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真给力,刚拍的视频已经上热搜了,这次够他们喝一壶了。”
孙临彬刷着微博上的热评,骂白成天的居多,中立也有。
随着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转评和播放量直线上升,位居榜首,热度持续攀升。
“你分寸掌握太好了,他们的脸都入镜,记者愣是没拍到你的正脸,牛逼啊。”
“记者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哪有空管我。”
白钰愉悦的轻笑,抬起一双漂亮的、像是可以把人的魂都吸进去的眼睛,他想什么都在这双眼睛里了。
认识这么多年,孙临彬都不敢一直盯着他眼睛看,太漂亮了抗不住。
“你二叔还真是契而不舍,一直想把你卖给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长相,明显更受富婆喜欢啊。”
孙临彬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刚烤好的肉串堵住了。
美滋滋咬了一口香嫩的肉,烫得直吐舌头,尽管这样,也不肯放弃嘴里的肉,两三下就吃完了。
白钰停下了刷调料的动作,孙临彬馋得眼珠子都瞪直了,为了哄他继续烤肉,选择闭嘴。
谁让他烤得东西太好吃了。
还没熟,孙临彬已经闻到纯正的烤肉香味,被勾得馋虫大动。
刚撒上孜然和辣椒粉,孙临彬就迫不及待接过来,啃了一口。
“好,我闭嘴。我听人说,老大回来了,你和他联系上了吗?”
这下白钰更沉默了,低头垂眸,拿着银签无意识戳着盘子,过了好久,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但孙临彬了解他,他良久的沉默,已经很充分说明,他内心并不平静。
“那你们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这几年,孙临彬看着他吃了不少苦,如果两人和好了,老大一定会护着他。
“你怎么比我还激动?”白钰有点嫌弃,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微妙。
“没有,和不好了。不过他借了一笔钱给我,可以还清二叔的债。”
“啧,这还叫没和好?你还想怎么样?”
孙临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对白成天动手,原来是有了底气啊。”
白钰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所以他潜意识也认为贺江是他的底气吗?
孙临彬是唯一见证,他们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是怎么相处的,料定他们不会这么容易闹掰。
热搜闹得白成天焦头烂额,白钰下午就去银行把钱转了。
收到短息到账的信息,白成天不可思议站起来:“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喂,你给钱他了?”
华如芯刚起来,就被吵醒,刚准备骂人,看了眼备注,就把骂人的话给咽下去了。
“白总,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想要白总多多提携,怎么可能放过得罪白总的人。
而且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他比你想象中的还能忍。”
“不是你给的,那他哪来的钱?”
“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圈子这么大,万一人家有门路呢。”
华如芯点到为止,白成天和贺江,她当然选择站贺江。
她不可能冒着得罪太子爷的风险,顶风作案。
上次只是试探,惹太子爷不快,她资源掉了不少,再不知道分寸,京都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华如芯深知打拼到今天这步不容易,她可不想一无所有。
“二叔,钱我已经还清了,你什么有时候,我去拿借条?”
嘟嘟嘟,办公室电话响起。
“你稍等。”
白成天装模作样喂了两声,就把他电话挂了。
再打过去,那边直接通话忙不接。
钱还清了,白成天迟迟不肯归还欠条,他坐不住了。
隔天,他直接去鼎元堵白成天,昔日的白氏集团已不复存在,他本来还有点伤感,但看到白成天下车后,被记者追着赶,突然就乐了。
白氏集团改头换面,被鼎元取代,这是他第一次来,连办公室的格局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秘书林芳领着他上去,他看了一圈,找不到记忆中半点熟悉的样子。
来攀亲戚的穷鬼,她见得多了,等会看他收场。
林芳眼神鄙夷,语气非常不屑:“白总在开会,你进去等。”
这是会议室吧?
白钰将信将疑敲敲门,听到声音推开门,突然会议室变得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董事会的人惊呆了。
少年打扮的很质朴,但难以掩盖他身上的贵气,他这张脸好像从墓碑里走出来了,大部分人明显流露出心虚。
只有陆升锦和傅曜华大惊失色,立马围过来,对着他上下打量。
“译哥?你还活着。”
“不对,他不是译哥,你是小钰吧。”
白钰被迫点点头,他们有点眼熟,是经常去他家吃饭的叔叔。
“你都长这么大了?”
陆升锦颇为欣慰地看着他,眼角湿润了:“译哥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的。”
“别当孩子面说这些,我们还以为你也出事了,快跟傅叔叔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白成天看到他闯进来,脸都黑成锅底了。
林芳见状,察觉到自己闯祸了,心里慌得一批。
“白总,我让他办公室等,他非要来找你,我拦不住。”
白钰错愕地睁大眼睛,他第一次见到,光明正大睁眼说瞎话的人。
白成天很快就认定这件事是他干的,眼底涌着怨恨。
“小钰啊,上次匆匆见了一面,你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你在京都,你说这孩子,来了都不给我说一声,真是的。”
“二叔,借条。”
陆升锦和傅曜华异口同声:“什么借条?”
白成天笑容僵在了脸上,用眼神警告他,小兔崽子,别这么不识好歹。
对上两位叔叔质疑的视线,白成天笑吟吟:“来,我们去办公室谈。”
白成天把不要脸刻在他脑门上了,他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有借钱这回事。
第十八章 请吃饭
“陆二哥,白钰是我亲侄子,他要是有困难,别说五千万,就是十亿我也得借啊。”
“而且这些年我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一直在找他们,你们也是知道的。”
两位叔叔渐渐被说服了,刚好两位叔叔要赶飞机,去签合同,留了联系方式就走了。
白成天伪善的面孔,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现在没别人了,你也别装了,借条还我。”
白成天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双手撑在他背后的沙发上,压低了声线:“白钰,五千万我当初二话不说就借你,我以为你会感恩。如果当时去投资,至少也得翻一倍。”
“现在只还本金,不还利息,就想把借条要回去,你未免太贪心了。”
“是吗?二叔忘了,这钱你是怎么借给我的吗?是我差点拿命换的。”
白成天瞳孔紧缩,再次想起了他决绝狠戾的眼神,仍然心有余悸。
这小子比他父亲狠,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可惜不是他儿子。
白钰漫不经心夹了一点茶叶,放进茶壶了,按下了开关,水随着温度上升而逐渐沸腾。
两人谈判也进入白热化阶段。
“二叔,还是坐着说吧。”
他反客为主,白成天在他对面坐下,脸色难看至极。
白钰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被追债的人逼得走投无路,抱着父亲的遗像,站在这栋大楼的顶楼,准备一跃而下。
当然他并不是求死,而是逼白成天,如果不伸手救他,他就让所有人知道,白成天和善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面孔。
白成天一点不禁吓,他在天台上站了不到十分钟,白成天就妥协了。
白成天叼起一根香烟,懒洋洋的靠在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睛落在他脸上,左眼向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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