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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50)

作者:云生蔓野 时间:2020-02-01 10:39:22 标签:系统 爽文 快穿 三教九流

  他说:“谢遗,我带你走吧。”
  祁瑾年目光陡变,是一种渗着血的危险的目光,像是无秩序的险境里的护食的凶兽,随时可以将觊觎者撕得粉碎。
  谢遗拉住了祁瑾年,他看着左明远,慢慢地摇头,说:“不,我和祁瑾年走。”
  左明远阖了一下眼睛,难过宛如无边无垠的潮水,以灭顶之势涌来,他连挣扎都做不到,便被溺毙。
  “好。”他像是把这一个字,嚼碎了,咽下了,咳出血来。
  谢遗说:“多谢。”
  而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祁瑾年握着谢遗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左明远亦觉得无力,说不出什么话来;谢衣也不知道说什么。
  到底是谢遗先开口,对祁瑾年:“我们回去吧。”
  两人转身离开。祁瑾年拉开了车门,等谢遗坐上了车,才关上车门,转到另一侧自己上车。
  左明远看着,心下百味陈杂。
  很难想象之前阴郁而有些骄纵的祁瑾年会主动去帮人开车门,甚至带着讨好意味地抬手虚虚挡着车顶,防止谢遗撞上。
  谢遗坐进了车里,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忍不住抬眸去看了一眼站在校门口的左明远。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左明远的头发像是一直都没有剪过,已经过了肩膀,垂到了胸口。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偏过了头去,不再看了。
  谢衣站在校门前,看着那辆车子越开越远,最终消失在视野之中,心下一阵空茫。
  她只觉得眼睛生出些灼烧一般的疼痛感,不堪忍受地一阖,滚烫的液体就从下眼睑满溢而出,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她意识到自己在哭。
  可是,为什么要哭呢?
  哥哥只是去治伤了。
  她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
  冬雪落下的时候,谢遗的身体已经显出怪异的臃肿之态了。
  男子之身诞育生命本就是不合理的,他在孕期的反应竟然比寻常的妇女还要大上许多。
  祁瑾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整个祁家竟然没有人对谢遗奇异的体型显露出什么怪异的神色,反而愈发恭敬。
  姜医生也常来。
  她看向谢遗隆起肚腹时,的神色是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
  谢遗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姜医生看了他一眼,目光灼热地让谢遗不适:“这是神。”
  谢遗摇了摇头,说:“他不是。”
  也许是祁瑾年叮嘱过,姜医生虽然不认可他的话,却没有反驳他,只是悻悻地离开了。
  因为身体笨重,谢遗每日已经不常活动了,不是坐在垫满了柔软褥子的椅子里,就是靠在床上。闲暇时,他抚摸着自己的肚腹,计算着自己还需要多久就可以离开。
  祁瑾年有时候会凑过来,将脑袋贴在他的肚腹上听里面的声音。谢遗知道里面是没有声音的,可是架不住对方想要成为人父的迫切心情。
  离开是在初夏。
  那时候池子里睡莲还没有生长,院子里的琼花树绿意盎然,并没有记忆中开得繁盛至妖冶的白色花朵。
  谢遗靠着窗坐着,因为起的太早甚至有些困乏,忍不住打瞌睡。
  祁瑾年抚摸着他的肚子,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谢遗思索了一会儿,说,青菜香菇粥吧。
  话音刚落,“任务完成”几个字就那么突兀地亮了起来。
  ※※※※※※※※※※※※※※※※※※※※
  emmmm……卡文,以后再修。
  番外会有的,在正文完结之后放。
  下一个世界一定好好写,写不好我是狗!


