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酒的缘故,祁朽那张白皙的脸蛋也染上了粉色,和他耳根一样,望着程邬的眼神,疑惑又单纯,里面湿润晶亮,眼尾也染着红。
程邬看着这么一副丽色,呼吸不自觉重了,他抬起手覆盖住祁朽的眼睛,低头,唇贴住祁朽的耳朵,声音喑哑:“因为啊,阿朽,我硬了。”
楼下,程邬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代驾,又打了一个电话让人过来照顾KTV那一包厢的人,今晚肯定有不少人醉了,不要让这群人闹出什么笑话上了新闻。
程邬带祁朽回了自己在江市独自住的公寓,一路上怀里的这个男生都吵吵闹闹的,一会儿说自己要吃糖,一会儿又要喝酒,一会儿还要脱衣服洗澡。
程邬身上的衣服和祁朽自己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如果不是程邬抓着祁朽的手,真不知道在车上祁朽就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下车时,代驾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
屋内的灯打开,程邬扶着祁朽把他放在沙发上,心想下次再不能给他喝酒了,怎么酒量这么差,他正转身要给祁朽倒蜂蜜水,手被抓住了。
祁朽抓着程邬的手不让他离开,眼睛不眨,执着道:“什么时候吃糖?”
程邬从兜里把糖都摸出来,放在祁朽的手心:“糖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祁朽躺在沙发上,抓着糖揉了几下,然后又放回程邬的手机,俨然一副自己不愿动手的模样:“你给我剥。”
程邬认命地给祁朽剥了一根糖,在放进祁朽嘴里前问了一句:“阿朽这根糖是要自己吃还是要和我一起吃?”
“一起吃。”祁朽毫不犹豫地回答,似是觉得程邬好磨叽,他抓着程邬的衣领,将他拽在沙发上,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坐在了程邬的双腿上。
那一刻,程邬的黑色的眼眸更深了。
怕祁朽摔倒,程邬的双手抓着祁朽的腰,他手中的糖被祁朽抢走,然后放进了他的嘴里。
程邬轻轻地笑了笑,姿态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领口的扣子被他扯开几颗,“阿朽如果要吃糖的话,得自己动手哦。”
程邬指了指自己嘴前的糖。
祁朽看着眼前散发香味的糖,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头凑上前咬住糖,因为用的力气过于大,祁朽低头的时候,鼻尖与程邬的鼻尖撞在一起。
祁朽脑子里只剩下要吃糖这个目的,他一口一口地咬着糖,软糖在他的口里散化,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程邬叼着糖自始至终没有动作,看着祁朽将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
祁朽抓着程邬的衣领往前,没有了糖的阻碍,祁朽吃到最后一口时,唇碰到了程邬的唇。
两人彼此间的呼吸缠绕,程邬的气息加重。
和祁朽整个人散发的冷淡不同,他的唇是柔软的,温热的,程邬嘴里的糖比不过祁朽万分之一。
终于吃到最后一口,祁朽心满意足地笑了,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其他的动作。
程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再看了看单纯吃着糖的男生,笑了笑,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程邬抱着祁朽放在了他的床上,手指在解他衣服时迟疑了,程邬去浴室打了热水出来,最终只是帮祁朽擦了擦脸和手。
做好这一切,程邬又去厨房做了一碗醒酒汤,“阿朽,我们把这个喝了好不好?”
祁朽指着程邬手里的碗:“这个是什么?”
“能让你明天起床舒服一些的东西。”
可惜祁朽并不领情,他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闷声道:“你骗我,这肯定是一碗药,我才不会喝药。”
“我怎么会骗阿朽呢,这里面放了阿朽喜欢的蜂蜜,不苦是甜的。”
闻言,祁朽把头从被子钻出来,但也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不想喝。”
程邬揉了揉祁朽的头发:“喝了这个明天头不会痛。”
祁朽眼里有些迟疑,依然抓着被子不放手,程邬乘胜追击,诱哄道:“那阿朽,怎样才肯喝呢?”
“我,我要你和我一起玩游戏。”
“好,我们一起玩游戏,玩什么都可以。”
听到程邬答应,祁朽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主动端起碗,像小时候喝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祁朽把喝干净的碗放在程邬眼前,邀功一样:“你看,我喝完了。”
程邬笑着点头,摸了摸祁朽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秀发顺上去:“嗯,我们阿朽真乖。”
“说好的,你要陪我一起玩游戏,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
程邬点头:“好,阿朽说什么就是什么。”
祁朽很有兴趣的指挥:“第一把我当人,你当鬼,你去外面数一百下再进来找我。”
说完,祁朽不等程邬动作,抓着被子将自己全身盖住,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程邬好笑地看着眼前男生的动作,他的阿朽怎么会这么可爱。
怕祁朽憋到自己,程邬没多久就揭开了被子。
被子里的祁朽一脸失望,“怎么这么快就被你找到了,算了我输了,第二把我当鬼,你当人,你去躲着,我数到一百下去找你。”
祁朽起身推着程邬去了房门外,站在门口的程邬看着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身下,无奈地笑了笑,房间里传来祁朽数数的声音。
事实上,醉酒的人,从一数到一百是数不清的,程邬听到祁朽数错了好几个数,最后直接从八十几跳到一百,他听见了房间的响动。
可能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祁朽越来越焦急,程邬听见屋内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咔嚓!」一声,门开了。
祁朽原本因为没找到人蹙着的眉舒展,看到程邬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找到了。”
冷淡好看的面容配上那个笑容,漂亮极了,程邬听见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的手被抓住,祁朽靠近他说:“找到你了,是我赢了。”
程邬笑笑,低声道:“嗯,是阿朽赢了。”
程邬还没来得及动作,面前的男生突然抓着他的衣领凑上前,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祁朽似是不解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怎么不甜?”
那个东西一直在滚动,祁朽因为好奇用嘴试了试,但味道和他想的不同,他失望地离开。
下一秒,祁朽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程邬咬牙切齿道:“阿朽,你是在要我的命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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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资本博弈导致即将要偶像出道的盛笹被卖到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和四位男孩子以虚拟偶像的身份重新出道,皮套人,那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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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盛笹顶着一头银发来到公司,指着角落里,一脸冷漠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生说:“为什么他的头发不用染,是黑色的?”
队友:“哦,因为他的虚拟形象头发就是黑色的。”
盛笹:“草,还能这样。”
沈咲和盛笹第一次见面,对方就开车创了他,两人结下梁子,第二次见面,他毫不留情地骑自行车创了回去,哪想到对方是个身娇体弱,除了脸和嘴一无是处的玩意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咲心想:碰瓷是吧,但人家是真晕,还以此讹上他,吃他的穿他的还住他家,不痛快时打架比谁都狠,撒娇叫哥时又比谁都软。
某日直播,观众指着后面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生问他们在干什么。
队友看着已经扭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一言难尽,硬着头皮回答:他们正相亲相爱呢。
请不要因为动捕直播就当着观众的面为所欲为!
恋爱前冷漠酷哥恋爱后温柔体贴攻X不服管教怼天怼地爱撒娇受;
什么死对头,那是我的朱砂痣。
第45章 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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