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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危险性竹马(229)

作者:三三娘 时间:2023-06-19 10:22:28 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校园

  “你同学单身吗?”任延直截了当地问。

  卓尔婷先是看他一眼,继而心领神会看向岸坡上,那边女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安问轻轻浅浅笑起来。

  “单身啊,瞧你说的,不单身我能叫出来啊。”卓尔婷一边熟练地码着牌,一边直挤眉弄眼:“完咯,某些人的老婆要被人拐走了。”

  “谁老婆?”学姐不明就里。

  “任延呗,他俩定过娃娃亲的,你没看任延心思都跟着跑了吗?”

  “啊?”学姐大惊失色:“丁丁跟任延定过亲?我怎么不知道?”

  卓家两兄妹齐齐笑断气,任延烦躁地吸了一口气,明显心不在焉地回:“别瞎说。”

  “我瞎说你才能喂我啊——碰。”卓尔婷手气好得不行,想什么就来什么:“今天不输两千别想走。”

  任延一半道回国的哪打得过他们,他顶多算个知道“怎么打”,离“会打”还差十万八千里呢。等安问遛达完一圈回来,他已经输出去小一千了。

  “我来。”安问看不下去了:“让我试试。”

  “你会吗?”任延担心他零花钱。安问不知从哪联络上了一个贫困山区的福利院,每年攒零花钱压岁钱,都拿去给那儿的孩子用,平时出门干点什么,任延总是默不作声买单,生日也不让安问破费,倒给安问一块钱。

  安问看着手里小小的圆形硬币发呆:「一块钱?不是你过生日吗?」

  任延嗯一声,「我过生日,礼物就是能用史无前例最便宜的价格买你一天时间。」

  「一块钱买我一天?」安问再度重复了一遍。

  「嗯。」

  「你亏了,」安问笑起来,「你想要几个一天,我都会免费送给你。」

  任延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这样击穿他心脏、让他日复一天都变得比昨天更喜欢的人。

  “一段没打完,不兴换人。”学姐笑着说:“这可是规矩。”

  “让他俩一起打。”卓尔婷浑然不知死到临头,还在大放厥词:“让他俩知道知道什么叫一加一等于负一。”

  “哦?”安问轻挑眉,捏着揉了揉手掌关节。

  卓望道也起哄:“问问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任延的。”

  安问垂眸看了眼任延,也没客气,而是低着声莞尔问:“好不好?”

  哪有这样子商量的?别说几千,就算输个金山银山,任延也没有不好的道理。卓尔婷也被狙到了,情不自禁地说:“天啊问问,你好会啊!”

  安问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会”,还以为打麻将呢,活动着手腕不客气地坐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才麻将少年。”

  任延忍不住笑。

  折叠椅坐深很宽,卓尔婷怕他看牌,命令他俩坐一起。任延□□,让出身前的空间。所幸他腿长,而安问又瘦,坐下去后,任延非常、无比自然地将两手在他腰间合拢,搂住了他。

  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对面学姐的眼神只透着怪异。

  卓望道早已见怪不怪,嘴碎解释道:“他俩一直这样,晚上都一块儿睡的。”

  学姐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咧开,露出一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倒是挺想采访下当事人的,但任延若有似无地含笑抬眸瞥了她一眼,她顿时晓得了——闭嘴。

  安问坐姿挺拔,纤薄的腰腹劲韧着,也敏感着。奇怪,睡觉时抱得乱七八糟的也不觉什么,坐着时被任延这样随意一搂,却觉得心脏紧颤。他偏过脸,含蓄委婉地问:“你要不要上去散散心?”

  任延抱得不紧不松,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讲话时热气在安问的耳廓散开:“不要,不是要让我见识见识天才少年吗?”他盖住安问捏出牌的手,果然很好学地问:“打这张?怎么不打那张?”

  安问的指尖微凉,与任延灼热的掌心形成体温差。

  “商量生小孩呢?”卓尔婷出声催促:“快点,等你放冲呢!”

