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的一瞬间,新一就感觉触感不太一样。
这只手看起来修长骨节分明,可是手上却满是茧子,粗糙的像是个多年奔波在工地的中年人,如果年轻人就有这样的手,那该是受了不少苦。
沉默寡言的白发青年被三个人拉着走向了警察在的地方。
海边巡逻的警察听到这话,也像是新一他们三个一样,问了亚兰一些问题,可是青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茫然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像是把新一认成了鸡妈妈一样,哪怕新一往旁边走了几步,他也要跟着。
警察借了手帕给亚兰的头止血,头疼问道:“他不会说话吗?”
小兰摇了摇头:“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说了的。”
“那可能是受了更多的伤我们没看出来,最近这附近也没接到什么报案,他还是个成年人,我们先把他带回局里用网络搜索一下吧。”
警察想把亚兰德斯带去医院,然后再去警察局,没想到亚兰德斯不肯离开工藤新一,而且他劲特别大,根本就抓不住。
大家气喘吁吁的折腾了一番,最后只能由新一和警察一起走,他们把人带去医院包扎。
去医院的路上,路过了沙滩小店里摆着的电视。
“近日,东京警视厅正在追查一起跨国毒品犯罪者……”
等红绿灯时,亚兰多看了那电视一眼,被工藤新一暗自记了下来。
有人不喜欢看这种新闻,随意多摁了几下,变成了采访。
新一看到那是最近还挺有名的一个商人,好像叫佐佐木英治,访问了他以前作为底层穷苦人民的生活,好像他全家都在横滨特别困难的贫民区生活过,长大后没有忘本,经常去给一些穷人捐款。
佐佐木英治的脸温和善良,被他捐助过得家庭围着他,看起来很和谐。
新一发现白发青年还在看电视发呆,便指着电视问道:“你认识吗?”
白发青年毫无反应,新一无奈的长叹一声。
在警车上,小兰看亚兰德斯长长的白发一直是散开的,好像扎到了眼睛很不舒服,便帮他重新梳了一下。
“不过还真是少见啊,白色的头发。”
头发太长了,小兰凭感觉梳了个高马尾,亚兰摸摸头发的左侧,好像有点别扭的感觉。
到医院经过检查,亚兰除了外伤以外身上没什么大碍,只是包扎了一下,头部有撞击过,医生判断这是暂时性的失忆,可能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警察没办法单独把亚兰带回局里,最后还是工藤新一提议直接把亚兰德斯先带去他家住。
新一的父母已经去了美国,虽说这两天要回来,可多一个人也不会出错。
而且有工藤优作在,他应该可以帮助青年找回家里。
工藤新一自己也有点冒险的心态,想看看凭借他自己的办法,能不能帮失忆青年找到记忆。
警察一开始当然不同意这点了,最后还是工藤新一找了目暮十三帮忙,并保证会让工藤优作来帮青年找记忆,这才同意的。
“不过,现在就要各自回家吗?”出了医院,三个人看着亚兰,铃木园子道,“今天还什么都没玩呢。”
小兰:“说的也是,但是……”
“我看这家伙的健康状态也不错啊!”新一拍了拍失忆青年的肩膀,“这样吧,我们带着他继续去玩,说不定路上经过那些东西,还能想起来什么呢!”
白发青年依旧是一副迷茫的状态,好像只能任人摆布。
“对了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园子道,“名字也忘了,但是我们得想个称呼啊。”
“嗯……白色的头发……白色……对了!”小兰看着亚兰德斯笑道,“先叫‘白’吧,shiro!”
白没有给出丝毫反应,新一和园子倒是都赞同了这个名字。
另一边,乌苏酒坐在轿车上前往目的地。
他一个人来到了和工藤优作约好的咖啡厅。
乌苏酒进去看了看四周,确定了位置后,把坐标发给诸星大。
诸星大接到消息,开始寻找合适的狙击地点。
他从瞄准镜里看到对面的人是很眼熟,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是工藤优作,心中顿时充满了困惑。
乌苏酒现在要做什么?
工藤优作在位子上看到孤身一人的黑衣青年,稍微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站起身和乌苏酒握了握手:“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先生。”
工藤优作知道“先生”加入了某个组织,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乌苏酒笑道:“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说作家工藤优作老师,我追过您的小说,这声先生是我占便宜了。”
青鸟狩说的是实话,他真的追过,上大学时从图书馆里借出来,看上头了熬夜看完的。
那个时候感慨着小说世界的经历真是丰富多彩,谁能想到现如今他的生活比小说还要扯淡。
他们两个礼仪到位,笑着坐了下来,说着明面上的客套话。
“……但是说实话,我最近也不算清闲,我也不相信您小说取材要取到我身上来,这太危险了不是吗?”乌苏酒率先打破了两人的客套话,一开始工藤优作给出的理由的确是想为了小说取材,长发青年用勺子搅拌着咖啡,笑道,“您刚才的表情,似乎对于我一个人来也很失望。”
工藤优作索性也单刀直入:“的确是如此。”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您有一位助手,他是一个白发红眼的青年,名为……”
“亚兰德斯,”乌苏酒轻声道,“从数年前我找到他开始,也有很多人奔着他来了”
【等……工藤优作为了亚兰来的……可亚兰现在不是落他儿子手里了吗???】
【这是信息不同步的锅啊(捂脸)】
【现在终于要把一开始的坑补上了,快让我看看优作为什么要找亚兰】
“亚兰德斯吗?”工藤优作沉声道,“在地下世界是个很有名的名字,无心野兽。”
怪不得有很多人盯着,无心野兽传说是没有心的利刃,掌握在谁手里那谁就能获得不计其数的胜利,可偏偏这把刀就和先生绑定在一起了,拆也拆不开。
乌苏酒道:“这次您是因为什么?”
工藤优作将一份资料推给乌苏酒,道:“我的恩师有个小儿子,在多年前还不满四岁就被人拐走了,在他离世前都没能找到他,我帮忙找了很多年……”
只说这些,应该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乌苏酒接过资料查看。
资料上的照片是一个黑发红眼的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儿,看起来活泼开朗,正在吃父母给的冰淇淋,旁边还附上了猜测的长大后样子的画像。
……这个名为樱原云的男孩儿真是和亚兰德斯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曾经刚刚没看到这段的青鸟狩当时也有点儿懵,反反复复的去翻了app对于马甲使用的说明。
亚兰德斯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哪怕年龄长相都差不多,可是app不会骗人。
只能说工藤优作还是找错了。
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去验个DNA就行,但是作为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去人家地盘上留个DNA会出大问题的。
“工藤先生,”乌苏酒看完资料,将它们推了回去,神色有些遗憾,“这似乎是一件很感动的事情,我也理解您想完成恩师遗愿的心情。”
听到这个说法,工藤优作顿感不妙:“那您的意思是?”
顿了顿,乌苏酒淡淡道:“没有去查证的必要,我清楚的知道亚兰没有父母,再说知道了又如何呢,您想把他带回去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吗?”
亚兰德斯现在的确更像个正常人了,但是不管他帮忙搬东西还是大吃特吃,要保证他正常的前提只有乌苏酒会在他身边。
这是马甲的设定里无法抹去的一部分,实验里用实验体的理智换取了力量,只有先生能让他安定下来,除此之外什么友情大法什么温暖感化……基本毛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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