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戴著?”
余新伟低著头,点了一下。
国王赞赏般地吻了项链,但余新伟却觉得这一吻落在更深的地方。
国王手没闲著,一手揉他饱满的胸肌,一手隔著西装裤搓揉余新伟肿胀的性器,余新伟的背弓了起来,腰软得站不住脚,软软地将头抵在国王的肩上。
国王的手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子没了支撑,滑落在地,冷空气让余新伟夹紧双脚。
“你的腿毛好少。”看见余新伟穿著黑袜的一双长腿,国王觉得裤裆里的东西正在逐渐壮大。
“我也没办法,天生就很少⋯⋯”余新伟下意识地扭来扭去,想要藏起自己的双脚。
国王把他一只脚抬起,扣在腰侧,抚摸他的小腿。“其他地方也是吗?”
“你、你上次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上次太兴奋了我没看清楚。”
外头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悖德感越来越扩散,但余新伟的性器却越胀越大,前端似乎还流出了液体沾湿内裤。不管是何种液体,湿裤子总是令人倍感羞耻。好宝宝新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脱序的一天,脸红得快要血滴子。
视觉被掩盖,其他感官就被放大。国王坏心地用他那一包顶了余新伟一下,余新伟像被电到,忍不住羞愤在他背后落下粉拳,让国王的鸡皮疙瘩又来助性。
嘴上说要速战速决,但看见余新伟被他弄得又羞又憋又舒服的脸,国王就忍不住想做到余新伟更羞更憋更舒服,却在听见外头隐约飘来尾牙主持人说的“让我们欢迎董事长来为我们说几句话”后,心里啧了一声,将余新伟的内裤往下扯。
握住余新伟弹出的雄伟性器,他舔著余新伟的耳朵,嗅著他的汗水味,国王的气息逐渐加重。他想解开自己的拉链,却被余新伟阻止。
“我,我帮你。”
国王一手撑在他背后的墙上,轻喘著气,歪著头似笑非笑。“你?”
余新伟很明显不想被看扁,他低著头,努力地解著国王的皮带,粉红色的耳根让他看起来像努力过头的小火车。
余家的小孩都是有礼貌的孩子,跨年夜那次的射后不理,余新伟一直放在心上,这次他一定要礼尚往来。
余新伟很紧张,抖著的手好不容易拉下对方的拉链,迟疑了一下,伸手进去握著国王已经胀到发疼的阴茎,笨拙地上下套弄。
“这样舒服吗?”第一次做服务,余新伟很紧张,希望对方给他五星评价。
这难道是⋯⋯巨兔的⋯⋯报恩⋯⋯还是报仇。国王眯起眼睛,被余新伟纯真的手技弄得快要发疯。
余新伟太想知道对方的感觉,他专心观察国王的表情,手不小心慢了下来。
“嘿,不要停啊。”
国王难耐地将余新伟翻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在墙上。国王手一翻,像变魔术一样翻出一个保险套,咬开包装,靠在余新伟耳边说:“很舒服,但是这样会没完没了,腿夹紧。”
说完,不等余新伟反应,国王挺腰,将阴茎推入余新伟的胯间。
余新伟一时之间无法动弹,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国王正用热烫硬挺的阴茎不断摩擦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余新伟呐呐地侧头,看见化妆台的镜子里,两个男人正紧密地贴在一起,激烈地索求彼此。在前头的瑟瑟发抖的小新伟也没有落单,被国王握在手中来回撸动。
除了不由自主溢出口的沙哑呻吟,余新伟无法组织任何言语。
原始性欲让余新伟本能地摆动腰,寻求更多快感,余新伟深陷于对方的体温,忘记了身处何方,也忘记了时间,直到国王喘著气、放开了小新伟,双手掐著余新伟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头抵著余新伟的背射了出来,余新伟才缓缓著地。
国王紧紧抱了余新伟一下,亲吻他的背。
将还未解放的余新伟拉到一旁的沙发上,让余新伟跨坐在自己腿上,国王专心套弄他的。余新伟像泡太久的温泉,软软挂在国王的身上,咬著手指不让自己的嗯嗯哼哼太大声。
“可惜这里不是个做爱的好场所,下次⋯⋯”
“嗯?”余新伟连发出“嗯”的声音都勉强。
