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把敲锣打鼓喊着“你不配”的心跳声,以强烈的欲望和冲动淹没了下去。
江烬的这个吻带着他得偿所愿的热爱,因此珍重又爱惜,他小心翼翼地捧住路迩的脸,怕他因为自己吻得太深而躲开。
但又不敢太过用力,怕他疼。
江烬依然没敢完全放纵自己,他悬在一根紧绷的线上,像一个走钢索的人。
前方是他梦寐以求心之向往,后面是他的不自量力不敢越界。
他必须把握那一点分寸。
路迩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勾了勾嘴角,在江烬吻
得正入迷的时候,他猛地错开了唇,让江烬愣在了原地。
而后用一种揶揄的目光看着江烬。
“江烬,我原本不想惩罚你了,因为你只是一个人类,恐怕受不起我的酷刑。”路迩说,“但现在我发现,不罚你不行。否则你还以为王的爱是谁都可以得到的。”
江烬被突然打断,有些不知所措,默默咽下一口唾沫,看着路迩:“好,罚我。”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刀山火海滚油锅,任何酷刑都可以。
只要是路迩给他的,他甘之如饴。
下一秒,江烬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拎了起来。
随即,他就不受控制的被“扔”到了床上。
路迩看起来什么都没做,好整以暇地倚在一旁笑看这一幕。
江烬愣愣地眨了眨眼:“迩迩……”
他下意识地喊了路迩的名字,忘记了这也是一种对王的大不敬。
路迩继续利用魔力“惩罚”江烬。
他把江烬的衣服脱掉。
先是联盟异能特警的制服外套,然后是一件紧身的防弹背心。
再之后解开了他的皮带——但没有扔,那条黑色的皮带后来成了捆住江烬的锁铐。
江烬手脚无法动弹,就这么坐在路迩的对面,看着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他张了张嘴,意识到此刻不管说什么好像都有些不对劲,便苦笑着闭了嘴,只是用一种求饶的目光看着路迩。
路迩挑了挑眉:“剥皮抽筋都不怕,脱个衣服就委屈了?”
江烬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顺从道:“没有。”
脱衣服算什么惩罚呢?江烬在心里这么想着。
然后,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件事的残酷性。
路迩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条丝巾——大概是酒店房间里用以装饰用的——他用那东西把江烬的眼睛蒙住了,然后在江烬紧绷的肌肉上轻轻用指尖戳了戳,笑说:“别急,惩罚还没开始。”
江烬:“……”
在这一刻,江烬还误以为这是路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他觉得这算是什么惩罚呢?这分明是在满足他内心见不得光的贪婪。
直到,路迩的指尖开始游走于江烬身体的四处。
他看不见,也无法触摸,只能闭着眼感受。路迩的每一次触碰都猝不及防,不给提示,不给准备时间。
路迩的抚摸或轻或重,有时他不经意地扫过江烬的腹部肌肉,让江烬感到钻心的痒和热,有时他又会突然很用力地掐住江烬的脖子,逼问他:“你怕我吗?”
每一次,江烬都毫不犹豫地,坚决地说:“我爱你。”
路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笑,但却故作凶恶地说:“我是问你怕不怕我。”
江烬还是说:“我爱你。”
路迩给他设下陷阱:“我知道你爱我,但你也可能又怕我又爱我。”
江烬在被他的指腹轻轻拂过喉结的瞬间,难以抑制地叹了一声气,但开口还是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闭嘴。”路迩的膝盖抵住江烬的腹部,威胁他,“狡猾的人类,别想用这种方式讨好我。”
江烬克制地闷哼,喘了喘,笑道:“原来这样可以讨好你。”
路迩:“……”
好吧,江烬这家伙的脑回路真的不一般。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对江烬而言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太痛苦了,再不会有比这样更残酷的惩罚。
他被唤醒了所有的渴求,他浑身每一处皮肤都留下了路迩的挑衅与撩拨。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只能被束缚着,在每一个欲望即将嘶吼着冲破牢笼的前一刻,被路迩生生叫停。
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人类,应该对他的王俯首帖耳摇尾乞怜。
他实在太痛苦了,因此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喊着“迩迩”“饶了我”。
路迩把玩着江烬不堪戏弄的一面,觉得好笑:“你刚才还说让我重罚你,现在又受不住了呀。”
江烬声音哑得像是被火烧的铁烙过嗓子:“我错了……”
路迩又笑:“你当然错了,所以我才罚你呢。”
江烬苦笑道:“迩迩,你好狠的心。”
路迩说:“是啊,我们大魔王都心狠手辣得很。”
又一轮的“惩罚”之后,江烬浑身泛着不自然的红,他身体各处鼓起青筋,一看便是忍到了极限。
这次不等路迩责问,江烬主动忏悔:“迩迩,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哪样啊?”路迩好笑地看着江烬。
江烬的眼睛藏在丝质的阴影后面,什么都看不清,但依旧望着路迩的方向,说:“我爱你,即便一无所有,也爱你……迩迩,不要生我的气。”
路迩终于称心如意,一个响指后,松开了江烬:“算你脑子转得快,不然我就真的把你剥皮抽筋。哼。”
说完,他也不再看江烬,自己玩开心了,便跳下床,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曲儿,喜滋滋地要出去拿凯拉雅他们给他准备小蛋糕。
可是他没能拉开卧室的门。
江烬从床下一跃而下,大步流星地追上他。伸手一拽,将他抱进怀里。
路迩嘿嘿一笑,但嘴上还要再指责一句:“你疯了吗,我可是尊贵无比的大魔王。”
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江烬忽然弯腰将他的膝盖捞起,横抱着路迩将他放回床上,随即欺身而上:“王,请你先想好下一次的惩罚是什么。”
“……啊。”路迩靠在床头,没有意义地往后缩了缩,“你干嘛呀。”
江烬额角的细汗滑落,顺着流经他的下颌线,最终滴落酒店浅色的被单上。他哑声说:“迩迩,我能吗?”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路迩用脚去蹬他,但江烬像座山一样动也不动。
江烬没再说话,但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一下他想做什么。
他解开了路迩上衣的纽扣,在路迩的锁骨处轻轻一吻,随即,忽然用力撕扯掉整件衣衫。
这动作确实吓了路迩一跳。
他刚才脱江烬衣服的时候那么优雅,江烬却像是在撒野。
“江烬,你……唔!”路迩还没说出什么话来,就被江烬用一个吻堵住了嘴。
他只能轻哼了一声,然后发现江烬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游走,他在接吻间隙急促道,“……你刚刚的分寸呢?你不是那么能克制吗?”
“我不能。”
江烬按住路迩企图挣扎着的腰,在做出更进一步放肆的动作以前,他低喘着,说,“迩迩,我疯了……”
-
第52章
路迩不敢说话了, 他紧咬着嘴巴,坚决不开口。
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让江烬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家伙误以为可以继续下去。
要是继续下去会怎么样?
路迩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其实见多识广的大魔王应该是知道江烬想做什么的。但知道归知道,当路迩看到江烬的眼睛却又莫名有些紧张。
可能江烬真没说谎, 他像是疯了。
只不过江烬一向能忍, 所以疯也疯得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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