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探出身,“你们过来干什么?”
“我们接了这个活。”元慕笑得纯良,“顺便来看一下你说的老板有多黑心。”
“嘿!”这时江叙白远远扬声,“宝宝宝宝,哥哥也来了。”
六个人再次聚齐。
秦煜一脚把铁门踹了个大开,“进来吧,一起薅秃那个万恶的狗东西。”
元慕走进去,像进大观园一样,“好大片的果园啊,得有几百亩了吧。”
“何止啊。”秦煜指着前方,“那两个山头都是。”
“哇,大户人家,都种的什么啊?”
“前面这一片都是柑橘,山上的是桃树,九月份就可以收成了,现在就是简单修剪掉一些枝干,避免枝条过密,遮挡阳光。”
元慕点点头,“哦。”
江叙白悠悠笑道,“我们煜宝也是在这里混熟了。”
秦煜冷呵,“天天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想不熟都难,我带你们去拿剪刀,你们第一次不会剪没关系,最好剪秃让黑心老板血本无归。”
“怎么不见老板呢?”江叙白东瞧西瞧,“我们就是为了一睹老板芳容才来的。”
“恶臭糙汉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汪汪汪!”
凶恶的狗叫骤然从前面的小平房传出。
江叙白拽着元慕躲到纪谨南身后,顺手揪着沈珩挡在面前,“周哥,你健身成果显著,也凑上去点,有狗,要是冲上来你们拦着,我和乖宝可不能有事啊。”
纪谨南:“……”
沈珩:“……”
周盛文:“…………”不是,你们两对搞暧昧扯上我干什么?
秦煜恶狠狠呲牙,大吼,“吵死了!再叫我给你头剪掉!”
狗叫声很奇异的平息下去了。
元慕看向秦煜的眼睛都闪着亮光,“你不仅学会剪枝,还学会训狗了?!好厉害。”
秦煜得意仰头,“那是,跟我来,我给你们拿剪刀。”
“煜哥哥好帅呀,心动心动。”江叙白逗趣捧完,贴到元慕耳边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片果园是被我们家煜宝承包的呢。”
元慕偷笑,“真有点那种感觉。”
走到小平房前,虚掩的木板门隐隐有细碎的狗哼声冒出,又被一道沉哑的男声低斥震慑噤声。
江叙白挑眉,扒拉开走在前面的三个男人,“黑心老板是不是在里面?声音好像有点苏?不确定,让我近距离听听。”
纪谨南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拉回身边,“有狗,别靠太近。”
元慕缩在沈珩身后,露出半颗脑袋,“老板在哪里啊?”
沈珩侧头,酸味初显,“这么好奇,凑近点看。”
元慕捏着他的衣角,“你和我去,我怕狗。”
“……”他差点气笑了。
“姓聂的,你躲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秦煜嘭的推开木门,“赶紧把剪刀拿出来,我们早点剪完早点休息。”
不大的房子里,一条霸气的德牧趴在摇椅边上,黑黢黢的眼珠子透着警惕的光。
摇椅上,小麦肤色的痞气硬汉正玩着手机,手机扬声器连续响起几道枪声,男人紧绷寒戾的面容才逐渐缓和,掀起眼皮,不善发问,“有事?”
江叙白吹了声口哨,怼了一下周盛文的胳膊,“你还说什么村头恶霸,这明明是个帅逼型男。”
周盛文喊冤,“村头恶霸是小煜说的,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像,你们不觉得吗?”
“恶霸个屁,长得俊嘞,乖宝你说是不是比沈哥俊?”
