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30)
林倦低着头想得出神,他没发觉自己走了顾北筠的面前,男人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拽,林倦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北筠不说话,林倦低着头,坐在他怀里,那股幽香浓郁了起来,顾北筠看着那张色若春花的面庞,忍不住执起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真怕我?”
林倦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咚咚——”
门响了,林倦刚要起身,便被顾北筠扣着手腕按了下来。顾北筠说了声进来,书房的门就打开了,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在顾公馆待了将近三十多年的宋培风,如今他尚未娶妻,仍旧独身一人。他进了书房,便看见林倦坐在顾北筠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甚至都没发现进来的人是他。
“宋管家,你在顾公馆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如今还未解决你的终身大事,的确是我粗心大意。”
“我这段时间想好了,就让紫莺照顾你吧,她毕竟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亲人,跟宋管家在一起,也不算亏待了彼此。”
顾北筠还未说完,宋培风就从中打断:
“司令,我此生不会再娶,多谢司令替我费心……”
他没有看林倦,只是捏紧了掌心。
顾北筠眼神一暗,见坐在腿上的林倦在微微发抖,他故意抓住林倦的手,从指缝中探入,紧紧相握:
“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倦自是不会在顾北筠面前打手语的,顾北筠不懂、也不愿意见他比划,几次雷霆暴怒都因他打手语而起。顾北筠握着林倦的手,发现他掌心濡湿,温度炙热,低垂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愣了一阵,就点头了,仿佛在同意。
“宋管家,这么多年,林倦是你照顾的。”
“想必你一定很尊重他的意见。”
“照顾”两个字被顾北筠念得很慢。
宋培风哽得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点头,而顾北筠将林倦更用力地搂住,故意温柔地问他:
“你说,到底要不要给宋培风婚配?”
林倦抬头看向宋培风,微笑起来,对他做了个“一定要幸福”的手势,那笑容震得宋培风浑身一颤,险些没站稳。宋培风低下头,没让林倦看见他的表情,顾北筠也正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不再极力抗争,就笑道:
“果然还是林倦的话比我管用。”
“那么整个顾公馆,到底谁说了算?”
他抬起林倦的下巴,指尖抚过他光滑的侧脸,怀中的男人不停地发颤,顾北筠只觉无趣至极。话音刚落,林倦就回答他的问题,将手指向了他。
林倦坐在顾北筠腿上,却始终没有真正将身体重量放在他身上,两脚垫地,所以一直抖得如同筛糠。
男人眉间拧成“川”形,不知对这答案是否满意。而后便仓促定了宋培风与紫莺的婚期,接着就让宋培风退下,书房的门一关,又剩顾北筠和林倦两个人。
林倦“忽”地从他怀里挣脱,站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动。
他看顾北筠起身动作迅猛,推开椅子,就径直走到窗前,林倦已经有了下意识反应,见顾北筠做什么动作都要瑟缩一下。男人走到窗前,粗鲁地拉上窗帘,屋内忽然一片猩红,地毯柔软,林倦见那高大英武的男人,踩着沉稳步伐走向他,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阴影笼罩在上方,沙哑嗓音在压抑诡异的怒气:
“怎么样,见宋培风要结婚,是不是难受得很?”
林倦听不明白顾北筠在说什么,只是摇头。
“少装蒜。”
他一把撕开了林倦的衣衫,蹦得扣子溅落在地毯上,林倦被顾北筠突然的动作一惊,把头低得更下,却又不敢抵抗,闭上了眼睛,睫毛抖个不停。
顾北筠站在林倦面前,抚摸他胸前的楔,那凸出的枣核硬状物,每抚摸一下,林倦的脸色便难堪一番,那其中不仅包含了痛苦,更多是难以言说的欢愉。
林倦的皮肤白皙,胸膛不似普通男子,也不像女人,而是微微隆起,是挺翘地立在胸前的两团软肉,顾北筠指尖搓揉他的乳头,林倦的腰便塌了下来,顾北筠噙着笑意望他:
“你跟宋培风,有没有做过什么?”
