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的,免费度假,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无所事事。
除了不能联系其他人之外,他还可以经常在系统界面里看电影打游戏,一度把宅男本质发挥到极限。
而段暮泽白天飞到公司,傍晚甚至更晚才回来,但他每天都会过来,跟他一起吃顿饭。然后,抱着他睡觉。
音落一开始以为对方会做些什么,但发现段暮泽睡得很沉。
沉到朝他额头上弹一下都不会醒的那种。
那是不是……可以趁他睡着了跑掉?
系统:【宿主你的想法有点大胆。】
音落:【难道我要一直待在这里吗?而且你不是帮我查过了,再过一个星期婚礼就可以举办了,我到时候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他就成寡夫了。】
系统:【……】
系统:【宿主大大你其实是怕男主透你吧。】
音落:【……】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统统,你从哪儿学到这个词的?你学坏了。】
系统:【我们说出的话都是要经过AI审核的,不可以太过分,所以就学会了巧妙用词。大大,按照您的人设,逃跑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音落记仇道:【你不是说我的想法大胆么?】
系统:【
因为就算您现在跑出去,外面是一片海,除非你也想来一次奇幻漂流。】
音落:【……】
沉默片刻。
音落:【你是说,我要先争取拿到手机报警——】
系统:【您不可以报警。】
音落:【啊?】
系统:【按照剧情,您只需要联系家里人。】
音落:【你们的书真的很奇怪。】
他吐槽完,发现腰间的力道加重的几分。
音落感觉后背被贴上热源,有炙热的呼吸打过来,很明显,段暮泽醒了。
那双薄而有力的手隔着衣物不停摩挲着他的后腰,音落被他弄得没办法继续装睡,伸手按住他。
段暮泽也确实停止了动作。
音落以为男人终于消停了,刚要闭上眼睛,腰上的手就翻过来缠入他的指缝。
段暮泽特别喜欢这个动作。
音落小时候也喜欢这么缠住他妈妈的手,那是因为妈妈工作忙很少时间陪他。后来他在一本书上看过,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音落没有挣开。
也许是他的默许,男人的呼吸变重,开始变本加厉。
他上半身起来,对着音落手腕上那颗痣将嘴唇贴上,此时虔诚地像个信徒。
渐渐地,就变得不安分了。
又亲又咬的。
音落身体小幅度发着颤,那颗痣的颜色都变了。
脚腕上那颗痣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音落本来是要睡觉的,被他这么一弄,又热又麻,眼尾泛红,烦得去扯段暮泽的头发:“你好了没有?明天早上不起来了吗?”
段暮泽任由他拽着,声音低哑:“音音。”
“你的痣变红了。”
“你浑身都红了。”
“你……要我帮你吗?”
……
被发现了变化,音落又气又臊,声音里都带哭腔:“谁让你不睡觉,大半夜亲我——唔……”
音落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两颗痣很敏感。以前段暮泽要亲,他死活都不让。
现在被发现了。
……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
的小声的泣音,带着钩子的,尾音软绵绵的。
后面又是接吻的呜咽声。
可惜这些声音全部都被隔音材料阻挡住。
楼下没一个人察觉到。
*
好在段暮泽的技术有了飞跃的进步,音落回过神来后竟然想夸他。
而且对方也只帮了他,并没有强求他做什么。
音落当然不肯帮忙,手肯定酸死了。
在那之后,段暮泽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不再只是抱着他睡觉。
音落从一开始的有点抗拒到最后完全默许,舒服完之后什么也不管,被抱去洗澡穿好衣服就一脚把人踹开。
完全不管段暮泽死活。
音落闭着眼跟系统呜呜的哭:【统统,我好像渣男呜呜呜呜。】
系统:【……】
感觉生活里只有马赛克了。
*
这样舒服了一段时间后,音落还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衬衫每天早上好像都不是昨晚那件。
但这些衬衫都很类似,所以音落也不是特别确定。
系统:【那您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音落:【材质有差别,皮肤能感觉到。】
系统:【……豌豆王子?】
音落:【……】
虽然也不是大事,但音落觉得别扭,于是偷偷在衣领那里做了个记号。
第二天,果然记号不见了。
音落想不通:【你们这本书带灵异色彩吗?】
系统:【没有,这本分类是都市纯爱。】
音落:【……】
音落感觉不出任何纯爱元素,全是强迫。
强迫被亲,强迫张开嘴巴,强迫收下这些看起来很贵的礼物。
不安了一天后,终于,在晚饭的时候,音落见到了那件带有记号的衬衫。
——在段暮泽的身上。
音落震惊到说不出来话。
变态是一回事。
衬衫上还有睡觉留下的褶皱,更不要说洗过了。
热气止不住地往脸上冒,音落臊得眼尾都红了,紧紧咬住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会有人,穿他穿了一夜的衣服。
都脏了。
说不定还有口水什么的。
片刻。
音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红着眼睛小声对段暮泽道:“你……快点脱衣服。”!
第49章
段暮泽放下筷子,抬眼去看对面的人。
他的眼底有淤青,眉宇疲惫,一看就是没休息好。但在听到青年那句话后,眼睛明显亮了下。
音落才察觉到自己这句话听起来很奇怪,声音更小了:“我是说……是……”
他本来脑子就转得慢,加上震惊,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词。
而男人表面听话冷淡,实际上却故意坏心地调戏:“在这里脱吗?”
那副正经的模样让音落更羞怯了。
弄得他好像要在这里跟对方做什么事情一样,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虽然周围的几个阿姨都低头在干各自的活,距离不足以听到他们这边的谈话声,但音落还是格外生气。
“你不许吃了。”他朝男人碗里看了眼,吃得差不多了,“快来二楼,我有话跟你说。”
除了每天固定的打扫时间有阿姨会上二楼,其他时间都是音落一个人待着,段暮泽要是回来了就两个人待着。
所以二楼对于他来说是个可以保证隐私的安全领域。
小主人和雇主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刚才几个连头都不敢抬的佣人偷偷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你刚才听到了吗?”
“什么?”
“就是那小少爷说的话啊。”
“啊?我离那么远,怎么听见?你听见了没?说什么了?快说说。”
“那小少爷跟那位说脱衣服。”
“什么——?”
“小声点,你想丢工作啊!”
她们几人早已听闻过段家家主的脾气,喜怒无常,不苟言笑,所以甚至不敢去喊他的姓,只敢含糊地他为“那位”或“家主”。
但就是这么冷漠阴郁的一个人,却能温柔耐心地对另一个人。
几人常年在富贵人家做事,早就练出眼力见,明白这位音家少爷绝非凡人。但真见到本人,她们也都震惊了。
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男人。
怪不得能让段家的大人物日思夜想这么多年。
这段时间,她们也都能看出来,音家少爷对于段总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明显是被强迫禁锢在这栋别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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