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步步为营占有欲强攻 x 作精美人明星歌手受】
方黎十九岁那年,他父亲卷走了矿上所有钱款人间蒸发,他被讨薪的工人围追,是身边捡来的秦卫东拼出一条命,带他逃离了那座灰蒙的大山。
90年代,正值国家逐渐放开矿山资源开采的机遇期,两个少年从小镇走出,一无所有,年轻的秦卫东凭借卓越的头脑,步步为营,成为国企矿业集团的总经理,完成资本原始积累。
在琴行打工的方黎也被星探相中,在即将完成音乐梦想之时,方黎怎么也没想到,过去十几年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秦卫东,竟会是晋省顶头那位大人物的失踪十五年的亲生儿子...!
【小剧场】
有娱乐八卦传闻,去年以歌手身份出道的方黎之所以一路来都顺风顺水,接连斩获大奖,是因为背后有位背景极其深厚的同性金主保驾护航。
更有无良小报半夜跟踪,乱搞噱头,说方黎甘心当金主的小情人,被金主在车库“羞辱”三小时也不敢反抗。
然而这些狗血八卦才见报不到半天就被全部撤下,杂志社老板更是被吓到冷汗直出,从此关于方黎背后金主的秘闻再没有一个不长眼的报刊再敢深挖...
但只有这位大明星身边的知情人才知道,什么背后金主?那分明是人家年少就私定了终身的青梅竹马!
【某日,演唱会后台】
小助理不敢吭声,只听见里面砸杯摔凳。
“秦卫东那个王八蛋心胸狭窄的要死!我开演唱会不笑是他妈要哭丧个脸吗?他弄成这样,我怎么上台?!”
小助理连忙给这位大明星扑粉,电话又好死不死的响了。
只见这位被“羞辱”的大明星抓起电话:
“秦卫东!你个混账东西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
1.攻年幼被绑架,后面会恢复身份。
2.攻占有欲极强。
3.攻受至始至终身体与心里都只有彼此。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黎,秦卫东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真有矿!
立意:乘时代大潮,踏浪破风!
第1章
方黎
方黎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小声骂道:“吃炸药了,凶的跟他妈狗一样…
年关将至,天空密密匝匝地落下一场大雪。
方黎从镇子上回来,脚趾都要冻僵,在院子磕掉鞋底挂的雪和泥,进屋就钻进了被窝里,鞋是棉鞋,化了雪就湿透了。
没一会儿,睡着的方黎听见外头院子里响起皮卡车的声音。
他踩上鞋,出去一瞧,是秦卫东从矿上回来了。
秦卫东甩上车门,看见他,眼神冷得像刀:“你他妈去哪了?”
“给我妈送钱,妈的,她打牌又输个精光,一大早催命似我催我,打了八九个电话,吵的我根本睡不着觉..”
听见是这个理由,秦卫东的脸色稍缓,但见方黎没穿袜子,就这么光着脚踩着湿透的鞋出来,他的脸色更沉了,大步走过来,抄起方黎就往屋里走:“我他妈一秒看不住你你就给我作!”
秦卫东把方黎扔到床上,径直去外头给他找鞋,方黎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小声骂道:“吃炸药了,凶的跟他妈狗一样…”
他的鞋都让雪湿透了,摸着上面还有一层刚冻上的冰碴,秦卫东拎起来支在煤火炉旁烤着,又走回来,脱了身上的皮夹克,抓住方黎的腿,兜裹在他冰凉的脚上。
夹克里有秦卫东的体温,暖乎乎的。
方黎在暖和的外套里搓了一下脚心,秦卫东也不看他,往门外走。
方黎问:“晚上不吃饭了?去哪啊?”
“彭叔那儿,他家有两台碾子要卖。”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方黎光着脚蹬开夹克,要从床上跳下来,脚没沾地,余光扫见秦卫东回过头,他识相地蜷了一下腿:“秦卫东,你过来,给我找双鞋穿,地上太冷。”
“你在家待着。”
“我要去!”
