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70)
钟离踢了卫雉一下,命令道:“起来,把她埋了。”
卫雉缓了一会儿才站起身,不情愿的刨了个大坑,将女子埋了进去,又给女子建了一个坟堆。
钟离拿出一串铜铃,念念有词的在女子坟堆转了三圈,最后将铜铃埋在坟旁。
“师傅,你这是干嘛?”卫雉好奇的问。
“我在超度她,这样她下辈子就能投个好胎。”钟离叹息道。
“师傅,你真善良,肯定不是江湖上说的那样。”卫雉夸钟离,顺带一提他的前事。
钟离摆了卫雉一眼,又想套他话呢。
“这鳌湛心真狠,对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卫雉看着女子的墓碑,可惜的叹道。
“不止是这样,他也没有表面上对妻子那么好,是一个沾花惹草的混蛋!”钟离有些生气,此番行动,让钟离对龙王有了更彻底的认识。
“我们了解到的这些,或许对破案有用。”卫雉对钟离道。
钟离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
红楼雅间
“你别怕。”花田靠近梅雨安慰道。
梅雨被兰子君吓得不肯让花田靠近,一个劲的躲,最后钻到被窝里,用被子捂住脑袋,撅着屁股发抖。
花田心有不忍,上前劝慰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点事想问你。”
“……”梅雨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发抖。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出来吧。”花田一直柔声细语的劝梅雨。
“……”梅雨不说话,抖得更厉害了。
兰子君看不下去花田的磨叽,将他推开,掀翻梅雨遮盖的被子,梅雨瞬间暴露再空气中,惊恐的看着兰子君。
兰子君厉色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真的把你变成蛤蟆。”
梅雨被吓得不敢动弹,一脸惊恐,直勾勾的看着兰子君。
兰子君见梅雨这般,果真从袖中掏符出来,打算再恐吓一下,花田赶紧上前阻止,再来一遍,怕是要把人吓傻了。
花田将梅雨拽到桌前,给他倒了一杯酒,好生规劝,梅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脸颊慢慢晕染上红色。
“哎呦,你可别再喝了,一会儿该醉了。”花田一把抢过酒瓶。
梅雨冷静下来,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兰子君。
兰子君将一锭银子推到梅雨面前,道:“你只要回答我们几个问题,这个就是你的了。”
梅雨将银子推了回去,低头小声说道:“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花田赶在兰子君前面问道,真怕兰子君直接甩梅雨大耳刮子。
梅雨抬头看了看兰子君,又羞涩的低下了头,自个儿在哪儿娇羞起来。
“我想要的很简单,你们先答应我。”梅雨提出了条件。
“不行。”兰子君也态度坚决,他不喜欢被牵着鼻子走。
刚刚还胆怯躲在被中的梅雨,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朝兰子君激动的说道:“我不怕你把我变成癞蛤蟆,反正怎么着都是要过完这一生,做个蛤蟆反而舒坦。”
兰子君软硬都不吃,更不吃梅雨这一套,威胁道:“我可不止一种折磨人的法子,如果你想要,我随时伺候。”
没想到的是,梅雨听到这话后,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眼睛亮了起来,发着期待的光芒。
看的兰子君心慌,避开了梅雨的眼神。
“我想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要动动手指就行。”梅雨再次让步。
“我答应你。”花田等不及,替兰子君答应了,不就是动动手指嘛,小事一桩。
“你……”梅雨怀疑的看着花田,暗意事:你能做的了主吗?
“你放心,我是头儿,他们的一切都听我的。”花田做担保。
兰子君甩了衣袖,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酒,他不管了还不行。
梅雨一看这势头,看来兰子君是默认了。
花田答应后,梅雨雀跃的找到他的琴,打开侧匣,抽出一个精致的小抽屉,从中拿出一条细长的皮鞭。
梅雨来到兰子君面前,双手捧着皮鞭,低着头道:“请你赐教。”
兰子君黑了脸。
花田则目瞪口呆,暗想着:真他娘的刺激。
兰子君将头撇向一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花田和兼坚面面相觑,这种事怎么劝?
