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我喝酒了,我心情不好,我瞎说的!”
李婉有些解释不清了,温酌也不想听她解释。
“谁对谁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结婚了,我老婆孩子都有了,我很幸福!不需要治疗厌恶女性靠近这点问题。你要想帮我治疗,你把你导师的电话给我,就算同学这么多年的情分。我老婆爱吃醋,我不想让他因为不相关的人生气。”
再这么吃酸菜,谁都受不了了。
哪有吃醋就给他顿顿吃酸菜的?第一次看到吃醋这么吃的!
“我真的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
“不掺杂私人感情的治疗!”
“我实话和你说吧,我讨厌女性靠近这一点,是我老婆爱我的优点!就因为你出现,他不高兴了。你要做我心理医生,我这冬天别想吃顿饱饭。”
真的很想吃绿叶蔬菜!在这个食物爆满的时代,为什么吃顿蔬菜这么难?
“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
门口传来温乔大声的唱歌声!就这个唱的啊有点像说快板的!
温酌指了指门口。
“你看见了吧,爷俩抗议呢,我在找你做心理医生,我们家鸡飞狗跳的。你真的不合适。”
李婉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心情了。有点搞笑,是她自己搞笑,她把自己太当回事儿特意跑过来横插一脚自以为是。
真以为你是葱花呢,炒菜都拿你炝锅啊?
“你这些书我看了,对我帮助不大。你要给我介绍你的导师,我谢谢你。不介绍也没关系,这心理问题我会慢慢克服的。不留你了,我要下去哄老婆孩子。”
“我,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也不会这么冷酷无情的。我会把我导师的电话告诉你。”
温酌道了谢,李婉再留下去也没意思了,人家只想快点去哄老婆孩子。
温酌到楼下没看到乔涵,太奇怪了,他不闹了?
伸头往沙发边一看,乔涵躺地上了。直熘熘的躺着,脸上盖了一张纸巾。躺的像挺尸!
“你躺地上干什么?不凉吗?起来!”
温酌气够呛,感冒才好几天就往地上躺?铺着地毯也不行。
温乔看到温酌过来了,吧唧往乔涵的身边一跪。
“老爸!你死了我怎么办?”
温乔说完这话,推了推乔涵。
“老爸我忘词儿了!”
“笨死了!哭丧都不会,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都靠这本事赚钱了!听着啊,哭着说,爸爸要娶后妈了,小可怜没人管了!吃不饱穿不暖了!老爸,你把我也带走吧!”
乔涵掀开纸巾,教儿子哭他。
温乔好孩子啊,能过目不忘啊!
“哭着说!爸爸要娶后妈了!”
说的非常生硬。
乔涵做指挥。
“哭!哭!嚎!”
温乔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我的爸爸太心狠啦,老爸死了就娶后妈啊!他不要我了啊!老爸你也把我带走吧!”
难为孩子能哭的这么顺畅啊!要知道他说话有时候都半句半句的!今天超常发挥!
不愧是乔涵的儿子,哭丧这手艺都能祖辈传!
乔涵挑起大拇指,好儿子!
温乔买一送一。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温酌头疼的要死,看到过吃醋的,看到过这么吃醋的嘛?人家吃醋会让儿子给他哭丧!提前给温酌上了一个生动课。意思很简单,你出轨,我就死去,儿子给我哭丧,儿子成小白菜,你家破人亡!
温酌蹲在乔涵面前。
乔涵瞪着眼憋着气,就不动弹。
“别闹了!起来!”
乔涵白他一眼,还一动不动的。
你看到过那个死人乱动的?
“地上凉,你闹肚子。”
乔涵还不动弹。
你看到过那个死人窜稀的?
温酌懒得和他对话了,勾住脖子搂住他的腿,用力一抱,抱起放到沙发上。
“在这躺着。温乔,不许学你老爸这手!好好孩子让你教坏了!给你老爸唱首英文歌!”
