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说:“只是听别人提起过。我天天卖命工作,哪有时间去?”
邰砾:“你这不就是在怨我压榨你?”
“你想多了。”江少观叹了口气,“我是自愿的行不行?”
门铃声响起,是外卖到了。邰砾才发现江少观只点了一碗粥:“你就吃这么一点?”
江少观:“粥养胃。”
邰砾露出很懵的表情,看得江少观有些心痒。
邰砾重复了一遍:“粥阳|痿?粥和阳|痿有什么关系?”
江少观:“……”
邰砾视线下滑,落在江少观的裤裆上。江少观:“……我说的是养胃。”
邰砾反应过来:“哦,你普通话不好。”
江少观无语:“这也是我的错对吧。”
邰砾眉心微动:“你说话能不能别带刺。”
江少观变本加厉:“我说话自然是没有齐望轩说话好听。”
邰砾:“……你和他比什么。”
这句话落到江少观心里,就是说他比不上齐望轩。
邰砾和齐望轩才认识多久?他和邰砾又认识了多久?
他越发觉得讽刺。
毫不相干的话题也能扯到齐望轩。是他讨嫌。
两人吃完饭,还是去了温泉山庄,毕竟春节的七天假,是难得放松的好时候。
私人浴场是露天的,不过隐藏在院子里,四周被绿植遮掩,环境优雅、古风古味。
他俩脱了衣服,都只穿了一条泳裤,露出有料的身材,比例比很多当红的模特还要好,肌肉轮廓分明、线条流畅,人鱼线更是增添魅力。
江少观忍不住盯着邰砾看,他特意走在邰砾后方,目光从那双修长的矫健的腿游走到臀部。
他的视线仿佛带了温度,邰砾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在看什么?我有的什么你没有?”
“不一样。”江少观直说,“我屁股没你翘。”
邰砾瞪了他一眼,宛若他说了多么不可理喻的话。
浴池里热气腾腾,有几分惬意。邰砾下水之后,靠在旁边的石头上闭目养神。
没多久,他的皮肤百里透红,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晕。
他平时总是紧绷着,难得露出慵懒的一面,尤其地吸引人。
江少观像是在欣赏美景,喝了一口院子里准备的凉茶,却浇不灭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
他的手掌抚上邰砾裸露在外的胸膛的皮肤,肆意地揉捏一把。
邰砾拍开他的手:“做什么。”
“想做爱。”江少观舔了舔唇,一只腿卡进邰砾双腿中间,“没有在水下做过。”
这本身也是私人浴场,过后会全方面消毒清理一遍。
邰砾掀开眼皮,眸子里似乎有不解:“江少观,我和齐望轩在一起了。”
江少观眼里的激情迅速退却:“不用你再和我说一遍。”
“所以……”邰砾斟酌着开口,“我们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了。”
江少观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身在热池子里,心却凉透了。
他无数遍说服自己接受邰砾要结婚的事实,却逃避性地不愿设想邰砾会和他分开。
邰砾是那种有道德感的人吗?别说现在他们没扯证,就算结婚了又怎样?
邰砾是他的。
邰砾应该是他的。
“你……”江少观胸膛起伏得厉害,“你这是想结束?”
“当然。”邰砾说得轻飘飘的,“我不可能一边和你上床,一边和齐望轩约会,这对他而言不公平。”
不公平。
那对他江少观来说就公平吗?
邰砾言语中对齐望轩的维护让江少观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威士忌信息素的浓度极速升高,院子里弥漫着酒气。
“你说结束就结束吗?”江少观咧嘴笑,眸光却带着寒意,“真把我当用完就扔的按摩|棒了?”
他一手握住邰砾的重要部位,身体朝邰砾逼近:“平时被我干习惯了,齐望轩能让你爽吗?”
邰砾扶住石壁,差一点叫出声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江少观,住手!”
江少观不但没收手,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浮,他盯着邰砾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低吼道:“邰砾,是你他妈的先开始的!”
快感来得猛烈,邰砾情不自禁地张唇呼吸发出轻喘。
他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推开江少观,但命门被人捏住的感觉不好受。
江少观故意折磨他,不给他痛快,用蛊惑的语气道:“你收回先前的话,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邰砾小腿的肌肉在微微抽搐。
江少观的眼眶布满了红色血丝,他像一只见了猎物的猛兽。
邰砾对上那只黑鹰的眼睛,心脏狂跳:“够了……我们总不可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少观松开手,邰砾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在池子里。
“为什么不可能?”江少观像是在认真地发问。
邰砾提高了音量,但声音沙哑显得并不是很凶:“因为这是不正常的!你不知道吗!如果被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想!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又想过没有?你这辈子就图床上那点爽吗?”
“你江少观想操什么样的人操不到,何况我只是个Alpha!”邰砾下了论断,“你就是不甘心我先说结束罢了。”
“别人说我是克父克母的煞星,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邰家的走狗,我还会怕别人怎么说吗?”江少观浑身散发着戾气,“我有的是方式让他们闭嘴!”
“对,我就是不甘心!世界不是围绕着你邰砾团团转的!”江少观卡住邰砾的脖颈,将他的后背压在石头上,“你就不问一句我怎么想?”
邰砾快准狠地给了他腹部一拳,两人在池子里撕打起来。
江少观把邰砾摁在水里,一边将他的泳裤往下拉扯。
邰砾在水中拽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一拉,将他掀开。
江少观踉跄了一下,很快站稳,他扣着邰砾的后脑去咬他的唇。
两个人的牙齿磕碰到了一起,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高涨。
邰砾伸腿命中江少观腰际,让江少观后退了好几步。
江少观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有淡淡的血印,他低垂着头,有点想哭。
他为什么输得如此彻底?
他俩都是信息素强烈的Alpha,威士忌和雪松的味道穿过院子飘向更远的地方,惹得管理人员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院子里的打斗声,管理人员更是心惊胆战,转头汇报给了老板。
老板知道这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但又怕放手不管真的出事,小心翼翼地隔着门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邰砾厉声道。他和江少观此刻脸上都挂了彩,格外地狼狈。
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目睹他们现在的模样。
“那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按院子里的铃。”老板纠结了会,还是转身离开了。
“邰砾,你别想甩了我。”江少观抬起头,他太知道邰砾的弱点在哪里,“如果你敢结束这段关系,我就敢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和我上过床。”
“不是上过一次床,是上过无数次。”
邰砾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是个疯子,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少观笑得悲凉:“你就当我爱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之前想要邰砾喜欢他,可如今连肉体上的关系都快要失去,他能做的仅仅是不惜一切代价把邰砾留在他身边。
他卑劣,他可恶,他无所谓做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邰砾强行镇定:“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江少观眼神变得空洞:“不需要证据,我亲口说出去,总有人会相信。”
他不是想要对付邰砾,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这是他身上仅有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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