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仰着头,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习惯了,下……下意识,贴着你就想缠着你。”
话音刚落,纪树手又重新捏住了我的要害。这次他好用力,动作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另一只在床头摁着我的手上力气越收越紧。就在我喘得不行的时候,纪树忽地压过来咬我的喉结。
喉结上传来一点痛的那瞬间,我射了。
…………
既然有离婚冷静期这个扯淡的东西,那能不能也来个跟好朋友擦边冷静期?
结束半天后埋在纪树肩膀里的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对不起。”
纪树摸摸我的脑袋。
“弄你手上了……”
“那怎么办?”纪树好像真的冷静地思索了一下,随即贴过来和我咬耳朵,“弄在我嘴里?”
……我觉得我又要哆嗦了。
但我很不争气,躺回枕头里喘着气说,“这是被允许的吗?”
纪树想了想,“你抱我一下吧。”
我眨眨眼,“抱一下就能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纪树说,“你试试。”
贤者模式里的男人应该都不太想动弹,于是我说:“我没力气,你抱一下我吧。”
他大概是没忍住,坐起来吐槽:“娇滴滴的。”
但他还是伸出手,把张开双手的我搂进了怀里。
抱完以后,他却起身说:“下次吧。”
我:?
我看着他离开房间往浴室去的背影,忽然恍然大悟:“纪树,你是不是在钓我啊?”
我听到他笑了一下。
第36章 没塌
36
纪树这场伤受得声势浩大,连我妈都听说了,心疼得直打我三个电话,让我带纪树回家吃顿好的补身体。
怎么能怪我没看到消息?我妈发消息时,我一只手按住纪树肩膀将他压在沙发里,一条腿跪在沙发扶手上,正预备着使坏。
我说:“我给你扎个揪揪。”
纪树侧过脸问:“什么揪?”
我抬起胳膊,将一把稍长的黑发握进手里,水流一般的触感被聚拢在掌心。
松开手,这个角度里他衣领上露出的一小截脖颈显得更加修长,耳边黑发衬得皮肤更加白且柔软。他身上那股禁欲的冷漠神色和此刻因为我的摆弄而不悦皱眉的表情融合得很好,让他好看极了。我盯着他分明的下颌线开始说疯话:“这是谁的老婆,这么漂亮这么冷淡这么招人喜欢啊?哦,原来是我的!”
蓄谋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这一秒我觉得我可以为纪树去死,让纪树真正成为一个貌美寡妇。
我绕到他面前,半蹲下去仰脸看他:“求你别把这个发型半永久。”
纪树受不了我的痴汉相,避开视线:“……有病。”
我不管他:“我们留个照片吧?”
漂亮老婆,必须百世流芳!
纪树这回倒是没拒绝。
说到拍照我想起来,去年生日纪树送过我一架拍立得胶片机,用来拍纪树倒是很合适,只是可惜这会儿我正在纪树家里坐着呢。
……那我为什么会在纪树家呢?
是因为纪树妈妈。
虽然他妈妈很爱搓麻将和搓我的脸,但除了这两样,她心里还是很记挂自己亲生儿子的,于是她把纪树托付给了我。
说实话,还不如找个保姆。
虽然我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但晚上好像还是纪树替我盖好被子。
……至于我俩为什么会睡在一起呢?
其实是因为纪树家里客房里的另一张床不凑巧地坏了,我看着纪树满脸冷酷地说“坏了,扔了”,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这么巧?”
直到从他身后探过头看到客房的一片空荡时,我沉默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这一辈子乐于助人行善积德……
这,就是我的福报。
拖油瓶即将入住,主人看起来并不大开心。于是我拍着他的肩膀努力宽慰他:“宝贝,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啦,忍忍啦。”
纪树还是冷漠脸,转身上楼梯。
好家伙,好的不学学别人做酷哥是吧?酷哥gay在小说里可是要被判处b王和穷刑二十年起步的。
别的倒无所谓,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个bking必须我来当,谁都别想抢。
扯远了。
拍立得不在身边,只能用用手机后置。刚对准纪树的脸,我忽然觉得这幕很熟悉。我给纪树拍过许多张照片,从只有我一个人记录他的成长,到他的每个动作都有许多人镜头的捕捉。
我正出神,纪树拽住我的衣袖,把我拽到他身边。
“自拍吧。”他说着抬起胳膊圈过我的肩膀,绕到我眼前,点了点屏幕上的切换键,将后置调成前置。
他在镜头里慢慢变成一个成熟男人。
我说:“我好像很久没有拍过你。”
纪树说:“你也知道。”
“怎么了?”我贴过去,差点栽进纪树怀里,“是不是觉得我忽略你,不高兴了?”
纪树懒得答。
“遮遮掩掩的干吗?”屏幕里的我眼角在笑,“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纪树也看着相机里的我:“是啊。”
我愣了一下。
纪树抬抬下巴,示意我拍照。
我在怔愣的余味中按下快门,只是随手拍了几张后,照片里纪树的眼神怎么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他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我的脸,终点却都是我的嘴唇。
我也去瞥他的嘴巴,是好看的唇型,亲起来也真挺好亲的……
但我还是守住了底线,抬手去捂他贴近的嘴唇,笑起来:“干什么?亲上瘾了?”
纪树说:“这是培养感情。”
声音贴着皮肤,嘴唇蹭着掌心。
我又想起那个不可言说的夜晚,忽然想要不好意思地收回手。
碰巧此刻付斯在群里发消息,跳出消息栏的字体不是红色,但却很醒目:有没有M,命令你现在出来陪我喝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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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非常多本人xp 接下来也会有很多 不适的赶紧润快跑啊
第37章 也不能说塌,也不能说没塌
37
我说:我是S。
沈清妙:+1。
只有白雨洋像个人:你在哪儿?
群里报了个位置。
沈清妙:好像纪树家离得最近吧?给他带回去吧,别真给人拐走了。
付斯最近为情所困我们倒是都知道,付斯是个恋爱脑,我们也都知道。只是没想到见到他时才知道他这次发病这么严重,精神科主任见了他都要连夜跑路。
我陪他坐在后座,摘了帽子墨镜口罩,拍拍他肩膀,酝酿了一下叹口气道:“别这么母。”
付斯擦擦眼泪。无果,掉得太快,没擦完。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掉这么多眼泪。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说废话了。纪树倒是坐前头开车,后视镜里的脸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付斯的声音让我把眼神从纪树脸上收回来:“累了。”
我说:“没事,明天哥就带你去找最好的情种科医生治病。”
付斯又说:“你不懂。”
虽然他醉醺醺的,但我还是要说:“你能不能别说这么爹味的台词?”
付斯半眯着眼仰靠着瘫在车座里,说起话有种迷糊的大舌头味了:“你有特别喜欢一个人过吗?”
我承认,他把我问愣住了。
只是我还没说话,纪树却忽然出声:“有。”
我看了眼镜子里纪树的脸。
那瞬间车辆驶进地下隧道,橙色天地里我们在反射光线里各怀心事般地平静对视。那瞬间我下意识地在想些什么?反应过来后我自己都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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