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要忍耐不住……
殷九弱一下把兜帽给扶清重新戴好,将人重新抱紧,轻轻哄道:
“不是不让你……亲,等回房间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乖。”
等一下,殷九弱突然发觉扶清好像能发出一些音节了?
她连忙再次用灵力查探女人的情况,触感恢复了许多。但是其他的几感还是没有多少恢复的迹象。
不过能有几个音节也很好了。
总有一天,扶清会全部恢复,就算不恢复也没有关系,殷九弱会做她的眼睛、她的手……
直接正面抱住扶清,殷九弱单手安抚着女人,慢慢抚过她的身体,“我带你回去,沐浴净身后吃药膳,好不好?还有新做的蜜饯,甜度刚好。”
扶清只是靠得更近一些,趴在殷九弱肩上安心地给自己戴好黑色丝缎,闭上眼睛。
距离寝殿还有很长一段路,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回去,引来许多人强势围观。
“我的天,你们看见没有,刚才我们殿下竟然……那么宠溺地笑了?不是,那人谁啊?殿下回来三个月我们怎么一次都没见过,藏得也太好了吧。”
“在这儿几百年,我从没见过殿下对别人笑成这样啊,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被殿下藏得严严实实不见外人,还是说今天才过来的?莫不是别族新送来的美人?”
“不管那人是谁,估计我们魔族马上要添一位王妃了,”一位穿杏黄衣衫的侍女扑哧笑了出来,“自从三十几位王妃陆陆续续离开,在外成家后咱们这里空了好久,都不热闹了。”
“你别说,咱们这儿真的静太久了,殿下也没个孩子什么的,全是些老得几千上万岁的老魔怪,没点活力,跟老树根似的。”
旁边上万岁的老魔怪们:“……”
此时此刻,议政殿里的众人仍然维持着鸦雀无声的状态,就在一刻钟以前,他们亲眼目睹华美精致的帷幕后,他们魔族年轻的主君,抱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绝色美人离开。
众人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那个明净如玉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大胆跨坐在自己家殿下腿上的一幕。
真真就是昏君和妖后的写照啊,哪有议政开会,开到一半上来勾•引君王离开的后妃,偏偏他们家殿下还真吃了这一套。
他们家清心寡欲如九天明月般干净皎洁的殿下,怎么会这么容易受到蛊惑?
不是传闻都说,他们家殿下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很多年,只知道雕刻神像吗?
这些年魔族也有些贵族王公,胆子大的想给殿下推荐自家的女儿,结果连殿下的面都没见上,就通通被训斥一顿送了出来。
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不知来路的女人,把殿下的心都给占去了,殿下还一副十分乐意的样子。
这还是他们那个生人勿近、无欲无求,只一心念着神尊的殿下吗?
“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子是谁,怎么来的魔界,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
“你们有人看见殿下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吗?”
同样满心疑惑的同僚只能回以麻木的摇头苦笑,“要不是今天这一幕,我都快怀疑我们殿下练了《绝育经》呢。”
“万物知长老,您平时跟殿下还有三位王爷都走得近,您总该知道点内情吧?”
万物知一副口观鼻鼻观心,万物不知的模样,“老朽眼花耳聋的,你们问别人去,我早就不中用了,殿下的私事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笑话,殿下没昭告魔界的事情,他纵使有猜测也不会乱说一个字。
啧啧,看万物知长老这讳莫如深的样子,肯定是知道内情的,提问的那人了解得很。只不过从万物知长老这种老油条身上肯定什么都问不到。
问了也是白问,殿内里的人自动围成好几个小圈子,无一不是在叽叽喳喳地讨论。
等一下,那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不会是神尊吧?
