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过,但还没有实施。”
程邬点头:“纸条上写着有三天出门的时间,那我们先实验三天,三天里你就待在我这儿不要回去,看会不会有异动。
”
祁朽同意程邬说的,目前这个世界只有程邬知道这件事,祁朽在这方面上,不得不依赖他。
他也迫切地想知道,游戏是单纯只在那个位置出现,还是绑定了他整个人。
视线低垂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桌布是青蓝色的,祁朽总觉得游戏不会只在特定的位置出现,他和程邬交换了目前对方所知和猜测的东西。
程邬那边有游戏发布的任务,任务直接和他字母站的数据联系,无论是粉丝数增长还有这次的bml舞台。
绑定的首先是他这个人,他住的地方是因为是「他」住的,字母站账号数据也因为是「他」拥有的。
祁朽又想到第一次任务的种田惩罚,不明白这么诡异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还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为什么这一头绑定了他的人身数据,把他关起来,另一头又绑定了程邬。
下午,程邬送祁朽去练舞室,“晚上我过来接你。”
祁朽推开门下车,点点头:“好。”
他往楼上走了几步,发现程邬也下了车跟在他身后,祁朽奇怪地问:“做什么,你也要上去?”
程邬笑着摇摇头,“阿朽,我看着你离开。”
这是什么奇怪的欢送仪式,祁朽回了一个「哦」字,不再管程邬,上到二楼,祁朽没忍住从窗户往下面看,看到程邬仍然站在台阶上,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楼台阶上的男人忽然抬头。
祁朽就那么撞进了程邬浸着笑意的眼睛里,祁朽连忙转身,揉了揉耳朵加快速度朝舞蹈室走去。
程邬无不无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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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牙印
晚上, 祁朽又被程邬接了回去,不是DNG的基地,是昨天祁朽住了一晚的房子。
和在DNG住的那次不同,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祁朽也没和人同居过……这算同居吗?
祁朽觉得有些尴尬, 他洗完澡出来,见到坐在客厅沙发的程邬, 磨蹭了几下开口:“我们不出去吃饭?”
如果祁朽没猜错的话, 程邬也没有吃晚饭。
程邬放下手中的书, 笑着说:“今晚不出去吃了,我们自己做。”
“自己做?你会做饭?”祁朽没忍住惊讶。
程邬起身,高大的身影很快走到祁朽的面前, 很有压迫感,祁朽看到程邬慢慢地将手腕上的衣袖挽起, 程邬应该也是刚洗完澡,他头上还带着湿意。
程邬头发间的水淌在了他的鬓角,顺着鬓角流在了下巴上,那股薄荷味道越发的浓厚,祁朽脑子里生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洗完头发也不擦来着, 怎么好意思每次说自己?
祁朽还记得在游戏时,程邬经常在他耳边啰嗦得说「现在不擦, 将来老了有你好受的」“怎么这么懒, 洗完澡头发都不擦,不是好孩子”往往程邬这么说完之后, 祁朽的眼前就被白色的毛巾盖住, 接着无形的风压在他的头顶, 直到他头上的水再不滴落, 程邬又拿吹风机过来给他头发吹个半干。
今天早上也是,洗完澡之后他只是没擦头发,程邬就动手帮他擦了,所以刚刚洗完澡,祁朽想到可能出去之后又会被程邬压着擦头发,他还记得那种触觉,温热修长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祁朽被程邬的身躯包裹,那种气氛之下,祁朽会觉得烦躁。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出现,他在出来之前就把头发擦好了,可是这人管东管西地管着他,也不管管自己的吗?
祁朽抬眸,没忍住开口:“你都不擦擦头发?”
说完,祁朽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懒人一个,阿朽要帮我擦吗?”
祁朽:“那你还是懒着吧。”
程邬将手中的书摊开在祁朽面前:“看看这本菜谱上有没有想吃的,我大学几年都在国外,西餐吃多了就很怀念中餐,又懒得开车去中餐馆吃,就只好买菜自己做。”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程邬到底是懒还是嫌麻烦,自己做不比开车去中餐馆吃更加麻烦,还没有味道上的保险。
祁朽接过菜谱随便翻了翻,不是他不相信程邬,他想到在游戏里做饺子的那次,实在对程邬的手艺没有信心,祁朽不敢去看那些大菜,随便在菜谱上点了几道家常小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把菜谱还给程邬时,祁朽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他的身上,头发就真的不擦一擦吗?还在滴水呢,不是他自己说的吗,现在洗完头发不擦干,将来头会疼。
他这样进厨房,头上的水不会不小心滴落在锅里和菜里吗?祁朽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等回过神他的手抓住了程邬的手臂。
程邬低头,视线落在祁朽的手指上,“怎么了,阿朽?”
“你等一下。”祁朽回浴室找了一个干净的毛巾,出来时顺便把吹风机也牵上,对着程邬淡淡道:“你坐好,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净。”
在程邬笑意盈盈的目光中,祁朽极为不自然补充道:“这是回你今天早上帮我擦头发那次,我不喜欢欠人。”
程邬姿态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眉眼冷淡的男生走到他身边,低头的瞬间,嘴角往上翘了翘,上钩了。
房间太安静了,祁朽没帮人擦过头发,用的力气很大,像在折腾程邬的头发似的,把毛巾放在一边换成吹风机,祁朽忽然看到什么,愣怔开口:“你的喉结上怎么回事?”
程邬的喉结上有个不是很明显的牙印,不仔细看发觉不了,祁朽也是在撩起程邬颈间的碎发才看见,牙印形成一个小小的圈,紫红色的,这种形状,显然是被人咬过。
手忽而被抓住,滚烫的,祁朽朝程邬看去,后者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阿朽,昨晚那事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程邬指着自己喉结上的牙印说:“这个,你咬的。”在祁朽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程邬继续补充说:“好疼的。”
祁朽是一个字不相信:“你在开什么玩笑。”
程邬叹了一口气,用可怜的语气说:“被人抓着衣领咬了一口,第二天这人还不承认,真是个负心汉。”
祁朽:“……”
祁朽迟疑了,手中的动作停下,脑海里忽然又闪过几个前段,他昨晚是不是还拉着程邬说要玩捉迷藏来着?
草,记忆中那个傻子真的是他,他隐隐约约记得他醉酒之后特别能折腾,反正折腾了程邬很多事。
咬程邬的那个片段,祁朽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可是这人昨天到现在就跟自己在一起,在ktv里的程邬喉结上都没有这个牙印,所以说,这个玩意儿真是他咬出来的?
他是疯了吧,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祁朽皱着眉,一副受打击的模样,程邬笑着在边上乘胜追击:“其实阿朽,昨晚你除了咬了我之外,还对我做了别的事情。”
祁朽张了张嘴,视死如归地开口:“还有什么事情?”
程邬在这事上做起来谜语人,他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咳几声,笑着说:“夺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还强迫了我。”
说完程邬起身,拿着菜单进了厨房。
留下满是震惊和疑问的祁朽,咬程邬喉结已经很难让人接受了,他还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
所以,到底是什么啊,祁朽皱眉,拿过沙发上的抱枕,脸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对红得仿若滴血的耳朵。
没脸见人了,再也不喝酒了,他发誓,草。
现在阿朽还没有接受他,昨晚阿朽吻了自己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吧,不然以阿朽的性格,肯定会疏远跑开,猎人在狩猎时,需要很好的耐心,等待猎物一步步上钩,落入猎人精心编织的网里,怎么逃也逃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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