第48章 破春寒【二更】
  平湖渺渺, 烟水朦胧。
  江南二月初, 春寒料峭时。
  一座茶楼,孤零零驻在湖边。两只白鹤陡然冲破了湖上茫茫的雾,在半空中盘旋一圈,细长的腿, 稳稳地踩在了斜飞出的檐角。它们的羽翼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在初升的朝阳的映照下,折射出奇异的彩光。
  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
  清晨尚未回暖的风,顺着敞开的窗户灌了进来,裹挟着些微的潮湿和冷意。
  少女挽起了翠色的衣袖,裸露在外的一截皓腕如凝霜雪, 芊芊如玉的五指拢着一双玉著, 为坐在窗边的那人布置着早膳。
  那少女黛眉如烟,明眸似水, 五官姣好。然而, 站在那人身边, 也不免失色。
  他的模样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 脸色是因常年不禁日晒而呈现出的不自然的苍白, 眼睛生的略微狭长, 唇角却天生上扬,仿佛时时刻刻都是笑着的,自有一种从骨子里生出来的清贵优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冬日雪后的晴朗天空, 明净澄澈, 却又有着一种孤高遥远的冷意。
  桌上的早膳做得精美, 他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随意用了几筷子便出声让少女撤下去。
  那美貌少女面露犹豫,秀丽的眉深深蹙起,呐呐道:“可是公子……”
  “撤下吧,纨儿。”他看向少女的目光是一贯的柔和,然而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我用不着了。”
  少女轻轻咬住了下唇,福了福身,招来人将桌上没用几口的早膳撤了下去。
  洞庭湖一望无际,远处都隐在了渺茫的晨雾里,之间或有几只许是水鸟的禽类,在混沌一色的水天之间,起伏回旋。
  日头渐渐升高了,阳光驱散了周围浓白的雾气。落在檐角的白鹤似受了惊,一振翅,冲霄而起,在人的眼中化作两个越来越小的黑点,淹没在了远处青山云霭之中。
  窗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窗外,道:“进来。”
  便听见屋顶上一声轻笑。那笑声略微低沉,如银沙滚绸,颇有几分自矜的潇洒风雅。
  而后就看见一抹蓝色顺着敞开的窗户落了进来。
  “啊呀,你也舍得出来了。”来人笑盈盈看着他,调侃道,“终于不呆在你那个见不得光的屋子里了?”
  他微垂了睫羽,长而黑的睫毛覆在如雪的肌肤上,竟然显得有几分病弱。
  “闷得久了,想出来看看。”
  “你这时机倒是巧妙。”来人道,“难道真的不是想看看他在哪儿?”
  他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向来苍白的面颊上,竟然多了两抹如晕的嫣红,仿佛害羞一般。
  “自然是想的。”
  怎么会不想着那个人呢?
  这许多年过去,他已经记不清那个人具体的形貌。
  只记得,那人自漫天的飞雪里缓缓而来,偶一回眸,眼中是剔透的黑,像是一团墨,滴在一缸清水里,不知是墨染了清水,还是水稀释了墨。出剑之时的凛冽华光,撕裂了雪织的帷幕,倒映出泼洒了一地的血,是几乎将人眼睛灼伤的艳色。
  那人生来就是风里楚致的白莲,是高山之上的一泓雪。只能容人远远观望,不能捧在手心。
  ——当年惊鸿一瞥,从此情海难渡。
  茶楼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将人从遥远的回忆里惊醒。看过去,才察觉茶楼已经在这短短的功夫里,坐满了人了。
  却见那说书人折扇“啪”地一展,开腔一段听了百八十遍的开场词,然后便开始历数近些时日江湖上发生的诸多事端。
  先是说那一年之前,魔教易主,名震天下的惊云刀沈归穹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打败,至今下落不明。而后又说,魔道易主,如今蠢蠢欲动欲犯中原,无数正道人士齐齐赶往此地,准备推选出新的武林盟主,率领众人前去征伐魔道。
  这都是从几个月前就开始讲的陈词滥调,底下有的人早就听厌了,开始不满地嚷嚷。
  “这段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说点儿新鲜玩意。”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道,“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那说书人不慌不忙,折扇一合,在桌沿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朗声说道:“诸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众人便噤声看向他。
  说书人一展折扇,声音清朗:“诸位可听说过,天机谷惊世独绝的天机公子?”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那已经是一段非常久远的往事了。江湖中人事更迭一向极快,大多人都已经记不起来了,还有一些人则是根本不清楚。
  却还是有人知道的,当下迟疑着呐呐道:“莫不是十五年前,那位破了十二奇门阵的天机公子?”
  “正是!”说书人陡然提高了声音,掷地有声地道,“正是那位以九岁之龄破了十二奇门阵的天机公子傅宸!”
  然后便是长篇大论的天机公子如何如何,引得场下人惊叹连连,最后才慢悠悠地,用一种颇为叹惋的口吻,道:“可惜慧极必伤,天机公子虽有乾坤之才,却自幼体弱多病,十四岁那年更是因为以一己之力困杀当世三十二位一流高手,受了重伤,于是便自闭山门,再也不出现在人前了。”
  众人好一番唏嘘。
  然而坐在窗边的清贵公子,却始终只是安静地听着,唇角始终不变的弧度,不知是笑亦或是嘲讽。
  倒是那蓝色衣裳的来客笑盈盈地看了眼身边的友人,戏谑道:“这人说的起劲,却不知道正主就在这儿听着。”
  却见天机公子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是我。”
  “嗯?”蓝衣人不解。
  他垂眸,声音极轻,落入友人的耳中却清晰无比:“困杀那些三十二位一流高手的人,不是我。”
  友人一惊,忽然想起些什么:“……莫不是那位?”
  天机公子道:“是他。”
  当年他于阵法之道虽极富天资,然而到底年纪尚小,怎么可能对付的了当世三十二位一流高手的追杀?
  那时候护送他的忠仆一个个死去,眼见刀锋逼至眼前,他闭上了眼,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是对方温热的血浇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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