林倦痛苦地摇头,他脸颊已然布满了红晕,稚子最是受不了撩拨,他们本就性欲强盛,林倦自被顾北筠开了苞,每日更是煎熬,但他不是会主动要的性子,一切都是自己熬,再说顾北筠军务繁忙,一个月能有五天在家就已给了面子,现在林倦猜不透顾北筠什么心思,只好挺着胸,任由他欺辱。
他想,或许表现得顺从些,能让顾北筠消火,这是婆婆以前说的。
男人的征服欲、占有欲是他们稚子无法了解的。
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林倦配合地弯曲双膝,大腿朝两侧分开,他受过婆婆的教导,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此刻他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部位,拉链刺到了他的脸,顾北筠按着他后颈,用力按着头,将林倦整张脸往裆处送,从上头传来的声音听得分外清晰:
“好好舔。”
贴身内裤里跳出的阴茎,重重打在了林倦脸上,前端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正好划过林倦眼角,像流了泪,可那张脸沉溺于性爱的媚态无人学得,仿佛任人凌辱的舞女即便感伤,也不得不接客,甚至在那种过程中,逐渐享受起来。
顾北筠此刻恨不得拽着林倦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前拉起,狠狠地往他脸上吐口水,骂他是“婊子”“下贱货”“荡妇”之类的词,折辱这勾人、不检点的哑巴,好好折磨他,弄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止。
他忍着被戴绿帽这么多年,又强迫着娶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有谁在乎过他的情感?
说他意气用事,又讲娶了稚子好。
那又如何,林倦就算生得如天仙一般,也与他无关。
只是这两日,他被搅得心神不宁,想到林倦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便欲火焚身。
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哑巴,是个不仅下面长了阴唇、老二都硬不起来的阉货,在床上竟会如此勾引男人,果然天生淫荡。
林倦不会说话,也不敢在他面前打手语,这让整个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整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口交的水声。林倦打着圈吮吸龟头,张口缓缓含下圆翘顶端,粉舌舔舐得颇为细致,像给顾北筠清洗一般,顾北筠不知他从哪儿学来这些,只觉这哑巴倒怪会伺候人,即便不喜欢他,拿他来发泄倒是不错。
最重要是,不能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灵活粉舌反复舔弄紫黑柱身,似乎没有闻到上面的腥味,浓密的黑毛不断刺挠他的脸颊,气味深重、颜色可怖的阴茎被红唇包住吸入,来回吞吐时,喉咙发紧,险些要吐出来,鼻尖埋入阴毛后,再全部吐出,几次之后,林倦便适应了顾北筠的尺寸,开始自如地前后摆动颈脖来。
他脸颊微红,两边空气被抽空,顾北筠按着他的头,重重地往里顶,林倦的呜咽声他置若未闻,几十次后,迟迟不见射,他一把推开林倦,粉唇红得不像样子,像被那根肉柱操熟了。
勾连的丝线加强了嘴唇与阴茎的联系,林倦喘着粗气,爬起来,又趴在顾北筠的胯间,右手握住还未释放的阴茎,将侧脸贴了上去,挑着漂亮的眼睛看顾北筠,像求欢、像讨好。
猛地,他被顾北筠从地上抬起,大掌从他的腿间深入,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果然是骚货。”
林倦听他如此作践自己,气得眼睛红了。
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哼哼哧哧地喘着粗气,用拳头捶打顾北筠。这样子,哪还有之前半分顺从,他推开顾北筠就要逃,林倦一反抗,倒是勾起了顾北筠的兴趣。
粗哑、变形的呻吟自口中逸出,殷红乳头被指尖肆意玩弄,以圆翘弧度、硬硬地立在胸前,引人玩弄,林倦的乳头小,乳晕却是很大一圈,想到以后这里还能出奶,男人的黑眸就幽深了一层。
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指腹扣着肉蒂摩擦,他明知林倦的阴茎无法勃起,还仍旧用两指摩擦那粉嫩的龟头与冠状沟,林倦被他撩拨得夹紧了腰,轻哼着攀附在顾北筠身上,被强力刺激的马眼喷射出一道水线,不太明显的腹肌剧烈起伏、收缩,胸口甚至暴起了几条青筋,后腰止不住地朝上拱,好像挺胸往顾北筠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