梅雨没有放弃,哀求道:“公子,几鞭就好,就几鞭。”
手里握着的酒壶柄已经被兰子君生生掰断,那晚的欲望如骤雨般冲刷着他封闭的堡垒,无限的渴望却被现实的枷锁重重捆住,一丝怒吼,牢笼变成了绿荫场。
兰子君接过皮鞭,对花田和兼坚说道:“你们都出去。”
“你说……”花田刚想再问一遍,兼坚拽出了房门。
花田看着关上的房门,嬉笑道:“这等好事让子君兄赶上了。”
“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兼坚有些吃醋,跟花田酸道。
“兼坚,你怎么知道我想试一下。”花田难掩兴奋,兼坚见花田这般开心,面色一沉,眼睛溜圆的盯着花田,心中五味杂陈。
“等办完案子,我们就回去试一下。”花田抚上兼坚的胳膊,一脸的期待。
原来如此,误会了。
兼坚的脸潮红,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愧疚。
花田不知兼坚的心路历程,趴在门上向里窥探起来。
房门扣上,梅雨脱掉了松垮的外衣,纤细的腰身显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青年的身子如同一张白纸,而兰子君今日就是要在白纸上点墨的画师。
兰子君看着梅雨将衣袍褪下,露出大片的肌肤,心中躁动着的火焰燃烧起来,先是在空气中扬了一鞭,清脆的声音在房内回荡。
梅雨身体一颤,臆想着自己身上已经有了一道绽放的玫瑰,将享受的快感化成娇媚的喘息,来至兰子君身前,躺在地上。
第一百零六章 躁动的海洋
“啪”兰子君又挥了一鞭,这一鞭甩在梅雨的右耳旁,一阵鞭风呼啸而过,梅雨的发丝微微吹动,他是额头上已经布满一层浅密的汗液。
“啪”甩在梅雨的衣袍上,脆弱的衣物经受不住这一鞭的威力,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透过衣袍的地板也被拍出木屑,梅雨哧喘不断,盼望着身上也开出荼蘼的花。
兰子君连甩几鞭,就是不肯甩在梅雨身上,梅雨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求着欢:“求你……”
“真是下贱!”兰子君一壁骂着,一壁甩在梅雨身上,血红的痕迹在梅雨雪白的肌肤上爆裂开来,兰子君用力巧妙,没有抽出鲜血伤疤,只是一道红印,活过血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雨痛的转过身去,背朝兰子君,趴在地上,享受着声音带来的快感,意淫着另一个男人在身上尽情的推动,狠狠的撕咬着自己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紫红色的印记。
“不准乱想!”兰子君又狠狠的抽了一鞭,猜测出梅雨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样,就让兰子君窘迫不已。
性到浓时,收都收不住,梅雨早就沉浸在其中,手握住命根,随着兰子君挥鞭的速度开始上下撸动。
看到梅雨这番模样,兰子君竟有了一丝嫉妒,鞭子越抽越快,仿佛在发泄,又仿佛是在懊恼。
“啊……”身下一股白液流出,梅雨舒服的畅吟一声,迷离中带有情欲的看着兰子君。
兰子君停下了动作,将鞭子往地上一扔,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梅雨恢复了常态,收拾好被弄脏的地面,穿戴整齐的来到兰子君面前,作揖道:“多谢公子体谅,没有在我脸上留下鞭痕。”
兰子君用手支着脑袋,斜眼看着梅雨,道:“你还真是淫荡,不过是挥了几鞭,就爽成这样。”
“公子,这是人的本性。”梅雨坦然道,“我只不过是赤裸裸的做出来,而那些想做却不能做的人就用‘淫荡下贱’来形容我。”
梅雨口齿伶俐,兰子君则沉默不语,知道梅雨说的不是自己,可心中还是对这话认真起来。
“难道公子刚才看的不爽吗?”梅雨开起了兰子君的玩笑。
“一点儿也不爽。”兰子君在性爱方面就是白痴,竟认真的回了梅雨。
梅雨嬉笑道:“难道公子也和我一样,是喜欢承受鞭打之人。”
被梅雨这么一说,兰子君心中频频同意,刚才在鞭打梅雨时,兰子君多想有这么一个人来……
“你胡乱猜测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样。”兰子君眼神闪躲道。
兰子君哪里是梅雨这根老油条的对手,被问了几句就说不出话,故作冷漠起来,喝起了茶,不再和梅雨说话,说的越多,心思暴露的越多。
梅雨打开房门时,花田正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偷听,突如其来的开门,让花田好不尴尬。
花田朝梅雨笑了笑,梅雨浅笑回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田整了整衣领,踏进房间,一脸坏笑的来到兰子君身旁坐下,小声问道:“子君兄,爽吗?”
这时的兰子君恢复了一些理智,瞪了花田一眼,转移了话题,语气不爽道:“有什么事快问他!”
花田眉眼嬉笑就没停下过,看到兰子君羞赧,真是三生有幸。
再看梅雨时,花田陡升佩服之意,能让兰子君下不来台的,恐怕三界只他一个。
花田端了碟瓜子,来到桌前,大喇喇的磕了起来,兼坚坐在花田身旁喝茶,梅雨则坐在兰子君一旁的太师椅上。
“公子有什么事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定不会隐瞒。”梅雨心情大好,跟花田说道。
兰子君的魅力真大,让人家小倌乖乖听话,花田又一脸坏笑的盯着兰子君,兰子君好不自在。
“听说前些日子,有条龙死在了这儿,说说怎么回事?”花田一壁嗑着瓜子一壁问道。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有谁能想到那个轻浮自大的浪客真的是条龙。”谈起鳌璟,梅雨一肚子抱怨。
“那日和往常一样,几个公子哥喝的烂醉,嘴里吹的跟放屁一样响,没几句正经话。
酒到兴时,鳌璟大喊着自己是龙太子,还扬言道要降三百年的大雨,淹了这糜烂人间,几个人也没当回事,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夜阑时,鳌璟大醉,吵着非要小赛仙伺候睡觉。”
“小赛仙?”花田疑问道。
“别着急,我慢慢跟你说。”梅雨也磕起了瓜子,喝起了小酒,跟花田聊起了天,兼坚也加入其中,兰子君没过来凑桌,在一旁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