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的个人魅力,为这副皮囊增色许多。”
祁镇点头表示赞同。视线落在随意搭在桌上的那只手上,莹白细长,就是上好的玉件也比不过这只手。
祁镇想都不想就伸手握住,拉到唇边吻了下,随后牢牢攥住。
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牵着手。
林闫被他突如其来的轻薄给弄愣了,“说得好好的,你亲我干什么?”
还亲手。
黏糊糊的。
祁镇稍稍用力,将人拽近。林闫被他拉得前胸贴着桌沿。桌子硌得他有点疼。他刚想说,眼前的祁镇站了起来,还倾身压了下来。
林闫想退,可手被他拉着,根本退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寸寸倾近。
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觉得好看,就想亲一亲。”
祁镇的情绪被不可言说的情绪浸得暗哑。
视线落在林闫的唇上,明晃晃却又直白地传递出想要|亲|吻的情绪。
林闫硬着头皮,顶上他的灼热的视线。
“你前两天还说御花园的花好看,怎么没见你亲?”
祁镇笑了,不接他调皮的话。
“林闫。”
祁镇用轻柔又低沉的气音唤他的名字,叫得缱绻难言。
林闫想:一个名字被祁镇叫得像是调情。
不对,他们就是在调情。
“现在,不止想亲你了。”
林闫心口狠狠一紧,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都忘了收回来,呆愣愣地看着祁镇。
两个人距离近。
祁镇能看在林闫的眼睛里看见自己。
满满当当的都是他一个人,滋生着他心底的欲|望如同野草一般疯长蔓延,占据掉思维理智,烧得人口|干|舌|燥,已不是人力能够斗争抵抗。
遑论,祁镇就没想抵抗。
“陛下能否容臣侍个寝?”
-
林闫知道自己不管回答什么,今晚难逃一日。
但真的被推到了床上,才知道祁镇今天有多狠。
就连林闫被弄|到|生|理|性|地|拱|腰,都会被祁镇毫不停顿地压制,将他的颤|栗都|压|在柔|软的床|铺和灼热|的躯|体之间。
林闫连挣扎都是细弱的。
识时务的他搂着祁镇的脖子,用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细声细语地撒娇讨饶。祁镇不吃他这一套。
林闫越这样,他越是想弄死他。
不仅今天想,明天也想,后天也想!
索性将他抱到书案前,摁着他在彤史册子上写自己的名字。
林闫写得歪歪扭扭,但尚能辨认。
整整一本,都是祁镇的名字。
祁镇胸腔发热,喜欢不已,一下子失了控。松开钳着林闫腰的手的时候,林闫趴都趴不住,腿软手也软,直接从桌子上往下滑。
好在祁镇眼疾手快地将人接住了,才不至于害林闫此刻的粉膝盖摔的乌青。
林闫力竭,“够了吧?”
祁镇笑着将人抱起,“没有。”
说完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人死死摁进床里,激烈的吻他。
林闫心生恐惧。
再不跑,就他妈要死这儿了!
被吻透了的人,剧烈地喘息,坐起来想要跑,结果一口气尚未喘匀,被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坐起的祁镇封住唇,重新压回去。
第056章难怪这些年,你什么样的都不肯收,原来是喜欢傻的!
林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离体了,飘在半空中。飘荡了好久好久,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他妈,坏了就没了。不怕我跟你翻脸?”
祁镇笑起来,眼睛里盛着温柔的笑意,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灼|热的唇|瓣,轻柔的吻。
林闫有点迷失在他这个吻里,湿|软的手握住祁镇的胳膊,被祁镇抓住,递到唇边吻在掌心。
“怎么翻?你那本子上不都是我的名字?陛下可是定好了,日日都会是我。”
声音温柔的,估计给谁听,都不信是祁镇。
林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了。
玛德。
温柔陷阱。
那不是你逼的?
有一个字是我想写的吗?
逼人写名字,你还能厚着脸皮算上,你牛!
祁镇笑着抓回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卿卿好可怜,像是我在强迫你一样,都哭了,叫人心疼。”
“少扯皮。”
祁镇温柔得吻去他眼角尚存的泪水。
用温柔的声音说出让林闫屁滚尿流的话。
“想看你哭得再厉害一点。”
“……”
玛德。
想翻脸。
-
林闫趴在被窝里睡成猪。
祁镇神清气爽地去上朝。
祁镇走的时候,林闫睁了眼,看到他那样,来气,脚伸出被窝,要踹他一脚。被祁镇一把握住,“勾引我?”
林闫踢了踢脚,示意他放手,“没有,你别瞎说。”
祁镇低头在他脚踝上亲了一下。
林闫一惊,感觉自己像是被烫了一下,忙要把脚收回来。祁镇没有乱来,把他的脚放进被窝,“等我下朝回来。早膳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
林闫翻了个身,背朝着祁镇,拉了被子蒙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刚刚被亲过的脚踝,到现在都还能够感觉到上面的温度没有散去。
麻酥酥的,惹得人心烦。
心理上的烦躁,抵不过身体上的疲累。
林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里,断断续续听到有人在说话。
“御书房那么大的地儿不够你办公,你在寝殿批什么折子?你睡这儿了,小皇帝睡哪儿呢?你给人撵到柴房去了?”
“你小声些,他在里面睡觉,你别吵着他。”
“啊?他睡这儿?王爷,咱没必要连睡觉都盯着吧?一个傻子能闹腾出什么风波来,你这样盯着他,不嫌累啊?”
……
林闫爬起来,抓了一件衣服套了就往外走。
“早膳呢?祁镇,我饿了。”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闫还没绕出屏风,祁镇就走了进来。
“穿成这样就往外走?续冬来了,穿好了再出来。”
林闫疑惑,“他来干嘛?”
“商议朝政。”
今日一早,郑阁老为乐坊舞坊写曲一事,彻底传扬开来。春闱主考官也盖棺定论,定了祁镇想定的人。如此一来,春闱结束后,涌入朝廷的新鲜血液,将大部分都为祁镇所用。
林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吃饭。他精神差,蔫蔫的,吃着饭,还打了好几个哈欠。
祁镇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烧。
“若是还困,吃完再去睡一会儿。”
“不用了,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嗯,那给你找点事情做一做。”
林闫随口应了。
周续冬目光在林闫和祁镇之间打转。
什么情况这是?
饭后,祁镇又拿了几本彤史册子,让林闫写。同时还拿了整整三盘的小木牌子,让他在木牌子上写名字。
至于写谁的,自不必说。
林闫无大语。
压低声音,避着周续冬,“你是不是有病?写册子就算了,这木牌子有必要吗?”
人家皇帝翻牌子那是选晚上陪自己睡觉的人是谁。
林闫他有的选吗?
没有!
那还写什么?
写上二十多个祁镇?再让他翻?
他根本翻无可翻,避无可避!
这算不算出老千?
祁镇道:“册子都写了,就索性将流程做完。好好写,写端正了,一会儿我来查。”
林闫只好拿了毛笔,先写彤史册子,再写木牌子。
周续冬诧异,无心政务,一心只想八卦。
“你和小皇帝现在关系这么好?不是单纯的关系好,我发现,你对他也很好。”和颜悦色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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