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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危险性竹马(227)

作者:三三娘 时间:2023-06-19 10:22:28 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校园

  他紧张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自动玻璃门随着人流的走出而不停开合,明亮的玻璃中,映出任延推着行李车的身影。他穿了一件宽松的蓝色圆领卫衣,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打底,只在衣摆下露出了些层次,浅灰色运动裤松垂,脚上的高帮AJ显得他双腿笔直修长。

  第一反应便是好高。这是多高了?安问目测不了,感觉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只知道榕榕阿姨站在任延身边,像只小小小鸟。

  任五桥先伸出手招了一下,安问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挥了挥手。他很想目送任延出门、左转、过通道,继而走到他面前,可他不能。

  他莫名的不敢与任延长久对视,便只好把目光放到崔榕身上,以至于人到面前了,他还是懵的,不想身体一轻,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他差点惊呼出声——

  任延将他一把托举起来,放到了推车的明黄色行李箱上。

  四周人流穿梭,上演着各种久别重逢,或热泪盈眶,或意兴阑珊。有人期待重逢,有人厌烦重逢,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哪有人知道安问的心跳都已经停摆了呢。

  任延两手撑在行李上,撑在安问双膝两侧,抬起脸,朝一侧抿起唇,慢条斯理地说:“好久不见。”

 

第118章 番外一 if线/5

  安问中考考了全市前五, 正在度一个糟心又舒服的暑假。

  舒服是因为没有暑假作业啦,虽然他仍然每天雷打不动地做竞赛题、上高二的数理化课程,但一切全凭热爱和自觉。

  糟心是因为, 他有太多的老师、亲戚要应付。全市前五加上一直以来的竞赛成绩太过耀眼,一时间整个宁市的高中都在争取他,招生办和年级组、教导主任乃至分管副校长,都三天两头敲响琚琴那栋花园小洋楼的门,以试图打动这位母亲。

  “听他自己的。”

  “我们家都是问问做主。”

  “这个啊, 什么学制?我不懂哎。”

  “啊?他是全市前五吗?不是五十吗?”

  “这样啊, 我说最近怎么这么多人找他呢。”

  老师们面面相觑,意识到自己见到了传说中真正的甩手掌柜。

  小洋楼今天有客人,黑色的铁门外破天荒挂上了一块崭新的告示牌, 上面写着“今日谢客”, 从小巷里经过的路人还以为这里是什么私房菜馆。有老师第三次登门,孜孜不倦的劲儿,只是按了几次门铃,都等不到人应声。可里面分明传来阵阵笑语,食物料理的浓郁飘香从花园一直漫溢到了院外。

  琚琴穿一条淡绿色的旗袍, 旗袍上的枝开着花骨朵,随着她身体的曲线生长。她手中握着花, 倾身让崔榕看她精致的盘扣:“这一身都是我自己做的,厉害吧。”

  崔榕点点头:“厉害,可以自己开店。”

  琚琴轻轻哼一声, 垂着眼布置圆桌上的花艺:“这年头识货的人这样少,我才不伺候。”

  “你跟他们说说了, 他们不就识货了?”崔榕调侃道。

  “我呀, 最讨厌的事就是说服别人。”琚琴的手从腰臀处顺下去, 将旗袍抚平,继而坐下:“各人有各人的福,说这么多干什么。”

  崔榕由衷之言:“你一定能长命百岁。”

  屋内外的人都笑起来,琚琴更飞笑得前俯后仰。

  她这一栋小洋楼今天热闹非凡,厨房里,四个灶头都蒸着煮着熬着炒着,南瓜的香甜和海鲜高汤的浓郁交织在一起,自客厅到花园,保姆和外请的钟点帮佣脚步不停,手上不是捧着水晶雕花冷水壶,便是托着金色的茶盘,有人忙着准备鲜果,有人忙着冰镇洋酒,天气预报说台风降至,空气里的流动已丝丝有了迹象,但这些风也忙不过这些人。

  琚琴跟崔榕悠然地插花,她主理,崔榕当帮手递递剪刀,一边看一边学。花材除了些进口的,便是从她的院子里就地取材,尤加利叶都被她种得很好,那些蔷薇荆棘的野浆果蓝得发紫,欧月株株爆着满头的花,簇拥得快显得拥挤了。