把毯子盖在乔涵的身上。
“李小姐,我送你出去。”
李婉比啥跑的都快,真不该来的,她也不该有什么花花心思的。傻子才看不出来人家一家感情多好。
乔涵胡闹,儿子添乱,温酌一脸无奈的笑,纵容他们闹,还要担心他们着凉肚子疼。
再怎么出格的事情温酌都没有生气,这也只有最亲近的家人爱人才能得到他的纵容。
温酌只把李婉送到门口,李婉开车走了。
乔涵一股碌爬起来,温酌快速的一转头,看到乔涵从口袋拿出一个洋葱头准备往眼皮上抹!
温酌眼睛一瞪、
“不想要眼睛了?放下!”
乔涵被抓包了,他本想假哭的,抱着儿子来一个哭天抹泪的,看来这招不灵了。
“我走就是了。”
乔涵假装委屈、
“你上哪去?”
“天大地大哪都是家,大不了我带着儿子去睡桥洞子,也给你们腾地方。”
“不是让我给你养老吗?”
温酌单手抱起儿子,一手在搂住乔涵,拉着他往餐厅走。这顿饭还没吃完呢。
“那出口转内销的白菜来了!”
“但我爱吃酸菜!明天做酸菜炖血肠吧,我想尝尝想死小情郎的味道。”
乔涵怀疑的看他。
“她把她导师联络方式给我了。有了最出色的心理教授我干嘛要一个刚毕业的硕士给我看心理问题。再说有些话和一个女人没法说。咱们家除了岳母和婆婆不会有其他的女性进入。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你给我生的女儿。”
乔涵顿时眉开眼笑!
“蓉姐!上菜!”
撤掉酸菜汆白肉,摆上清蒸鱼,蚝油生菜,大盆红烧筒骨,排骨熬豆角,还有一大盆的青菜小葱萝卜蘸大酱!
“你不是说爱吃酸菜吗?”
温酌纳闷了,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我实话和你说吧,我烦透了酸菜。我在东北住了那么多年,一到冬天,不是熬酸菜就是酸菜饺子,要么就土豆子,上顿土豆子下顿酸菜饺子,终于换个味道了白菜饺子。我馋绿色的蔬菜哈喇子都流出来!我要不报复你我才不吃酸菜呢!我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酸!”
“哦,找由头和我吵架?”
难怪他那嘴巴巴的特能说,从一颗酸菜跑到崇洋媚外去了。
其实他的重点就是,都是白菜水看不起谁呢?出口镀金的是白菜,丢酸菜缸里的也是白菜。
就是含沙射影呢。
“嗯呐!我要让你先生气,我在找借口和你吵吵!那我要上来和你吵,不显得我没理了?”
温酌没办法了,只能挑大拇指,对对对,我不好,行了吧!
人家没理吗?无理也搅三分啊!
行了,这小误会也过去了是吧。
当晚俩人上床睡觉,还是各睡各的。
温酌这就有点不舒服了。
以前是腻在一起,乔涵要抱抱睡的。现在他们俩中间再睡个儿子都没问题。
温酌侧头看看乔涵,乔涵也没睡呢,躺的笔管条直。
手从被子下伸过去,碰到乔涵的手。
按以前的习惯,乔涵会顺着他的手劲一滚,就滚到温酌的怀里,抱着,亲亲额头,钻一被窝的睡到天亮。
但这次乔涵推开他的手。翻个身,屁股对着温酌了。
温酌被拒绝了。这心里空空的。
拉着枕头往他那边靠近一些,也侧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腰上。
“抱着睡吧。”
就往自己这边用力,想把他扒拉过来。
“你睡你的。”
乔涵又推开他的手。
温酌这心里不空唠唠的了,他紧张了。
干脆贴到乔涵的后背上,抓住乔涵的手一块按在他的胸口上,低头亲了亲乔涵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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