  安问便微转过脸去,对任延小声道:“听我的。”

  他的脸颊柔软,若有似无地擦到了任延的嘴唇,在彼此的肌肤上都留下了捕捉不到、又难以忘怀的触碰。任延喉结滚动,从气息里哼笑了一声:“好,听你的。”

  听安问的当然不会错,从小在奥赛里锻炼出来的记忆力和算力,就算去下国际象棋、下围棋都游刃有余,何况跟几个青少年打麻将?加上老天眷顾手气爆棚,下场半小时就胡了四把大的,清一色七对子信手拈来,把卓尔婷都打哭了:“你赖皮,你出千。”

  安问摊了摊手,似笑非笑:“对你还用出千啊?”

  卓尔婷嘤一声,转账转得痛心无比。

  麻将打到快天黑,都上头了,西瓜都没惦记吃。安问的后背记住了任延的心跳,从紊乱的、那么快的,到渐渐平稳。他不知道任延为什么心跳要快,是因为看他牌抓得刺激吗?只知道腰间的手一直不松,似贪这一晌的亲密接触。

  晚上住帐篷,气垫床早就打好了气,卓望道嘴上说着一米五的尺寸累赘,实际上赖在上面不肯走。一起开黑打了几把游戏,他出帐篷放水,回来时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竟连帐篷拉链都没拉严实。

  那条蛇出现在帐篷里时,除了一叠声条件反射的“我操”外,便是三人集体性大脑空白。

  也许是安问刚喷了驱蚊液,身上有刺激性气味,蛇莫名便敌对了他,昂起脖子,丝丝吐着蛇信子。安问两手撑在身后,两条腿一前一后曲着,一动也不敢动。气垫床在他手掌的用力下发出微妙的咯吱声,每一声都在刺激着这条冷血动物的预警攻击机制。

  任延扑过来的动作和蛇蹿起来几乎是同时的,卓望道则像个炮仗般高高蹿了起来,一脑袋顶掉了帐篷上悬挂的应急灯。一团混乱的脏话中,谁也没听清任延那声吃痛的闷哼。帐篷内陷入黑暗,黑暗渲染极致的恐惧,卓望道几乎快吓尿了,手指尖触碰到什么冷冰冰的东西,他又是一声发着抖的“我操”——“我他妈摸到蛇了……!!!”

  安问深吸一口气,怔怔的、虚弱的、咬牙切齿的:“那他妈是我的手……”

  模糊的黑雾中,只有任延的声音始终冷静:“蛇在我手上,卓望道,开灯。”

  卓望道胆战心惊地摸着灯,将马灯捧在手中按下开关,光线终于再度亮起。狼藉的帐篷内,安问被任延压在身下,任延半跪着,一手护着安问,一手按在防潮垫上,捏着蛇头。

  “你没事吧?”任延目不转睛地望着安问。两人距离极近,他几乎可以看清安问颤抖的睫毛,也将他眼中的恐惧看得一清二楚:“别怕。”

  安问吞咽了一下才找到声音:“没事,你……”

  他想问任延干什么扑过来,但卓望道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的声音惊恐到倒嗓——“你腿被咬了?!”

  小腿肚上两个不明显的牙洞在渗着血,在如此昏的光芒下,看着颜色偏深发黑。

  任延撑着身翻过面来,仰坐在气垫上长舒了一口气,一手按住腿上穴位:“这蛇可能有毒,小望,你去让尔婷学姐开车,问问,把酒精灯和刀找给我。”

  说着话时,蛇还顺着他的手臂攀援绞紧挣扎,任延额上冒着冷汗,面无表情地捏住它的头身两段,左右一拧——咔嚓一声,颈骨断了,被他垃圾一般甩在一边。

  他的脸色很白,有意识有节奏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间不让自己急促,以此来稳定心率。安问的脸却比他更白,在包里翻找酒精灯和刀的手抖得厉害——连手腕都跟着一起在抖。只有卓望道还在发愣,像被抽走了魂,安问喊他的那一声颤抖却凶:“你愣着干什么!他妈的快去啊!”

  卓望道如梦初醒,跪在地上拉开帐篷门时,听到任延轻笑一声。

  他竟还有心思调笑:“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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