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煌上煌的炒栗子限量供应,一天就那么一千份,还得排队现炒。
联邦谁敢让季时冷陪着排长队等啊
“渣男不许多管我的事情。”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秦司怎么买到的。
“你就不是了吗?一边吊着秦司,一边和别的男人出去玩!”整句话说完,苏轲反应过来,“你不会和秦司一块的吧?”
季时冷懒得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自我体会。
苏轲:“……”
“不是季少爷,你和秦司什么关系呢?”
“你和季时风什么关系呢?”
“……”苏轲梗着脖子,“追求和被追求的关系呗,还能有什么关系。”
“渣男。”
“那你就不是了吗?”
“当然不是。我和秦司是好朋友的关系。”
“也是好上了哈。”苏轲一副你骗鬼呢的表情,怕被揍,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自己说的啊,好朋友的好。”
季时冷:“……”
迟早有天,苏轲会被季时风制裁的。
暂时让他潇洒快活会儿。
双方安静了会儿,不约而同的休战。
苏轲拿手肘肘击了下季时风,“时哥,明天水色别忘了。”
“晚上夜场?”
“那必须啊”苏轲说,“夜场人多,漂亮的公主少爷全在晚上,我喷钞枪都买好了。”
“现金取了?”
“没来得及,明天去取。”
“……”季时冷摘了手套起身,“睡觉去了,明天别忘记取现金。”
——
冷风吹得季时冷瞌睡跑了大半,他无语了好一会儿,“你家夜场十一点开场的?”
白天两个人蒙头睡了半天,然后打了半天游戏。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季时冷问苏轲出发没。
苏轲神秘兮兮地说不急,再玩会儿。
结果到了十点多,他准备换衣服睡觉了,苏轲换了身骚包衣服,喊他出发。
“十一点才热闹。”苏轲下了车,把钥匙甩给泊车的门童,勾着季时冷的肩膀,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季时冷打着哈欠,提醒他,“你小心别被人拍了,发你爸那儿去。”
“管他。”苏轲摆摆手,今天他穿了身宽松蝙蝠袖衬衫,网纱的料子,灯光一照流光溢彩、半露不露的,“反正最近没回家,他揍不到我。”
先玩了再说。
一群飙车的兄弟们提前十几分钟到了,见了人纷纷从卡座起身,朝他们打招呼。
季时冷给面子,他和苏轲最后到的,酒局有酒局的规则,“来得迟了,自罚三杯。”
话刚落下,酒就递到了跟前。
他一口闷了一杯,拎着空玻璃杯晃了一圈,接第二杯酒时,抽空懒洋洋地问:“怎么不去包厢?”
不知道谁说了句,“苏哥嫌包厢地小。”
季时冷:“……”
他就知道苏轲事儿多。
三杯酒下肚,他极缓地眨了眨眼,人群簇拥着他坐在C位。
舞池中央的摇滚乐队声嘶力竭地呐喊着,鼓点和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一样密集。
水色的老板,拎着瓶威士忌混迹在他们这群人里,和季时冷碰了个杯,“稀客呐,时哥你多久没来了?”
季时冷的嗓音懒散,“今年第一场,不就来这儿了吗?”
第152章 夜店被抓案
身边趴着的小男孩贴着季时冷,脑袋靠在季时冷肩膀上。
“这什么货色?能不能别什么丑八怪都黏你身上。”老板皱了下眉,“粉底都擦你衣服上了。”
被叫做丑八怪的小男孩身体一僵,看了看季时冷肩膀上蹭上的粉底液,尴尬地扯出个甜甜的笑。
季时冷推开小男孩,不在意的拿手拍了两下肩膀,“你家店的人,这么说人家得伤心的。”
“有什么好伤心的,伤心就不会干这行了。”老板又和他碰了杯,吆喝了一圈,挨个喝了两口酒,“怎么回事啊,怎么没几个漂亮的?”
