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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就(31)

作者:溺亡于深蓝之下 时间:2021-06-21 10:37:17 标签:狗血

  “好了,怎么突如其来这么感性。”

  温烨没说话,很快转身,遮去眼角红意:“走吧,赖了这么久,尽耽误人下班。”

  宋许见被嫌弃,正要推门,感觉身后被丢来什么东西,回手一摸,是一件毛呢外套。

  温烨瞥他一眼:“风那么大,就你皮糙?”

  宋许捏着衣领把衣服挂到手边的椅背:“太短,穿不上。”

  而后笑着走出店内,留下温烨一个人暴躁在原地,恶狠狠的瞪着窗。

  因为宋许说不想再有人跟着,作为改过自新的第二步,严与非便撤了安排的人。

  又因为宋许说暂时不想和他同坐一车,严与非便一个人先回了家。

  等了大约半小时,宋许还没有回来,严与非想,应该是路上太堵,而且外面还在下雨,更不好走。

  因为宋许说愿意给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严与非便觉得,这些让他忍不住发作的事情,都成了无伤大雅的考验。

  可能是很久没有这样煎熬的等待,严与非突然觉得有些犯瘾,他从久未打开的抽屉里摸出一盒烟,徐徐点燃。

  在松软舒适沙发上,严与非被困意侵袭,缓缓睡去,结果刚睡一会,眼前忽明忽暗,又很快在黑暗中惊醒。

  严与非搓了搓脸,发现是窗帘垂软在地,背着月光拖出摇曳阴影,夜晚的凉气蔓进屋,衬得未开灯的房子,格外冷寂。

  从房间内安静的只有时针的摇摆和他自己的呼吸声,严与非就知道,宋许还没有回来。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再等等。

  可直到最短的指针又踏过九十度,烟灰缸里堆积的烟头已经累成小丘,这栋房屋也没等到第二个主人的踏足。

第39章

  宋许开着车在僻静无人的街道漫无目的一路狂飙,细雨拍打在脸上,带来一种的沁凉。

  肾上腺素随着飘忽的指针连带着血液一起沸腾,前方昏暗的路灯照起有限的空间,一只手虚落在被皮革包裹的方向盘上。

  于是身下的机械随着主人的心意,在夜色中沿着的曲折山路盘旋至顶。

  等到再无前路,宋许缓缓松开油门,把车停稳后,踏向湿润的砖石平台,又伸手将车门甩在身后,被一同个隔绝的还有正在因为来电而忽闪不停的手机。

  宋许随意探身靠在观景台石栏上,也不在意水汽浸湿了衣袖,跳跃的火苗突兀出现又消失,他夹着烟举到手边,风带着灰雾无声飘远,等到一根烟熄灭,他才转身又折回车内,拿起手机。

  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宋许点开,那个他倒背如流的号码后面显示出几个猩红的阿拉伯数字,他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又抛回去,重新回到了刚刚站立的地方。

  深夜开车到山顶吹冷风,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只是比起回到那间房子和严与非共处一室的选项,宋许很轻易的就作出了决定。

  等心中的驳杂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他才重新回到车上点起火,朝来处开去。

  回去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借着窗外的光,宋许看见了靠在沙发上睡着的严与非,和茶几上堆积的烟蒂。

  以前他想和严与非长久陪伴,对他的健康自然很是在意,可自从严与非拿孔家来要挟,现在比起严与非得癌症,宋许更是希望他直接暴毙,又怎么会有多余的同情。

  见严与非就那么睡着了,宋许也不打算叫醒他,换好鞋后便自顾走进浴室。

  其实从宋许一进门,严与非就醒了,他想等宋许过来叫他,可等了许久,只听到脚步声愈远的声音,他这才睁开眼问道:“你去哪了。”

  虽然他刚答应了宋许不遣人跟着,可现在看来,不跟着不行……

  宋许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严与非没回答他,反而看了看时钟,又问道:“都过十二点了,你之前去哪了。”

