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兄弟们都嘻嘻哈哈地跑了。
胖子也和大熊勾肩搭背,说:“走走走。那老大、小池,你俩好好培养感情,我们去收拾东西了啊!”
说完,两个人就连跑带颠地溜了,转眼间,就将池畔和解玉楼单独留在了原地。
池畔:“......”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清剿者单独在一起啊!
他的脸要热成螃蟹了!
解玉楼慢条斯理地擦着枪,视线落在池畔慢慢红起来的脸上,要笑不笑的。
池畔快速瞥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别看我。”
“为什么?”解玉楼很无辜。
池畔咬了下唇,垂着头说:“不为什么,就是不准看我。”
“哦,现在都能命令我了。”解玉楼朝他走近了一步,把枪别进了后腰。
池畔似乎又闻到了解玉楼身上淡淡的“硝烟”味,他浑身都开始不对劲,心跳得快出来了!
解玉楼微微倾身看他的脸,笑说:“你知道什么人能命令我吗?”
池畔躲着他的视线,小声说:“博士?”
解玉楼:“......不是。”
“唐将军?”池畔又问。
解玉楼磨了下牙,没说话。
池畔有点点好奇,瞟了他一眼,问:“那是谁呀?”
解玉楼抬手捏住他的后颈,恶狠狠道:“队长夫人!”
池畔瞳孔都颤了,没敢说话。
清剿者好凶呀!
解玉楼的视线微微下移,在池畔红润的唇瓣上流连了一下,可最后还是站直身退开了距离。
未来小男朋友胆子太小,他不能急。
池畔松了口气,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衣摆。
“走了。”解玉楼率先抬步朝前走去。
池畔立刻小跑着跟上。
走了两步,他又忍不住偷偷问解玉楼:“队长夫人是谁呀?”
解玉楼气笑了,他抬手捏住池畔的后颈,垂头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池畔耸着肩躲开,红着脸看他,委屈道:“不说就不说,干嘛咬人呢?”
“再说一句就亲你。”解玉楼冷声威胁。
池畔立刻闭嘴了。
——
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科学院就再次热闹起来。
大熊已经带着六位队员在昨天的时候离开了,但他们这次去费城的队伍依然很庞大,除了清剿队核心的五个人外,剩下的全都是唐将军调过来的军士。
他们乘着四十辆装甲车,五辆坦克,朝费城进发!
沈斯年和童和坐在最保险的坦克里,实时检测着费城的一举一动。
费城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大城,除了标志性的落峰塔之外,还有四面环着的古老城墙和巨大的城门,都是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保存很完好。
这在末世前是很有名的景点,但末世后,这座城就成了一个有进无出的瓮!
池畔和解玉楼还有胖子在一辆车里,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车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胖子开车。
对讲机响起,是沈斯年的声音:“费城里的丧尸都躲起来了,和雾安市一样。”
之前的无人机巡视中,费城里的丧尸全都在外游荡,现在却又躲了起来。
众人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因为这种行为就证明,他们的一举一动,费城里那个东西也都了如指掌。
但他们又不得不多想,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就证明费城里那位,也和雾安市那个一样,会答应和他们和平共处?
可不到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这趟行动到底会有什么发展。
众人无声地向前行进,不到两个小时,车队就看到了费城那座五米高的古城墙,还有那扇年代悠久的厚重石门。
这是大门,此刻关的很严实。
车队绕进小路,从侧方的国道直接转进市郊公路,在一片荒凉静默中,缓缓驶进了费城的边界!
第20章 汇合
车队渐渐进入费城,解玉楼拿起对讲,道:“没发现敌人。”
“收到。”是沈斯年的声音。
池畔坐立不安,他焦虑地看着窗外空荡的街道。
从进入费城的边界开始,他就感觉到有股令他很焦躁的气息,那不是真正的味道,更像是某种信号,这种信号让池畔很不舒服。
“怎么了?”解玉楼侧头看他。
池畔和他对视一眼,摇头。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
解玉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收回视线,朝窗外看去。
这座城很空荡,一点人影都看不到,就像是一座空城。
可车队里的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那无处不在的窥视,静谧又诡异,令人汗毛倒竖。
车队缓慢地前行,他们一开始的想法,就是看看能不能在这里联系到范荆,如果不能,他们就要先去市立美术馆安顿下来。
因为据沈斯年和童和的研究,美术馆和落峰塔距离够远,而且易守难攻,是个很好的藏身地点,如果范荆真的带着幸存者,那他估计也会选择这里作为据点。
而落峰塔,是他们暂时完全不想去接近的地方,因为那里,很有可能就是费城里那只丧尸王的居所。
所有人都沉默着,就连呼吸声都很小。
池畔朝前方看去,远远地就能见到那座巍峨伫立的落峰塔,那么高,那么威严。
它曾代表了人类文明的辉煌成就,可如今,它的塔尖上,却挂着属于另一种生物的邪恶旗帜。
五分钟后,沈斯年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有信号了,对面说幸存者在美术馆。”
果然是美术馆!
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可沈斯年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沉重。
解玉楼蹙了下眉,拿起对讲,问道:“确定是范荆吗?”
池畔和胖子一震,后背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不仅是他们俩,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来消息的如果不是范荆,又会是谁?
难道一直以来对他们发送求救信号的,都不是范荆?
沈斯年回说:“是特殊部队的专用频率,但不能肯定是范荆本人。”
解玉楼沉默,胖子开着车,额头上都浸出了汗。
池畔侧头看向解玉楼,小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去。”解玉楼毫不迟疑。
而对讲机里,沈斯年的声音也同时传来:“我的建议是过去,我们本来就是打算去美术馆的,无论幸存者是不是已经被控制,无论这是不是圈套,我们都要走这一趟。”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车队众人的“收到”声。
池畔咬了下唇,蹙眉朝窗外看去。
其实对他来说,这里的建筑比其他城市更让他有归属感。
看着那些熟悉的建筑从眼前略过,池畔忽然一顿。
他倏地转头看向解玉楼,说:“这里有点不对!”
解玉楼蹙眉:“怎么了?”
“你看这个!”池畔拽着他的手臂,让他从自己这边的窗户往外看。
他指着一处居民楼之间的巷子,说:“这里之前没有这么多旧书!”
解玉楼仔细看去,发现那条巷子里堆了很高一摞的旧书,像是一座小山,全都是大部头的词典,是图书馆里常见的那种。
他福至心灵,立刻朝四周看去。
然后,他就发现,在这条街上,几乎每隔二十米到五十米,就会有一个这样的图书山。
有的“山”很小,只有十多本书摞着,有的很大,有数十本上百本的书。
而这些书的位置排列看似无序,实际上却是一串特殊密码,破译后,构成了反复强调的三个字!
“这是......”胖子哑然。
解玉楼点头:“范荆留下的记号。”
随后他拿过对讲,对众人道:“范荆在图书馆。”
车队现在正在去美术馆的路上,而从下一个路口左转进去,就是图书馆大街,向里两千米,就是图书馆!
“看来刚才给我们发信号的,真不是范荆。”沈斯年的声音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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