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都只是朋友呢?
啧,好几个人都买礼物了,要是她知道观众能给她绑到赵灿就好了,她也会买,而不是省着下次再抓赵灿。
赵灿不知自己正在被人满心满眼地嘀咕,只看着金鱼,心中默默鼓掌。好呢,又不是倒一,开心~~
不过卯卯那个是怎么回事?她啥时候点的菜吃啊,还能点菜吃啊?
就在赵灿转头想问的时候,旁边夏兰若先一步小小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突然想喝汤,就点了两个汤。”卫卯卯点了点面前的两个小碗。
“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偷偷点菜吃呢,没想到你是请我们吃了!”赵灿一脸感动,仰头喝干了碗里剩的一口鸡汤,大声道,“红线这么难得,十根红线啊!我一滴也不会浪费的!”
说罢,赵灿又开始用勺子刮已经吃得挺干净了的五红糊糊碗:“这个得吃干净!”
来了来了,补身体虽迟但到啊。卯卯这家伙……谁能想到上个恋综真人秀也能给言言补上啊!这么努力,真的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她作为常用工具人,又是该她表现的时候了!天可怜见的,糊糊底都冷了,还好这是夏天啊……
刮着冷糊糊渣的赵灿,为自己的敬业点赞。
嗯,出去必须讹坏卯卯几顿饭!
卫卯卯看着赵灿在空了的碗里虚无地刮:“……”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不管怎么说,在赵灿的带动下,大家都开始清碗,桌上皆是对卫卯卯的表扬声,直说得她再压脸也不受控地红了起来。
不过,很好,言言的两碗也吃完了。
卫卯卯垂下眼眸,掩去了眸中笑意。
外头节目组工作区一角,施鸿骁找到了蹲在角落的花浪,伸手递了瓶咖啡:“没整锅上,分成小碗了,是你让这么弄的吧?”
“怎么了,不是都喝上了么。”花浪哼了一声,没接。
施鸿骁又把咖啡往前递了递:“提前公布红线动态,也是你看言言没喝让公布的吧。你看,没你不行啊,别在这儿刷了,手机只能看两屏,咱回监控墙那边呗。我叫了几份小龙虾,快来吃。”
花浪吃了这份软,接过咖啡,站了起来。
只是有的时候吧,吃软不吃硬,也真是要分一分是不是真的软。
小龙虾还没吃多少呢,花房监控里,分完了最后那个八卦图蛋糕的嘉宾们便散了场。
程听言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白板上要求打亲情电话。
早就准备好了当传声者的工作人员拨通了两个手机,把和自己连线的那个送进了程听言的房里。
然后问题来了,程听言没有留在房里两个摄像头能拍到的地方打电话,而是走到了为了保护嘉宾隐私拍不到的床铺那边。
花浪见情况不对,放下手里的小龙虾就要催工作人员让程听言回到可拍位置。
然后,还没等他喊人呢,手里又被塞了一把辣炒花蛤。
“就让她在那儿打吧,反正收音呢,观众能听到。”施鸿骁的手盖在花蛤上,把花浪按回了座位,“言言有分寸的,她离开镜头,估计是觉得……可能控制不好表情。”
花浪不服。
控制不好表情多真实啊。
那些期待,那些紧张,那些知道答案之后的表情,都……
“你是不是知道她要问的事情是什么情况了?”花浪皱眉问。
“反正,就吃吧。”施鸿骁没回答,只又往花浪手里塞了几个小龙虾。
花浪犹豫了一下,没有坚持去找工作人员,重新坐了坐好,开始继续剥虾。
算了,他是有很多想拍的想展现的,但是也不是想把人心都刨出来给旁人围观。
这么想想,他是不是应该去拍电影而不是综艺啊,综艺尤其是真人秀……这也真太不可控,太真实了一点吧。
卧室里,程听言不知外头一场小小的争执。她坐在床铺上,紧紧地握着只能听到工作人员声音的手机。
她能听到,那头工作人员让她稍等的声音,能听到另一个电话被拨通的轻微响声,能听到工作人员开始问另一个电话关于赵灿微博的每一个字,然后还能听到刷刷刷的,似乎是笔写字的声音。
然后,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原本还有些远的工作人员声音,一下子近了。
“咳,我现在开始转述程老师您姥姥的回答,您姥姥说‘彤彤说,那条微博的内容,是她发给她姐姐赵灿的,但是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是别人在她小时候和她说的。那个人的原话大概是:人生寂寞苦涩,总是想要一些温暖的爱。观众的爱,也是爱,不用他们给很多,只要每个人都能给一小粒糖粒那么多的爱。那许多的观众就能有许多的小糖粒一般的爱,雪花一样从天上洒下来,洒出一块甜甜的糖粒饼干。方形的,花瓣边,吃起来脆甜脆甜的糖粒饼干!’那个人,她不太方便在节目上说出名字,只是说是您小时候打开天花板?嗯,天花板上的门?上去就能看到的人。哦,还有一句,为了避免你认错,是上面比你年纪小的那个人。”
最后几句话,许是工作人员不大理解,所以说得有些犹豫迟疑,但是程听言听到了,听得很清楚,可是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偌大的空间,随着那如雷一般炸在耳中的字字句句,空气已经稀薄到几乎无法呼吸。
床上的薄被,是用力攥紧的褶皱,被上的缝线将手指勒得发青。
程听言脑子一片空白,轻颤的唇齿磕磕绊绊:“你……在说什么?”
第239章
“你……在说什么?”
程听言的声音轻过微风, 如烟似雾。
亏得在两个电话间充当传声筒的工作人员一直绷紧神经,支棱着耳朵,才没漏听这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
工作人员耐心又细致地重复了一遍之前转述的话, 在话尾又贴心地加了一句“程老师有什么别的话想问吗, 我这里都可以帮您转述。”
话音落, 一落就落到了地上。
接通程听言那端的电话里许久没有声响, 久到工作人员开始觉得不妙,示意旁边的同事再拿个手机过来, 想要刷一眼直播看看情况。
打开的直播间里,依旧没有程听言的身影。
不过电话那头,好歹又有了响动。
“是……什么时候?那些话是她……什么时候和赵彤说的?”
山谷中激荡的飓风, 努力从漫长的山隙中挤出, 到出口处, 已细若游丝。
声音真的好轻,工作人员有些怀疑是不是信号不好了。
信号满格, 声音顶格,工作人员皱着眉抓了抓脑袋, 只能暂时回了一句“好的, 请稍等。”, 然后先去另一个手机上转述。
困扰了程听言这么多年的问题,对于赵彤而言, 实在太简单。
简单到, 工作人员的稍等,不过只是十几秒。
“程老师我回来了,您姥姥说‘彤彤说是她六岁那年, 你和她都在方……嗯方导?的剧组,那个人去探班的时候和她说的’。”
话再次落到了地上。
工作人员抓起手机看了看, 安静的仿佛已经挂断的电话,信号和声音依旧满格。
“程老师?程老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工作人员试图把人呼唤回线上。
人,也确实被硬喊来了。
不过随着一声轻轻的“谢谢你,我问完了。”
电话就真的被挂断了。
折千纸鹤折到三点诶,攒得那么辛苦的四十根红线哦,就拿来问了这么一点好像很简单的事儿就结束了吗?工作人员有些不解,更是有些心疼那些被用掉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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