  宋许一听他说话,就觉得自己吹那半宿风换来的安宁尽数被打破,听着严与非双标无比的话,不由得好笑:“只是开车转了转。放心,我可没有那种让我深夜去照顾病弱知己的母亲。”

  上天可鉴,宋许可以拍着胸口说那句话真的只是玩笑而已。

  但不知怎么就触动严与非那根新生出来的名为愧疚的神经,叫他无法发作出积攒的情绪。

  他本来有些生气结果,听到这句,沉默了一会,最终只说道:“以后早点回来。”

  如果是平常,宋许肯定要对严与非这破天荒的转变啧啧不已,可刚开完几小时的车,他正累的不行,故只恩了一声,便向楼上走去。

  在上床前宋许先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不一会浴室里就雾气蒸腾,宋许仰着头任水流冲洒着身体。

  他知道严与非那一副颓唐神情是为何,无非是因为自己晚归时脸上不加遮掩的不耐烦。

  伤了他的心,可那又能如何,他既没了强装的力气,也没有哄人的那份心。

第40章

  【无非是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宋许躺下后不久,就感觉到床边凹陷进去。

  是严与非也上了床。

  宋许想起身起来,但因为实在太困,还没纠结出到底离开与否,思绪已经迷糊一片。

  直到半夜压抑的咳嗽声和那一声声连名带姓的叫唤从背后传来将他吵醒,他撑着身子起来,问:“怎么了?”

  严与非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又被喉间的痒意打断。

  宋许看他一句话都说不完的样,觉得如果严与非就这么咳下去,自己怕是这一晚都别想,便披着外套下楼给他端了杯水。

  等看着严与非小口咽了半杯,宋许问:“还想咳吗?”

  严与非摇摇头,宋许见他安静了,把被子一裹,闭眼倒头,可还没两分钟安生,那咳嗽声又不停,他一翻身抱着被子往外走去。

  严与非正难受,眼前都是一片晕,见宋许往外走,清了清嗓子,声音灌沙一样粗粝:“你干什么去?”

  宋许压下门把手:“睡觉……”

  “那你出去干什么?”

  宋许颠了颠被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严总,大半夜的,我已经被你吵醒两回了。”

  严与非说完话,就觉得喉咙都像被塞了砂纸:“能不能给我炖点那个膏。”

  他说的是雪梨枇杷膏,宋许偶然做了一次见他喜欢,就经常在家屯相关的食料,为了满足他偶尔兴起。

  宋许只感觉莫名其妙,什么什么膏?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似乎自己做过这个东西。

  可那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自严与非开始以各种由头晚归或者不回家后的个把月后,宋许就取消了材料的预定。

  更何况就以他对严与非跌到谷底无止境下坠的观感,能去端水已是同情心发作的极限,这一句更是让他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把那杯水灌他脑子里。

  宋许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出门后就拐到客房,把被子一扔就缩了进去。

  临睡前思绪乱飘,宋许把严与非那点表情思来想去。

  不仅感叹严与非的脑回路一个真的跟常人不一样,不然怎么到如今,他还能幻想破镜能圆回的不留痕迹。

  等宋许离开,严与非窝在床头许久,还没等到那人端着枇杷膏上来,他伸手开开对讲,往厨房打去,但没人接。

  嗓子愈发火燎一般刺痛,听着楼下传来刺耳的响铃声,更是愈加恼怒,一下又一下的按着重播。

  宋许以为闭眼熬一阵就能等到他消停,谁想到严与非跟上瘾一样把房内通讯打个的不停,终于忍无可忍按下接通:“严与非你他妈是不是有神经病?”

  严与非往屏幕前凑去,想看看宋许在干什么,但屏幕里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夹杂着电流的声音,他有些委屈,宋许怎么弄这么久都没好。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通讯就被挂断,严与非听着嘟嘟声,看着面板上重回主界面图案,愣了一下,又锲而不舍的再打回去。

  严与非查了下记录,宋许并不在厨房,而是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便拨通了那边的分机。

  听着直在耳边炸响的噪音,宋许在黑暗中爬起,按下按钮的力道像是想要把那按键直戳进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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