与对方讨论今天是什么天气。“我先跟你说说我现在的想法,你听完之后选择要不要跟我说。”他整理了一下,“你和蒋玉淮都是昭蛾对吗?15、16、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不是入团时间的排序,和团内的人数?”
  柯莫没给他反应,姜越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你说过我和昭蛾有仇,这个仇跟你们新成员无关,是跟老成员之间的仇恨。那按照你的说法,从时间上来推断应该是他们杀了我的母亲,我才跟他们结下了这个仇。”
  “你说我杀过人对吗?”
  柯莫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杀人是犯/法的,我不会去同人讲。但我杀人的过程你是知晓的,还掌握着证据,那就是说你当时在现场。以我的心思性格在知道你掌握着我杀人证据的情况下没有杀了你,只能说明我们是共犯,我觉得你不会告发我,或者说你告发不了我,我才会放任你活到现在。”
  “起先我曾经有设想过我也是昭蛾的一员,伺机等着报复加入了进去,所以才能在绑架案中活下来,还认识你们的成员,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背着你。可后来仔细一想不太对劲。我留下的东西一直都是在找昭蛾的线索,你说我被绑架的时候许林都快吓死了我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分不清自己的处境立场。这句话刚开始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细想就不对了,如果我是昭蛾的一员我就没有必要恐慌,你也不会因为我的镇定而觉得我很奇怪,说我看不清情势。”姜越眨了一下眼睛,“你会那么说,也就是说当年的我并不是昭蛾的一员,所以我才应该是害怕的。然后我身上也没有纹身。”
  柯莫的头皮有些发麻,姜越无论何时,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这份可怕的缜密心思一直都没有变过。你总觉得你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够小心的筑起了高墙,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进入高墙内的机会,可他总能顺着你的话和动作找到一丝遗漏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拿走他要的东西,一如当年。
  “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也是在那里,你之前说我的那些话、那些感慨和角度应该是第一次见我,我说的对吗?”姜越另一只手拿起刀子,在他的绳子上来回比划着,口中香烟的烟灰燃至很长一截掉落在他黑色的裤子上,“然而在第一次与昭蛾见面中,面对着杀人组织昭蛾的我,在被抛弃之后却活了下来。那我是怎么获得活下去的权力的,难道只是因为我叫过去了是昭蛾一员的蒋玉淮吗?——我想不是的。”
  “别人说,那次绑架案之后昭蛾就不出现了。你要知道一群以杀人为乐的变/态,作案十多年了,你要他们突然幡然悔悟或者是疲惫收手是不可能的。他们享受着折/磨人的过程,那就像是一种戒不掉的毒/瘾,扭曲的心里怎么可能就被一场绑架案终结?然后收手?”他低头用刀身刮掉裤子上的灰抖了抖腿,“你说老蛾子都死了,我的仇也报了。你说我杀过人,他们说绑架案结束之后昭蛾就不出现了。那么是不是终日打雁的人终被雁啄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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