去找彭叔要路过镇上的市集,快过年了,不少小摊都会卖自己手工做的芝麻糖。
方黎的鞋前几天下雪时让他玩的欢,被水库边上的冰碴泡得开胶了,他着急吃甜,指了指角落里的秦卫东下矿的工作靴:“快点嘛,我穿你的鞋去。”
秦卫东的鞋子对他来说太大了,也太沉,方黎穿着不方便,跳起来扒在秦卫东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催促让秦卫东快点背他去车上。
秦卫东把他搁进副驾驶,皮卡的车窗坏了没修,摇不上,上路就往里灌冷风,秦卫东转身又回屋里拿了一个厚实的毡绒帽,给方黎戴在头上。
“挂在外面好脏..!我不戴..!”
方黎伸手把头顶的帽子扯下来:“臭死了,比咱后院里洗金子的味儿还难闻..”
秦卫东发动车子,冷冷地瞧了他一眼。
方黎被车子一颠,帽子没完全扒掉,委屈地扁着嘴:“你知道我一大早走了多远的路去找我妈的?在她那儿闻了多少烟味?你不陪着我去就算了!就知道吓唬我!”
“怎么不去矿上找我?”
不提还好,一提方黎就来气:“王八蛋没去找你!你下矿听得见谁喊你?一茬炮接着一茬,干脆把山炸穿算了,我是想下去找你,可你又不让我下井!”
去年的时候方黎也是有事急着找秦卫东,一个人下了矿坑,掘进的倾斜面有个四五十度,方黎摸错了岔道,走到死巷,后面秦卫东找他出来,回家扒了裤子把他揍得哭爹喊娘,那顿打让方黎深刻的记到现在。
到了彭叔家,方黎还在闹脾气,车上有开车的师傅们随手放的荷叶儿糖,是重泗当地的特产,外面裹着一层能酸倒牙的酸粉,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开大夜的司机全靠这个在路上提神醒脑。
秦卫东从袋子里拿了一颗,放进嘴巴里,把上面的酸粉含了一圈吃掉了,舌尖上只剩下里面麦芽糖的甜,才把糖塞进方黎嘴里。
“外头冷,你在车上待着,别下来。”
方黎含着糖,没那么生气了,点了点头:“快点啊,一会卖芝麻糖的没了。”
彭叔是他们镇子上洗练金子的好手,一车矿,不用卸货他都能分辨出好赖,只是这两年身体不太行了,下地走两步都喘不上气。秦卫东看了一眼院子里两个洗练矿金的浸化池,空气里飘着一股冷冷的苦味,是氰-化物的味道。
他儿子彭超从屋里出来:“我爸下不来床了,他说后院那两台十五吨的碾子都用不着了,价钱让你看着给,能拉走就拉走吧。”
重泗镇家家户户都搞黄金矿石的提炼加工,像彭家这样的小作坊遍地开花,选矿配药的手艺一代传一代。
方黎从车窗里探出颗头来:“超子,要不你过完年来我爸这儿,帮师傅选选矿,我让秦卫东给你发钱,管你饭吃。”
彭超摇摇头:“再说吧,我爸不让我干这行了,我姑托人给我在县城的酒厂里找了个活儿干,年后我去看看给开多少钱。”
他哪里像方黎的命那么好,方黎的爹几年前接手了个原本荒弃的矿洞,谁知道一茬炮就打出品位高的矿,穷与富一炮之隔,足够吃五六年的。
两台吞金碾矿的大家伙带不走,得重拆再装,秦卫东叫了矿上的几个师傅明天来切割,带着方黎去镇上买糖。
“彭叔的病很重了吗?”
秦卫东点了一下头:“肺不行了,洗肺要两万,去了医院又回来了。”
重泗在白山岭的末端,前几十年时品相好的矿脉常常暴露在地表,重泗的人靠山吃了一辈子,到老了,山也理所应当的沉淀在他身体里,拖着他走不动了。
方黎哦了一声。
到了集市,天快黑了,方黎催着秦卫东给他买糖吃,没办法,虽然矿是他爸的,他才是他爸的儿子,但他确实所有的钱都在秦卫东那里。
“到底给不给买啊..”
秦卫东先带着方黎去了一家常去的金店,从怀里掏出绒布包裹着的一小块金子,估摸只有七八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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