也不对啊,自古以来就没听过,神殒落后还能重新归来的。
这边有人见万物知缄口不言,又跑过去询问勾玉知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委。
“勾玉侍卫,刚才过来的女子是谁啊,神族、修罗族,还是海族的?怎么从没见过,突然就出现了。”
勾玉腰挎金刀,淡淡地瞥了一眼问话的人,清清嗓子说道:
“那是殿下的私事,我一概不知,知道也不说,你们也少打听。若是殿下想说,自然全魔界都会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议事议到一半,回去也没早饭吃。”
“就按殿下说的,先散了呗。有什么事情找三位王爷商量。”勾玉神情不变,“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大家就当提前放假。”
众人从议政殿带着满腹疑问和八卦的心思离开,纷纷决定去酒馆和食肆再聚详谈今日的事情。
一回到寝宫,殷九弱便让侍女和侍卫全都退下。
除了院子里枫树上的几只鸟雀外,偌大的寝宫和院子里就只剩下她和扶清,显得安宁又清静。
宽敞的大屋里,凉凉地流着舒适的冷风,驱除阳光带来的暑意,女人望着殷九弱的眸光在在风里一转三折,远处有人凭着闲情在抚琴奏乐,叮叮咚咚的乐声像是风铃落进一池温热的湖水里。
“我让他们都去外殿,你放心不会有人再随便过来的。”
这几个月来,殷九弱能切实感受到,没有人之后扶清比在外面要放松许多。
以前她可从没发现扶清那么地不喜欢见生人,或许是现在的状态让女人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做一个万人敬仰的神尊,便由着自己的小性子行事了。
“我们先去沐浴,给你把衣服换了。”
看着扶清身上沾到的茶渍,殷九弱失笑不已,这女人一向喜洁,也不知道弄到茶后又忍了多久才跑来找自己。
寝殿后的白玉池里,时时备着温泉水,溪流一样蜿蜒,水面漂浮着细碎的小白花。
多次给扶清沐浴后,殷九弱已经驾轻就熟,能够做到心无旁骛不被任何「外物」所打扰。
就算扶清现在触觉恢复后,越来越变本加厉粘着她,她也能勉强面不改色地完成这一系列的艰巨任务。
一个时辰后,女人都被热熏得眼角绯红,才肯出浴,顾不上自己寸•缕未着也要抱着殷九弱。
偏偏时不时的擦碰带来神魂酥•麻的感觉,惹得女人唇间溢出娇软低•吟。
“别闹,”殷九弱呼吸都加速几分,清秀眉心紧拧,“小心着凉了,乖。”
浴池外立着一架绘有金色迎春花的丝织屏风,屏风上挂着整整齐齐一套锦绣衣物。
外衫,中衣、小衣、腰带、娟袜。
来到外面,扶清也要拽着殷九弱的手才走动。
即便此番过程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殷九弱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急忙用宽大的棉巾围住女人白嫩的身子,吸掉水珠。
她就这么半抱着双手站在原地,任由殷九弱给她绞干湿发,又给她穿好衣服。
发现扶清眼睛微阖,一副困倦疲惫的模样,殷九弱笑着问她:
“困了?昨天晚上让你早点睡,你非要闹来闹去,玩我的头发。身体不适还弄得那么疯。”
她余光又瞥见女人那快要裹不住的高耸山峦,连忙移开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像是重新发育一样,之前做过一次衣服,现在刚刚三个月,就又得重做一次小衣。
量尺寸、定材料、缝制小衣,都是殷九弱亲力亲为。
比如现在她就给扶清养成了每次沐浴完,要擦香露,用熏香和空心漆金球装着炭火来烘头发的习惯。
都不用殷九弱帮太多忙,扶清就乖巧地趴在屏风后的美人榻上。
刚穿上的雪白中衣松松垮垮缀在细软的腰间,小衣的系带也散开了,露出柔软半弧,藏下一抹嫣红的春•色。
殷九弱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桌上一应物具中,拿出圆形瓷罐,慢慢将乳白色的香露倒在女人雪肌玉骨的背上。
只是稍稍按摩揉开香露,手下娇气细嫩的肌肤便明显地泛红,红晕从牛乳似的肌肤里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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