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周两人考虑到开店的时间,都选择了用苏陌培训好的制糖师,双方同样签定了合同,不过店员还是选择了自己信任的人,送到了上河沟统一培训。
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他们操心,他们只需要在家里等着就是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两人一口气定了这么多店,回来之后没少受其他几人的嘲笑,觉得两人是得了失心疯了,一个双子随口画了个大饼,就投了这么多钱进去。
陈家都放出消息封锁苏末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投进去的钱要回来,居然还敢在这个当口开店,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表面上两人都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然而只要一日没有收获成果,那颗心就是吊在半空中的。
因为两家店离得远,就干脆同时开业。
仅管许多人都不看好,但是开业那天,照样生意火爆,特别是饴糖卖得特别的好。
到了晚上两人一算帐,脸都要笑烂了。
而那些等着看两人笑话的人却笑不出来了。
而接下来,这两家店虽然不如苏陌店铺里的生意那样火爆,但是每日的客流量却很稳定,并没有因为陈家的放言而受到影响。
不知道比他们以前的店好到哪里去了!
还不需要担心今年甘蔗的收成不好,影响了糖的质量。也不用劳神劳力的带着匠人没日没夜的赶着制糖,累得人都快脱形了,虽然一年只有那么一次,但还是很累人的。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时不时的到店里去看一看,每日查看一下帐本,剩下的时间就呆在家里等着赚钱就是。
两个人现在是无比庆幸当初作下的决定。
现在想想也是,老百姓才不管你什么封锁不封锁,总之价格这么便宜的糖为什么不买,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买东西?
其他人,一些交了钱定了合同的,一见到两家店的生意好,心才算放了下来。
有心人偷偷摸摸的算了一笔帐,在心里倒抽了一口气,乖乖这赚得可真不少!
那些退了名额的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连续观察了十来天后,连忙又偷偷摸摸找上宋周两人。说尽了好话,让他们去向苏陌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把名额又添回去。
两人端足了姿态,最后才免为其难的打听消息去了,回来后带给他们一句话。
可以是可以,不过上一次招商会苏末特意给了优惠,但现在这个优惠没有了。
首先就是加盟费,上一次是一家店两百两银子,没有限制店铺的大小。
而这一次加盟,却分了等级,以两百两起步,分为三级。每个等级的店面面积要求不同,而原料的进价优惠也不同,同样的每次新品的更新速度也不一样。
虽然这些人心里略有怨言,但人家都已经说了,机会给了你,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怪谁?
最后,还是把牙齿一咬,又典着脸找上了王向,这一次王向却把架子端足了。
名额是给定了,但是对不起,先慢慢等着,先把定了合同的人,店开了来。
如此,陈家想通过原料封锁来对付苏末的计划彻底流产。
这段时间,通过闻人琛的操作,大启许多重要城市的说书人,或成为闻人琛的口舌,或者换上闻人琛自己的人。
通过这些人的口舌,糖果屋的名声和那独特的合作方式也一传了出去。
天下这么大,眼光独到,又有冒险精神的不少,这些人就算不会立刻就相信了,但是一定会派人来打听消息。
而那些从别的府城赶来的人,自然是不会害怕陈家的,上下打听了一下,找到王向。
再由王向专门派人好好的接待,带着实地考察一下,把能了解的都了解了,几乎都定了名额。
这些人当中,不乏有钱却找不到路子的,正好,大手一挥,定了好几家。
因为制糖师和店员的需求量都大,苏陌开始让村长从村子里挑选了些品性好,又有天赋的年青人送到家里来,在罩房那里进行统一培训。
培训师是最先那批跟着苏陌学手艺的,在这群人中他留下几个,以后专门培训学员。
当然这些人都签下了保密合同。
而这些人才慢慢的培养出来,会在未来输送出去,而一家一家的店铺也会如雨后春笋慢慢开起来。
本来坐等着看苏陌笑话的人,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自从云城出了苏陌这么一个人后,大启各方都看着,毕竟能挑战三家权威的人,这么些年以来也不是没有,可是最后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连个泡都没有冒出头。
这些人原本以为苏陌也是一样,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连陈家的封锁令都下来了,可人家照样活得好好的,生意照做,店照开,丝毫没有受到陈家的影响。
反倒衬得陈家像是个跳梁小丑似的。
明眼人一看,这个苏陌不是凡物,说不得真的可以合作一下。
于是云城更加热闹了起来。
因为本身就打着要分化世家的念头,苏陌在挑选加盟商的时候特别小心。
照搬了三家的封锁令,苏陌也定了条规矩,凡是与三家有关系或者有过合作的一概不予加入。
虽然这话没有摆到明面上来,但是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儿,被拒绝的人多了,再一联想各人的情况,并不难猜出其中原由。
这些人怨恨苏陌就不说了,同时将三家也埋怨上了,认为都是那封锁令搞的,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能赚钱的生意,却失之交臂。
而始作俑者陈家更是气得吐血,当然也不可能干坐着,可是哪怕派了那么多人下去,还是没有弄清楚,苏陌身边那股神秘力量是什么。
那些个墙头草看到有利可图,居然敢无视陈家的意思,还是上赶着与苏陌定同合同,陈致被气了个半死。
而眼见着苏陌这边生意越做越大,那些挥舞着银票叫着要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看得陈致眼都红了。
可是这些人,其中许多都是云城之外的,他们陈家能够在云城称王称霸还行,但离了云城,有的人是家不给陈家面子,陈致也只能干瞪眼。
陈家是云城的土皇帝,别人也是当地的土皇帝,谁也不差谁,再说了这做生意,只要能赚钱,和哪家合作不是合作?
这边笑呵呵的应付了陈家,转头就去跟苏陌定了名额。
而原本就与三家有仇的更是大力支持,不就是几百两银子么!我交,只要能给陈家添添堵,就算赔钱大爷心里也高兴。
为着此事陈冯卫三家家主又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而陈致也不好过,一连十几天下来,没有哪天脸色是好过的,就连陈府里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不小心惹到了这位爷,吃了挂落。
刚来的高高在上的骄傲姿态被这一连串变故打击得七零八落,刚接到他爹从京城来的信,把他骂了一通,心气儿更是不顺,看哪都不顺眼。
招人来问了陈越在干什么,听小丫鬟低着头说,在亭子里与卓公子对弈时,陈致都快气爆了。
推了正在给他捏肩的梅枝,带着人就杀了过去,老远就看到陈越和卓文在亭子里,另外还有两个丫鬟在一边伺候茶水。
陈致走过去,冷笑,“堂兄真是好兴致,都这个时候了,你倒还有心情在这里跟相好的玩乐!”
这句话陈致完全是一点面子也没给陈越留,不啻于一巴掌当面扇在卓文脸上,两个人的脸都黑了。
却惧于陈致的身份,卓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生生受了。
被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陈越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忍了下来,转头对卓文道,“听说博古斋来了一副古画,你去帮我看看。”
陈越把人支走了。
陈致一掀衣摆在另一边坐下,人还没有坐落实了,就道,“苏末到现在已经增加了两家店铺,生意也不错,照这个速度下去,再过不久这云城哪里还有我陈家的立足之地!”
“大公子,现在急也没用。苏末身边的人我已派人去查去了。”比起陈致来,陈越倒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因一次的失手而乱了阵角。
他继续摆弄着棋子,虽然对阵的人走了,但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下棋的兴致,一人下两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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