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戚远婷施展异能,难免有被发现的风险,何况基地高层都知道她的异能是什么。
所以那里并不安全。
祁星驾车来到戚远婷的住处附近,这里的别墅都不大,毕竟是末世,并没有那么多资源。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门,欧式铁门两侧,有一条藤蔓贴着蔓延至顶端。
浓密的树叶被风吹动,里面隐约有光点闪烁。
戚远婷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她指了指别墅旁边的车库,“你们先停那吧。”
“不了,我们先回去了,你先回家休息吧。”祁星突然开口道。
戚远婷愣了一下,这和之前的计划不一样。
但看着祁星平静的眼神,她似乎有所察觉。
戚远婷点点头,自然地下车,“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们送我。”
说完,她就开门进去了。
月流爬在车窗上,对于他们的对话,有些莫名。
但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戚远婷离开的背影。
团子也趴在月流头上,有些忧郁。
祁星看了一眼,快速地把车掉头,回到住处。
月流这时候才开口道,“我们还过去吗?”
“今晚我一个人去。”祁星勾了勾唇,“她已经被人盯上了,我们越隐蔽越好。”
月流点点头,乖乖地和团子一起上楼了。
正好累了一天了,他想回去收拾收拾睡觉了。
而且,能在祁星回来之前就睡着,他就可以逃避一次背书了。
祁星看着月流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才转身离开。
月流到家后,李叔已经在收拾房间了。
房间里东西都很齐全,似乎有过居住的痕迹。
见月流回来了,李叔有些意外,他直起身子奇怪道,“你们不是要守着婷婷吗?”
月流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瘫着,“好像有点情况,祁星哥哥说他自己去。”
李叔也没说什么,他向来对祁星的决策没有什么意见。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呵呵地问道,“小月饿了么,李叔去做点吃的?”
被这样一问,月流还真的有点饿了,他点点头,“是有点饿了,下午还抽了血。”
李叔闻言,放下手中的活儿,往厨房走去。
月流坐了一会儿,有点无聊,总感觉这屋子里有些冷清。
团子也还因为和戚远婷分开了郁郁寡欢,爬成了一块饼子,不再叽叽喳喳。
月流想了想,跑去厨房里,他推开门,一股肉香便飘了出来。
“李叔,我来帮你吧。”月流兴奋地说,他无聊得不行,正好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来做。
李叔让到一边,丢给月流一块蒜让他打发时间,“小月真棒,把这个剥三粒儿吧。”
月流开心地接了过来。
李叔翻炒着锅里的肉,随意地道,“小月,你觉得星星他怎么样?”
月流突然被提起祁星,脑海里浮现出对方的脸,以及捉摸不透的神色。
想起一开始被欺负的事情,月流瘪瘪嘴,“不怎么样,凶巴巴的。”
李叔被逗得笑了起来,随后叹了口气,“那孩子,虽然我也认识得不久,但他确实只是面冷心热。”
“不过有你在之后,他鲜活多了。”
月流闻言,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他故意满不在乎地道,“有吗,我感觉他一直这样。”
“你来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心情,总是能冷静地指挥处理所有事情。”李叔说着,问月流要了蒜瓣,“还是现在这样好些。”
“我知道小月你也有不少秘密,但李叔年龄大了,看人也是有些直觉的。”
月流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确实有秘密,还是个很严重的秘密。
毕竟应该没人能接受自己朝夕相处的队友是丧尸王吧。
李叔一边将菜盛进盘子里,一边道,“月月是个好孩子,小星也是,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多沟通,那孩子话少,容易吃闷亏。”
月流不知道李叔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血检的时候,祁星帮他打掩护的事情。
是不是李叔也有所察觉。
怕他和祁星因为这个事情生出隔阂。
不过,最后一句话他属实是难以苟同,祁星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吃闷亏的。
月流仰着头,乖巧地回复道,“放心吧李叔。”
一道用锅炒出来的热菜端了出来,充满着温馨的味道。
团子也眼巴巴地飞过来,等着投喂,全然没有了刚刚忧郁的模样。
末世粮油稀缺,李叔便煮了一点粥来配菜吃。
粥是他回家就煮上凉好的,还剩了不少给祁星他们。
月流喝了一口粥,有些稠的米汤十分解渴,因为不烫,月流喝起来也十分大口。
团子急得在旁边喳喳叫,月流头也不抬。
李叔倒是给团子丢了两块肉。
团子开心地一口吞下,嘴里还说着,“恭喜花财,恭喜花财!”
李叔便又给了它一块。
月流抬眼,忍不住道,“李叔不用给他喂这么多,每次吃多了就老让我带它去厕所。”
李叔笑了笑,“没事,李叔起来帮他冲厕所。”
团子骂骂咧咧的。
一顿饭吃完,李叔收拾盘子,还叮嘱月流先自己洗漱一下,“早点睡觉才能长高。”
李叔开玩笑地吓唬月流,月流还真听进去了。
他想起自己上辈子最后还比祁星矮了一点,一定是因为当时他是丧尸,老喜欢搞夜袭。
月流认真地听取了建议,转头就去洗漱了。
他给自己收拾完,又把肩膀上的团子拿下来,把鸡脚和沾了点油的鸡嘴都洗得干干净净。
一人一鸡才回去卧室。
月流打开灯,卧室里的床铺得整整齐齐的。
他也有段时间没睡过床了,相当怀念。
月流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团子钻进被窝里。
虽然天气不冷,而且刚刚洗漱完的月流也被热水暖了暖,但是被窝本身还是凉的。
月流睡进去后就有些怀念祁星的体温了。
团子身上也很暖和,可是太小一只,没什么用处。
月流把团子放在肩膀旁边挡风,然后便闭上了眼。
虽然被窝比睡袋和车里都舒服多了,但是他一直觉得有些冷,睡得不太安稳。
是以,团子打呼噜的声音把他吵醒了。
月流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过。
他打开床头灯,发现祁星还没回来。
大半夜的,月流感觉更加孤独了。
偏偏这种时候,他还睡不着了。
而且因为睡得很早,他甚至有一种休息够了,格外精神的感觉。
月流干脆突然坐起身子。
团子被月流的动作带起来又掉下去,也惊醒了,“嘎?”
月流捧起团子,思索了一下,“今天晚上没上语文课,不如我来给你上上课吧。”
正睡得香被吵醒的团子:“?”
小鸡的命也是命。
月流翻了翻李叔带上来的东西,把小鸡还没吃完的蛋壳碎拿了点出来。
然后递给团子,团子正想吃的时候,他又拿走了,并且道,“团子,你去给爸爸抽一张纸过来。”
团子的绿豆眼眨了眨,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团子不是傻子!”
月流不为所动,晃了晃手里的蛋壳,“快去。”
团子忍辱负重地飞到桌上,用小鸡嘴抽出一张抽纸,又飞着递了回来。
月流鼓鼓掌,“团子好厉害!”
说着,还不忘记把手里的蛋壳递过去。
团子被夸得挺起了胸脯,鸡嘴都仰到天花板上去了。
月流再次拿出一个蛋壳,这次的比上一片大了一点,“团子,去把门打开。”
团子看了看和自己身体一样大的门把手,甩了甩脑袋。
月流苦口婆心地道,“万一凌晨你妈妈回来了,爸爸又睡得死,谁去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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