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后脑勺被撞得生疼,吓得泪水氤氲在眼眶里:“我,我……”
白沉的笑容透着戏谑般的恶意:“别以为我不动女人,我这里,男女平等。”
看到她的下方流出可疑液体,白沉嫌恶地蹙着眉。
直接松开了她,女子羞耻地夹紧腿,跌跌撞撞地离开,后方传来白沉的声音:“收敛好自己的心思,你还能继续当他的情人。哦,可能也没多久了。”
大厅中管家吴恕依旧对着耶稣像祷告,似乎除了处理白家的日常事务外,他总是在以这种形势替什么人赎罪。
白沉没理会此人,有罪的他不会放过,无罪的自然也不会牵扯。
他径直走向四楼书房,空旷的别墅,落地窗外的夕阳光芒斜照,他的影子落在过道上,影影绰绰。
四楼是白檀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只是现在焦头烂额的人根本没有闲暇顾忌这儿。
白沉将复刻的指纹膜套在自己拇指上,按在电子门锁上,咔嚓,房门开了。
白檀并不会把公司的文件留在这里,但这里的保险箱里有他想要的东西,这是白檀最近刚刚转移过来的。
白沉脱下指纹膜套,取出白手套,花费了一番功夫计算保险柜密码,密码一次有效,输错就会启动警报程序。
白沉输入最终确认的密码,终于打开保险箱,里面只有一罐瓷坛子。
拿到想要的,白沉下楼时,遇上正好女校放学回来的白若楠。
“你手上拿着什么?”白若楠啃着苹果,随口问道。
“骨灰。”
白若楠被他吓到了,看着形状还真有点像:“真的?”
白沉笑了一下:“吓到了?”
白若楠松了一口气:“你这人居然也会开玩笑。这么快就要走了?”
“还有点事,回一趟学校。”
“学校?不是吧,恨不能天天旷课的你,怎么可能晚上了还主动去学校?”白若楠忽然想到以前的对话,眼珠滴溜一转,“我上次说让你找个人定下来,你不会真听进去了吧,在学校吗,哪个小仙女呀?你学校有名的大美人我都知道。”
白沉不想探讨这种没意义的话题,眼看就要走到门口。
白若楠转了个话题,道:“话说你们都见过家里那个新来的吃白食的,就我没见过,这不公平!你和他不是一个班的吗,感觉他怎么样?”
白沉:“不怎么样。”
白若楠并不太喜欢这个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孩子,谁知道在天桥下偶遇白檀,是不是对方特意安排的。白家怎么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来碰瓷的不少,有几个安好心的?她可从来不会把人性想的太美好。
前世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在看到顾青轮比她以为的还要阴沉畏缩后,就越发厌恶,每次一逮到就是冷嘲热讽。
这也是前世的顾青轮对她的阴影所在,白若楠不会说太过分的话,但单单是轻蔑的眼神与偶尔的鄙夷,就比谩骂要深刻的多。
“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她对白沉十年如一日的冷淡已经习以为常,“对了,白沉,看在我借给你工厂仓库的份上,帮我个忙呗?”
白沉挑眉,示意她说。
白若楠想着脸色有些羞赧,她拿出了一张素描画,她打算高考报艺术系,已经开始半天文化课半天美术课的日常,画个肖像画不算太难。
她笑道:“前段时间在医院门口巧遇到一个你们学校的学生,以你在你学校的名气找人肯定容易,帮我去要要他的资料呗。”
白沉看着这张顾青轮的画像,虽然不是很像,但那双丹凤眼的勾人狡黠刻画得惟妙惟肖,不就是那坏东西吗?
他拿了过来:“你找他做什么?”
白若楠没掩饰眼中的兴趣:“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白沉轻笑了一声,在白若楠莫名的时候,道:“行了,你们没戏。”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戏!”哪有试都没试,就这么打击人的。
白沉懒得回答她。
过了一会,白若楠才想起来:“你把我的画拿走干嘛!”
远远传来白沉的声音:“没收了。”
“啊——你这个强盗!”
.
绵绵听说楼下有人找自己,来到楼下就看到等待在下方,拎着两杯奶茶,踢着石子的刘雪阳。
刘雪阳已经在家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表情,临到绵绵面前,却还是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我请客吗,不用买给我。”绵绵没多想,只是觉得刘雪阳太客气了。
“你打给我的钱太多了,多出来的…就多买了一杯。”刘雪阳将一杯半糖玛奇朵递了过去,里面的冰已经有些化了,杯壁冒着晶莹的水珠。
绵绵也不客气地当场拆了吸管包装,喝了几口。
正要上楼,又被刘雪阳叫住了。
刘雪阳像是鼓起了勇气:“位置……能再换回来吗?”
绵绵有点看不懂他,当初不是他嫌自己影响他学习吗。
“还是算了,你一个人应该能更专心,我回头想想我在你身边是太影响你读书上课了。”绵绵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有点自来熟,有点不好意思,“一开始这么打扰你,我也该检讨一下…”
“不是!我从来没有嫌过你。”刘雪阳激动地否认,拉住了绵绵的衣角。
刘雪阳意识到了什么,触电般的收回了手:“对不起!”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干嘛道歉啊!”绵绵见他那样,自己都不自在了。
其实绵绵有点不喜欢这样诚惶诚恐的刘雪阳,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被人围绕的被人喜爱的,不然绵绵也不会刻意安排刘雪阳融入班级。
“你是我朋友,虽然座位分开了但又不是不能联系了。至于现在…”位置是不可能再换的,还没把人拐到手呢,绵绵想到某个嘴硬心硬的家伙,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不谈了,我要回去做题了。”
不然又要被那比他爸妈管的还严的家伙教训了,那就是一杆不偏不移又极为苛刻的教鞭,催促着他前进。
刘雪阳看着绵绵上楼的背影,目光低垂,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知道已经晚了。
从他提出要换位置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他的太阳了。
他们却不知这一幕,被楼上站在阳台上的人看个正着。
绵绵回去后,陷入了短暂的思考,总觉得刘雪阳的态度有点奇怪。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gay,他是gay眼,看谁都暧昧。
甩开不应该想的,他吸着奶茶,定下闹钟开始做白沉留下数学本,后面的草稿纸都是白沉的分析和解题过程,而他则是自己先做一遍,再与白沉做的对比,才能对公式和解释方式有更深刻的了解。
随着时间流逝,等绵绵做完一套卷子,发现已经很晚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默默看向自己的下方。
长时间不用都要生锈了,上次被踹了一脚,他的兄弟没事吧。
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也没见它起来……
越想越慌,越慌越要镇定。
绵绵先把脑海中的情圣们屏蔽,想到前世的顾青轮下载在电脑里120G的老婆,给自己壮了壮胆,这不就是青春期少年的萌动吗?多正常的事,不要害羞,要好好面对。但他还是有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忍不住确认了下窗户有没有关上,又拉上了窗帘,来到电脑面前,悄悄打开了隐藏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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