“下次你想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国王调情似地对他轻声耳语。
余新伟的脸再次炸红,呐呐半天说不出上下。国王手上的动作放慢,软性逼迫他回答,惹得余新伟泫然欲泣,只得将脸埋入国王的肩窝,断断续续地说:
“可、可以先下面⋯⋯再上面⋯⋯”
国王笑得不行,吻他的侧脸。
“我很期待。”
余新伟感到一阵巨大的快感从下腹部直冲上脑,嗯了一声,一阵一阵在国王的手中射精。
当余新伟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衣服裤子都穿好了,连皮质沙发也被国王擦过一轮。一身清爽的国王正衔著满足愉悦的微笑,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汗。
“请即将于年后卸任⋯⋯一职的萧⋯⋯执行长上台⋯⋯”
外头主持人的声音像从水面上传来,闷闷的;新娘室里的灯光昏黄,一切就像梦。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余新伟心跳加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
“打野战很刺激吧。”
“讨厌啦!”
国王心情很好地任余新伟打打。听著萧伯誉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站起身,整整领子,向余新伟伸出手。
“走吧,该出去了。”
余新伟看著那只手,抬头望著国王。
激情退去后,他眼里有些许迷惘。
“国王,你确定⋯⋯真的要我吗?”
国王弯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将他推到镜子前,扶著他的双肩。
“我只说最后一次,Walden。”
国王盯著镜子里的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字讲得清晰。
“You're the man.”
说完,国王点点自己的脸颊,余新伟愣怔地亲了国王的脸一下,国王满意了,径直往外走。余新伟站在原地,想著国王的意思,不禁红了眼眶,低头腼腆笑著。
他整整衣䙓,确认自己全身上下看不出刚打过野战,悄悄地打开门探出头,忽然会场的方向有热烈的鼓掌声如海浪般涌来,让余新伟顿了顿脚步。
“各位同事,各位贵宾,借此机会,让我们欢迎新上任的执行长为我们说几句话!”
新任的执行长?谁?
在他行尸走肉的期间错过了什么?
萧伯誉呢?
余新伟纳闷地踏入会场,探头看向不远的舞台上,这一看,差点让他撞到一旁端著芭乐柳橙的服务生。
舞台上,站著一个刚刚打过野战的男人。
那个男人并不高,却有一张极有魅力的脸蛋:微微上勾的单眼皮带点神秘,西装外套随对方犹如走伸展台般的步伐而微微摆动,没完全扣上的白衬衫隐约可见结实线条。
他缓缓握住麦克风的手指动作,让余新伟下腹一紧。
“各位晚安,我是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年后将接任分公司的执行长一职,还请各位⋯⋯”
事出突然,会场内有人惊喜,有人惊吓。
被雷打到的余新伟,眼角馀光瞄见一名眼熟的灰发中年男子,坐在台下的主位,笑眯眯地看著台上的男人。
这些日子纷纷扰扰忙忙碌碌,余新伟这才将一切连结起来。那位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姓金名焕正。
——待续
第二十一章 (完)
分公司的前执行长萧伯誉正式退休了。
没有任何迹象,离开得非常匆匆。一般职员只当萧伯誉可能早有安排,只是高层事高层毕,他们不知道而已,也没人关心。对他们来说,这种没作为没担当又不尊重专业的顶头上司,少一个是一个。
只有少数几个管理阶层知道,萧伯誉离开的原因是因为长年收取腾虎印刷的回扣,终于被总公司抓包。
董事长金焕正顾及萧伯誉过往贡献与颜面,笑眯眯地说:你要吃官司,还是自己走?恋栈不去的萧伯誉才不得不自动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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