苏轲勾住老板肩膀,“你这儿的公主少爷们,看不上咱一楼卡座的。非得去楼上包厢里讨钱,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老板拍拍手,身后的下属弯腰上前,耳语了几句。
他朝大伙儿喊:“前两天来了批新鲜货,让兄弟们见见鲜。”
一群嫩得能掐出水的公主少爷们,从暗处涌来。
老板向中间的少爷勾了勾手指,少爷识趣地走上前。
老板拍了拍他的脸,对着季时冷说,“瞧见没有,中间那个,我兄弟。伺候好了钱少不了,懂了吗?”
季时冷翘着腿,弯了双桃花眼,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
少爷没坐,反倒柔柔地跪在季时冷的脚边,趴在他腿上,“我听过季少爷的名声,如今一见少爷,简直惊为天人。”
卡座区的灯线昏黄,显得人愈发柔和。
太久没喝过这么多的酒,季时冷眸光中水色四起,他拿酒杯贴了贴少爷的脸,问他:“叫什么名字?”
“季少爷叫我小廖就好。”小廖的手从季时冷的小腿摸到大腿,颇具挑逗意味。
季时冷没动作,就那么任由他摸。
苏轲在一旁搂着人,手里的喷钞机,喷得整个卡座区星币满天飞,惹来欢呼声不断。
被搂着的人没去捡钱,使劲扒在“金主”身上,试图和“金主”春风一度;
没被搂着的人,站起身扭着四肢捡钱。
“季少爷晚上一个人吗?”小廖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明知故问。
季时冷酒喝了一半,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小廖的脸,语气轻佻极了,“怎么?想和我回家?”
小廖说话娇滴滴的要命,“我自知是配不上季少爷,但能陪季少爷春宵一晚,是我赚大发了。”
喷钞枪玩够了,苏轲一转头,就见季时冷拍了拍小廖的脸,俯身贴着他耳边说着什么,还剩一口的酒液灌进了小廖的嘴里。
季时冷啧了声,不欲为难他。
推开小廖,他准备找纸巾擦掉颈侧上的口红印。
刚刚一个没注意,小廖贴在他怀里,亲了他一口。
没想到小廖变本加厉地坐在了季时冷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胳膊,朝他耳边吹气,“季少爷,你真的对我没兴趣吗?”
季时冷一个皱眉,下颌上又被留了个口红印。
季时冷:“……”
他微眯起眼眸,一把掐住小廖的脸,柔声问:“是刚刚那一口酒,灌得你不够难受吗?”
还敢贴上来?
“我以为季少爷,是在和我玩游戏。”小廖笑得分外乖巧,唇红齿白,像雪地里一只兔子。
谁往季时冷面前递了杯酒,他松开卡住小廖的手,琥珀色酒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剔透。
他晃了晃酒杯,酒液不慎洒在了手上。
小廖偏头,松了一只环住季时冷胳膊的手,转而柔柔地握上他的手腕。
伸出一节红润的舌头,他去舔舐季时冷手上沾染上的酒液。
看上去要多纯有多纯,要多欲有多欲。
季时冷一把把酒倒在了小廖脸上,“喝够了吗?”
小廖抹了一把脸,卷翘睫毛上全沾染了酒液,他语气依旧嫩生生的,“季少爷的酒,我怎么喝的够呢?”
周边的起哄声甚至盖过了乐队的声音。
“我说时哥,带回去玩玩呗?反正你身边也没人。”
“看着挺乖的,养着玩玩无所谓,调解心情。”
“啧啧,时哥原来喜欢这一卦的吗?”
公子哥给他空杯又续上酒,季时冷全程垂着眸无动于衷,他问:“喝死了怎么办?”
小廖微愣,脸上的酒液,持续不断向下淌。
他顾不上酒了,柔柔地搂住季时冷,对他说:“活着是季少爷的人,死了当季少爷的鬼。季少爷说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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