沈珩扭头看着元慕。
莫名感受到一股不知名的压力,元慕咽了下口水,勾住他的小拇指,小幅度晃了晃,“没你俊。”
他唇角动了动,忍住没上扬,心头的隐约醋劲顷刻间被欢悦覆盖。
几个人在小声议论老板时,秦煜已经气昂昂进屋了,踢了一下摇椅,“起来,别挡我拿剪刀。”
聂东洵微微眯眼,不悦警告,“不需要这么多人来祸害我的果树。”
秦煜一点不在怕的,“祸害你个头,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身份,来给你的果树剪枝,你修了八辈子福了啊。”
“呵,是我的果树倒了八辈子霉了。”
“呸,我懒得和你哔哔。”秦煜翻了个白眼,越过他去柜子抽屉拿出几把剪刀,再回头,踹了一下德牧的前爪子,“叫叫叫,吓谁呢?你主人跟你一个死样。”
德牧呲牙瞪他。
他扬起手,“敢瞪我?想和你主人一样尝尝大逼兜的滋味吗?”
德牧眼珠子一转,瞥了聂东洵两秒,收敛凶样,趴下了。
门外几道奇异的视线瞟进来。
聂东洵磨了下后槽牙,恶声道,“滚去干活。”
“哼!”
秦煜高傲走出门,一人给一把剪刀,“走吧,随便剪剪,一会儿就来领钱回家。”
江叙白环住他的肩,一脸兴味,“你抽老板了?”
他握起拳头,活动活动手腕,“有些人长得就该挨抽。”
“啧啧啧,不简单,不简单呐。”
元慕见识过传说中的黑心老板,猎奇心隐退,十分自然牵上沈珩的手,小嘴叭叭,“一会儿你看视频学习,教我剪,千万别剪坏了,影响收成,那就罪过大了,可惜我们节目就拍一个月,等不到果子成熟,不然就能亲手摘了。”
还有两周,直播就结束了,到那时不知道沈珩会不会对他有一点心动。
如果不能和沈珩在节目上牵手……
元慕攥紧沈珩的手。
“手出汗了。”
元慕松开手,掌心在衣服上擦去汗渍,再抬手,等着。
沈珩侧目垂眼,眸底荡开细碎的柔光,大掌叠上润白的手心,屈指收拢,裹住尽数软热。
元慕弯眼,心生无限欢喜和坚定。
如果不能和沈珩在节目上牵手,那他就去线下追!
他就不信同人文照不进原著!
***
沈哥:谁懂啊,我都抱着醋缸咕噜噜狂喝了,老婆还在阿巴阿巴
第31章 关于擦药
在秦煜的指导下,几个人忙活了两个小时,顶着一身汗收工。
江叙白倚着纪谨南,用帽子扇风,嗓子都快冒烟了,“煜老板,拿点水喝啊,都要被晒成咸鱼了。”
秦煜拎着剪刀,直奔平房,“等着,我去抢!”
“沈珩。”元慕挠着脖子,难忍道,“我好像被虫子咬了,好痒。”
沈珩皱起眉,拉下他的手,弯腰检查他的脖子。
颈侧到锁骨,通红一片,还被抓出了几道细细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元慕又要抬起另一只手挠。
“别动。”沈珩沉声制止,“都挠破皮了。”
他可怜巴巴,“难受。”
沈珩拽着他的手,目光移向不远处的摄像组,“医护人员呢?过来帮他看一下。”
林青带着两个随行的医护人员拎着药箱火急火燎跑过来。
“慕慕怎么了?”江叙白凑近,看到他的脖子,吸了口气,“被虫咬过敏了?这么严重,去医院吧。”
元慕乖乖让医生检查,笑着安抚,“不严重啊,只是有点痒,都不疼。”
江叙白怜爱地摸摸他的脸,“我可怜的乖宝啊,林导,你这什么策划啊,没苦硬要我们吃,要是给我乖宝整出个好歹来,看沈哥不炸翻你,现在都这么低气压了。”
元慕转头望向唇线绷紧的沈珩,伸手拉他衣袖,“我没事的啊。”
沈珩点了一下头,面色没有丝毫的缓和。
林青急声询问医生,“他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医生摆摆手,“应该是刚刚劳作的时候有虫子掉到脖子上,觉得痒自己挠了,他皮肤薄,看着就有点吓人,我用酒精帮他消毒,涂点药膏,回去洗个澡,再擦几次药就好了,痒就忍着点,千万别抓了,不然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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