  任五桥跟琚琴的男朋友谈天,对方搞人类学的,两人都有些不善交际,讲起都去过非洲,便硬生生聊了一个小时的非洲,从Safari讲到马赛人黑洞洞的屋子,从肯尼亚的玫瑰说到东非大草原上的猴面包树,不敢让彼此之间有一分钟的冷场。

  卓望道站在安问的房间里,喃喃地说:“哇,你好像公主啊。”

  被安问踹了一脚。

  “这就是你俩同床共枕的地方?”卓望道看着这张南洋风的大床,床头是藤编的,四处支架的乌木雕花鎏金,垂下半透明的帷幔纱帐。卓望道第一次见这种风格的,非常震撼,莫名生出一种窥探“闺房”的羞赧。脑内浮想联翩,都是安问在这儿起居的画面,偏偏觉得很和谐。可见家居腔调的完成度也靠脸,如果是在他这儿睡,那多半像私闯民宅或者寄人篱下。

  他矮下身,举起手机,单手竖起大拇指跟床来了张合影,朋友圈里写:「公主和他男朋友的婚床。」

  朋友圈正时兴,是最时髦的社交场所,人们点赞与回复的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卓望道的中小学同学纷纷捧场。这条朋友圈被正在路上的任延刷到了,他能不知道这张床吗?问心无愧地点了个赞,并附上留言:「看可以,不许坐。」

  卓望道点击回复:「有人怎么这么自觉对号入座。」

  安问屈膝坐在一旁小沙发上,也回复任延,却不是兴师问罪,而是问:「到哪儿了?」

  任延今天去天翼中学笔试面试,故而晚来一步,此刻正在赶来的路上。迟到上门没有不带伴手礼的道理,他绕路去花店买了一束白色郁金香,店主人用磨砂半透的奶白色玻璃纸包好,递给任延时,请他配合在门口拍了一张照。任延会穿,加之人高马大,在簇拥的鲜花堆中随意地一站,将花挽在怀里,自有少年气的倜傥。

  店主笑:“希望我的男顾客都能看到,怀里捧花有人要送的男生最帅。”

  任延没在朋友圈里回复安问,却是私信:「门口。」

  信息传讯到时,院外门铃同时响起,清泠泠的悦耳。琚琴和崔榕都当是招生办老师,坐在桌边没动弹,过了片刻,见安问跑过,白色的一阵风似的。开了门,他仰首望任延,气息微喘。任延忍不住笑,将花送他怀里:“下午好,南洋公主。”

  话被院里头的两个女人听到了,在笑声中,安问闹了个大红脸。

  四点多时便开了席,西晒的阳光被挡在墨绿色遮阳伞外,托台风的福,微风不躁,十分舒爽。近海刚开了海禁,海鲜正是鲜肥之时,两家人外加一个卓望道,团团围坐圆桌边吃海蟹和龙虾,因为厨师拿手的是避风塘炒法,便都做了这一种口味。

  “问问的学校定了吗?”崔榕啃着蟹腿,关心道。

  “没呢,我头都大了,”琚琴懒懒地抱怨:“各说各的好,一个说自己奥赛历史多光荣,一个说自己清北录取率多高,一个又说上一届理科状元是他们的,有的呢,说是什么学杂费全免,每年加多少奖学金,有的呢,又说一次性给三十万奖金,还有的呢,说到时候的校长直推一定给问问。你们不知道,我烦得要命,都开始装病了。”

  崔榕笑:“不如出去躲一阵。”

  “是呢,”琚琴看了眼她男朋友,两人无奈相视一笑:“我跟denny收了行李,下周坐邮轮去,反正海上没信号,也省得我接电话了。”

  话题聊到这儿,任五桥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在席面上送给安问:“全市前五,了不起。”顺便帮安远成问:“听说你爸爸要给你办谢师宴。”

  没等安问表示,琚琴先嗤笑一声:“办呗,外面那么多儿子,哪个不是只知道斗鸡走狗的?摆出问问争争脸面,好证明他不是劣等基因。”

  任五桥咳嗽了一声,不管两人离婚前后,他都拿这位嫂子毫无办法。但琚琴这一点却说得很对,安远成那么多儿子,只有安养真和安问是人中龙凤,剩余的那些无论是能力还是格局都要差得远。

  “延延呢?”琚琴将话题转向一直没吱声的任延:“今天上午考试如何?天翼不好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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